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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靈骨是眼前的人放到了鹿長離體內,使得她脫了凡胎平步青雲,離開了鳳凰靈骨,鹿桑最多只是一名普通化仙期修士……

能做那靈骨修復的,只有眼前的人。

「這事別找我,提都別提,讓日日聽見了還得了麼?」

宴歧低著頭看自己的手,笑了笑,良久終於抬眼看了眼宴幾安,這一眼終於讓人看清那雙漆黑的深邃雙眸中毫無笑意,無形的威壓一瞬四溢蔓延,鋪散開來。

「是上次我挑你龍筋時表現得不夠直白,讓你還在心中存有妄想?」

男人嗤笑了聲。

「『無論如何,爹爹愛你『?」

他說著,似乎也覺得「爹爹」這個詞有趣,唇邊的譏誚加深。

「你們長大了,選擇與我站在對立面,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不曾質疑問責……但煩請別再有事沒事想著找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我沒那個義務。」

他唇角緩緩放平。

「若有機會讓我把手深入你們的身體,只會是把曾經賜予你們的東西拿走——宴幾安,什麼才能不那麼天真的引人發笑啊,嗯?」

「你……」

「話說回來,這麼多年,真心實意覺得我是個凡事都可以商量的大好人的恐怕只有你們夫婦二人……對於這點,我還是有些感動的。」

似被男人三言兩語說的難堪。

宴幾安搭在輪椅扶手上的手無聲地收緊。

宴歧的目光輕描淡寫的撇過他的手,停頓了下,最終道:「對了,來都來了,就麻煩你跟仙盟傳個話,搶走的東西總是要還的,三旬之內,我要拿回「翠鳥之巢」;三載之內,彌月山易主……讓他們做好準備。」

……

宴歧關上門,回到昏暗的房間內,心想初春的清晨還是有點涼的。

他脫了身上披著的外裳上床,身上還裹著一股寒氣。

睡夢中南扶光迷迷糊糊被他凍得哆嗦了下,往後縮了縮……但是剛剛爬上床的人犯病了,好像不高興她躲他,非常幼稚且強硬的把她從溫暖的被窩裡拖出來,放自己冰涼且堅硬得像殺豬砧板的胸膛上。

渾身上下酸痛且累,南扶光罵人的力氣也不太有,抬頭看了他一眼。

周圍光線太暗,她只能看清他那雙黑沉沉的雙眸,泛著冰冷疏離的光。

她停頓了下,隨後腦袋就像秋日的麥子似的無力垂落,額頭頂著比枕頭舒適度差幾個等級的胸膛,她打了個呵欠,口齒不清且不算走心地問:「腫麼了?」

大清早的,一副被霜打過茄子一樣。

話語一落就感覺到腰間攬上鋼筋鐵臂,頭頂的人嘆息著勾首湊過來蹭她的臉。

他本體非人形,但有了人形之後遵循生物規則也會有需要理髮或者剃鬚的需求,昨日新婚之夜他幹了往年一年那麼多的繁雜事,生出一些膈人的鬍渣不是什麼稀奇事……

再多來兩次他會長出白頭髮。

南扶光睡得好好的被他短硬的鬍渣扎得差點兒跳起來,一隻手拼命推他的臉奈何對方紋絲不動甚至貼的更緊。

她原本想要發脾氣,可是伴隨著理智的回爐,昨晚發生的一切也像潮水一般灌入她的腦海——

關於她怎麼樣張牙舞爪的撓這會兒抱著他的人,就像是有什麼苦大仇深似的還想咬穿他的脖子。

她知道其實宴歧的皮膚看上去不像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好,但是昨天從頭到尾他是真的沒有生氣,包括把她摁在牆上警告她不許亂動的時候,他的手還在很溫柔地去擦她源源不斷吐出來的血,提醒她不要咬到舌頭。

一時的心軟就被男人的舌尖抓住機會抵了進來,南扶光腦海中飄過「白日宣淫」四個字……

一般新婚的第二天該幹什麼來著?

好像是給婆婆敬茶。

但是宴歧說他們家等同於單性繁殖,婆婆是沒有的,有一個祖母年紀大了這一次也沒來這邊,所以沒什麼人可以喝下她倒的茶,又所以他們今日一整天呆在床上其實也沒關係。

感覺到懷中的人有些走神,宴歧發出不滿的聲音用鼻樑的鼻尖蹭蹭她的,蹭出紅痕後又一口咬在她的下唇……

提醒她煩請舌尖動一動,一個人主動的親吻都很無聊。

南扶光從鼻腔深處「哼」了聲,原本軟軟撐在男人胸膛上的手這會兒無聲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無師自通含著他的舌尖吮了下,感覺到他鼻息一瞬間變得粗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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