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撞著。」身後人懶洋洋地回答。
……
很快南扶光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這是她十世加起來做過最辛苦的事。
額頭上,頸部上,衣服外於空氣中的皮膚很快有可見的覆蓋細膩的汗液,分不清楚是真的熱還是心跳過快,心上有火星子在噼里啪啦。
腰間被那隻握著的大手掐著,他壓根控住不好力道,南扶光懷疑那塊的皮膚上可能已經有了淤青。
腰間也很熱。
堆積起來的裙擺像是有千金沉重,若不是她的雙手撐著牆面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撞到牆裡去。
她只能拼命地踮著腳,小腿肚子因此不受控制的打顫,整個人在又一次的皮膚之間毫無阻攔的狠狠摩擦後,幾乎崩潰——
不知道擦到了什麼地方,她很狼狽的再也撐不住。
低低哼了聲,她狠狠皺眉。
人像爛泥巴似的癱軟,整個人向下滑,撐著牆壁的雙手掌心的汗與木頭擦過發出刺耳的一聲響。
好在身後的人及時伸手撈住她的腰,熱烘烘的大手拖舉著她的小腹,身後傳來男人的低笑:「劍修的腰,不能這樣無力。」
這聲笑中帶著喘息不穩與難以形容的低啞。
南扶光側頭看了眼,只看見身後那人眉眼邪佞又放蕩。
真的想打死他。
在外面的人開始敲門時,她又被擺回牆上,身後的人湊過來咬著她的耳尖說「快了」,鼓勵她再堅持一會兒。
她弓著腰,閉上眼,臉貼上牆壁以試圖降溫,絕望的想明天還能不能走路,謝允星知道了可能會瘋狂嘲笑她。
……
最後宴歧走出房門前,貼心的給她打了熱水,他連房門也沒出不知道上哪變出來的活溫泉水,甚至還有硫磺的味道飄到室內。
他走出浴室看著依靠在窗邊雙眼發直的雲天宗大師姐,上下打量了一圈後評價:「腿部力量太差,以後加強練練。」
南扶光靠著床柱,閉了閉眼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之前她覺得唇角火辣辣的疼,現在腿上也有了一樣的感覺,甚至因為大片皮膚的原因,那種存在感一騎絕塵。
她都想給自己的腿給砍了。
反正又酸又痛又髒。
她想轉個身用背衝著他以表達此時此刻的惱怒,但稍微一動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順著她的大腿流淌而下,弄濕了她的襪子。
南扶光再次僵住。
身上被重新放下來穿好的白紗遮擋住了一切,所以什麼也看不出來,她懶得去計較這會兒身上的衣服看上去有多皺,因為早在之前他就很自覺的發誓,如果最後收拾不乾淨他會賠她一件一模一樣的。
「還能走嗎?」
他伸手,從裙擺下捉住了她的腳踝。
現在幾乎已經對他的觸碰過敏,稍微被碰一下她就想發抖,還覺得被他碰到的地方像是有一把火燒起來,燒得人口乾舌燥。
南扶光盯著他那張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臉,猶豫了一瞬要不要順勢一腳蹬上去。
但她現在小腿還在抽抽,酸痛的不聽使喚。
她沉默且指責都地望著他,直到男人伸手替她將那雙已經弄髒的襪子摘下。
在一聲驚呼聲中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了浴室,沒有動手脫她的衣服,而是規規矩矩的將她放在了蘊涵水汽蒸騰的浴室內的榻子上放下。
湊過來在她很臭的臉上親了親,他就是有本事無論何時何地都不看別人的臉色,干點這種看似溫柔又純情的舉動。
「不是要沐浴?」
他蹲下下,從下至上望著她,笑得雙眼微彎,「現在可以沐浴了。」
算不得上吃飽喝足,但也淺嘗一口餐前止住了飢餓,此時男人的眉眼看上去平和柔順,絲毫不見方才的氣勢逼人。
終於她開口說話了。
「太久也是病。」
她眼眶泛紅,但並不是因為想哭,實際上她耳根的紅暈從方才就沒褪下去過,她動了動腿,倒吸一口涼氣,懷疑是破皮了。
「你今晚不用回來了,抓緊時間去看看大夫……」
後面的話沒說完,又被狠狠地親了一下。
感覺到男人鼻息之間的呼吸沉重,南扶光識相的閉上了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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