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所以我對你來說除了像個爐鼎助你功力平步青雲之外還有別的用處嗎?」
「不願意再試試拿劍的不是我,我勸過你了。」
「如果拿起等等發現揮舞半天它都只是一個把手我會崩潰的,你這個硬心腸的人。」
「不可能。」
「有可能。」
「說了不可能,那把武器是你自己做的,你是東君,是萬器母源,沒人不愛自己的親娘。」
「我現在並沒有自己是東君的實感,我真的是曾經給宴幾安捅了個對穿的人嗎?」
「是。」
「那我還有機會再來一次嗎?」
「可以試試。」
「你會不會認錯人了?」
「……」
「嗯?」
「聽說之前鹿桑也時常質疑自己可能不是神鳳。」
「……」
「嗯?」
「罵的真難聽。」
南扶光不知道宴歧來幹嘛的。
除了當個劍架子替她拿上那把羽碎劍,把她從雲風崖洞府拎出來往青雲崖趕,他剩下所作所為就是用三言兩語把她搞得更生氣……
但直到氣喘吁吁地爬上青雲崖,她發現自己沒有再像個無情的流淚機器那樣眼淚決堤。
站在青雲崖上冒頭,讓南扶光感覺到好過一點的是謝允星和無幽都在,這種場合遇見熟人會讓她覺得稍微放心。
不怎麼好的是鹿桑也在。
已經是化仙期劍修,而且身份還是雲上仙尊的道侶,所以相比起南扶光身上一身雲天宗尋常弟子道袍,她換上了一身相比之下用料與款式都講究得多的穿著。
周圍圍著一群腰上掛著青光劍的新劍修弟子,他們爭先恐後的問著鹿桑各式各樣的問題,曾經的雲天宗小師妹被他們圍在中間,看上去忙得腳不沾地。
無幽率先看過來,盯著南扶光看了一會兒,而後看向她身後門神似的跟著的男人還有他手中的羽碎劍,像是看見世界上最晦氣的兩樣東西,他默默擰開頭。
謝允星則是注意到南扶光那雙腫眼睛,下意識蹙眉——
下一瞬雲天宗大師姐便刮到了她的跟前,指著自己的眼睛說:「救救我,救救我!」
謝允星抬手給她一個冷凍術法,立刻感覺到眼皮子腫的程度消退許多,南扶光長吁一口氣,聽見她的好師妹問她:「和這殺豬的吵架了?」
南扶光:「嗯。」
宴歧:「?」
宴歧:「請問你在『嗯『什麼?」
南扶光無精打采:「我不想來青雲崖,你逼我來,誰都知道夢遊的人不能隨便被叫醒,會被嚇死的。」
男人不說話了,把羽碎劍塞到南扶光手裡,後者有氣無力的墊了墊,期期艾艾的說:「好沉啊,就像我沉重的人生。」
一邊說著一邊像只怨靈似的拎著那把劍靠近最近那個試圖爬上懸浮在身側的青光劍的不知名弟子,她用手中雲上仙尊的本命劍當棍子,敲敲那新弟子的腿,告訴他上劍用的是腿不是手,老用手去扒拉那把劍做什麼。
那弟子一轉頭看見的先是雲上仙尊的羽碎劍,還以為自己眼花,再一抬頭看見面無表情的雲天宗大師姐,「啊啊啊」了幾聲。
南扶光沒理他,面無表情地飄到另外一名弟子身邊。
謝允星看著她充滿怨氣的背影:「羽碎劍的沉重三界六道出了名,正常普通凡人……莫說凡人,就是我們這些非劍修的普通修士也不一定能輕易把它拿起,揮動。」
不遠處,南扶光正一臉不耐煩地盯梢一名弟子,在用羽碎劍當教鞭敲對方的小腹提心他「收緊核心」後,那把劍在她手中非常輕巧的下意識挽了個劍花,像是一根繩子被甩來甩去。
宴歧淡道:「就別理她。」
一行人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除了新弟子非常害怕一言不合那把至高無上的羽碎劍就拍自己身上之外,倒沒有任何人敢出言不遜道「大師姐一個凡人怎麼跑到這來教導我們」……
南扶光幻想的所有人同情的看著她的情景也沒有出現。
一切比她想像中好一些。
當她以為這一切就會像這樣安然結束,該發生的意外還是發生了。
一名弟子經過她的指指點點好不容易爬上飛劍後,也許是興奮過度,青光劍失控,「嗖」地往崖邊方向飛去——
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若此時南扶光還是過去的那個南扶光,這會兒輕而易舉就能御劍追上救下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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