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剪裁意外合身的軍裝襯得他筆挺矜貴,肩上有不明含義的金屬軍章。
陽光下,金屬軍章泛著冰冷的光澤,身高八尺甚至接近九尺的男人腿長得叫人震驚,他動了動,腳上的黑色長靴發出厚重聲響。
頭髮仔細收拾過了,狼尾高高束起,春日陽光中,劍眉星目下,健康膚色的皮膚細膩到毫無瑕疵,高挺的鼻樑被陽光投下的小片陰影模糊……
但可以確認,他上揚的唇角卻是絕對清晰。
與揮舞殺豬刀的殺豬匠判若兩人。
當承著南孚光的花輦越近,陽光下的他抬起手,翻過掌心向上。
一如許多年前那個大雪天的午後,他自薄霧中走來,聲稱苦難結束了,他會帶她回家。
第166章 嫁的是禽獸
南扶光有過為數不多隻其一的成親經驗, 記憶中中規中矩的拜過堂後就是送入洞房,她披著紅色的喜帕等到月上中天,等到一個半大的少年醉醺醺的衝進來,洞房花燭夜, 他牽著南扶光的手哭著說了一晚上謝謝, 比春天裡的貓還禮貌的親了親她的臉蛋。
彼時南扶光已經在床上坐到海枯石爛, 所以第二天小少年醒來問她腰酸不酸時,她完全不懂周圍的人在曖昧的笑個什麼勁,還紛紛把頭撇開。
後來她腰疼了三四個月才緩過來。
因為上一次的不美好經驗,這一次南扶光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當然不會乖乖坐著等宴歧吃飽喝足再來拆禮物一樣掀開她的頭紗, 她已經決定一但四周無人立刻該吃吃該喝喝然後躺下愛誰誰。
但事實證明, 她過去的經驗並沒有給她太多的幫助,幾乎是剛剛回到掛著大紅燈籠的婚房, 南扶光甚至沒來得及坐下, 剛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她拜堂的人便跟了進來。
南扶光詫異的瞪著他, 想問他怎麼會來,這種會被親朋好友抓著灌酒的時刻會出現,只能說明他根本沒有朋友。
大婚之日當然不能說掃興的話,事實上她也不太有機會說,因為那高大身影一跟著進來就抓著南扶光將她抵在門背上——
婚房的門「啪」地一聲被撞上, 還發出一聲搖搖欲墜的呻吟,南扶光嚇了一跳, 生怕這房子就這樣被塌了。
但她還是抬起頭, 雙手攬著宴歧的脖子,完全不抵抗對方的索吻……當然他好像也沒有準備給她一點就抗拒,南扶光總覺得這一次的吻有些不一樣, 男人一隻手揉著她的後頸拼命壓向自己,仿佛要將她拆之入腹。
南扶光自認為已經很習慣接吻這件事。
當他的唇瓣暗示性的輕輕碰撞她的下唇瓣時,如果不是在生氣刻意不配合她就會鬆開牙關,下一刻他的舌尖便如魚得水般靈活的闖進來。
接吻也有糾纏的難捨難分的瞬間,惡意的騙她將舌尖渡入他的口中然後用牙齒咬她或者吮得人後腰發麻,直到她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哼聲,他才會勉強放過她。
曾經有一次南扶光真的缺氧至眼前一黑,被笑話技術不行時惱羞成怒問他你技術很行在哪練的。
男人十分淡定地說他只是學習能力快且天賦異稟,以前他連人形都不是,根本沒有繁殖的概念,問他這種問題毫無意義。
他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場合不加掩飾自己的傲慢,南扶光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最後是男人一臉溫柔的跟她說,菜就多練。
他陪她練。
——這完完全全是個陷阱。
第無數次次被親的頭眼發昏,南扶光有一種自己永遠也練不會的錯覺,感覺對方的舌尖都能過分的伸到她喉嚨里,唇角有唾液未來得及滴落,落在了她身上昂貴稀有的婚服上。
「吧嗒」一聲,幾乎應該聽不見的聲響,卻讓她腦子難得清醒了一會兒……
裙子很漂亮,比什麼神兵或者仙器更值得她把它收好放乾坤袋裡貢起來。
所以當一隻手鬼鬼祟祟開始揉她的腰時,她壓住了他的手腕。
抬起頭發現他也正盯著自己,一雙黑眸深邃,濃郁的興奮與欲化開,讓他的眼中幾乎看不見任何光芒。
南扶光陷入這樣的注視中,從他壓在自己腰上的掌心熱度在升溫。
「流程好像不是這樣的。」她盯著他的眼睛說,「外面沒有你在乎的人了嗎?」
男人被她逗笑了,唇角上揚,只是這樣組合起來只是讓他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可怕:「一般情況下勉強算有,但現在暫時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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