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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暗中跟著你們。」樓泊舟放下藥包,隨手拿起他在編的醫書看了兩眼,「診斷之事,你不該交給我來的。我擅長的不是醫術,而是蠱術。」

他在山野十二年,終究是殺生居多。

救生,倒是鮮有之事。

樓策安收拾好藥紙:「既然公主常去那邊看,長兄就順道替我辦事嘛。」

「不要學她撒嬌。」樓泊舟從書上抬眸,掃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

樓策安便說:「長兄幫我,難道不可以?」

樓泊舟放下他在編的書籍,手指划過厚厚的醫書,隨手抽中一本,往旁邊一坐,草草翻閱,「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出門?」

怕他生醋意?

「阿月已經對我說了,她不喜歡你,只要你不過分靠近她,我又不會對你如何。」

頂多就是擾擾他的安眠罷了。

樓策安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莫名考教起他手上醫書的一道方子,被他準確無誤複述。

「長兄聰慧,過目不忘。」樓策安溫和一笑,「我相信長兄的能耐,就不冒風雪前去,安心在家修書了。」

樓泊舟將手中醫書合上,丟回去:「你最好只是配藥修書。」

而不是打什麼鬼主意。

樓策安失笑,一臉無辜的樣子回視他:「除了配藥修書,我還能做什麼?公主不在,我就算想找人說說閒話,也不敢隨便找。」

他敢找,也得旁人敢說才行。

夏老尚且戰戰兢兢,宮中的內侍和侍女,就算了罷。

還是莫要為難旁人為好。

樓泊舟看著他的樣子眯了眯眼睛:「你再來一次。」

轉而收拾醫書的樓策安懵懂。

「啊?」

兄長在說什麼。

「剛才裝懵懂無辜的樣子,再來一遍。」

樓策安以為他兄長這句話是威脅,沒想到就是字面意思。

——他就是想學這個神色,去公主面前博一番憐愛。

樓策安:「……」

終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唉。

心傷。

*

對照銅鏡調整好自己的容色,確定不靠銅鏡,單靠餘光也能熟練操縱自己臉上肌肉,樓泊舟便攀了牆離開。

他熟練避開宮城巡邏的禁軍,以一種極其冷靜,甚至如水清涼的眼神,靜看月下的森寒盔甲閃動,抓住每一個空隙挪動。

這種迫近無情的神色,在他離開山野之後,鮮少直接袒露人前,總有一張接近他阿弟溫柔容色的假面掛著,應付世人。

如今,倒是用得頻頻。

看準兩隊禁軍交錯的間隙,樓泊舟一個飛身翻入九善宮,熟練敲窗躥入她寢屋。

雲心月才脫掉中衣,一回頭就被按倒在綿軟的被子裡。

她掙扎了一下,雙手被他交叉按在頭頂上。

某個人騎在她腰上,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看著她,利落解開自己還帶著沐浴後潮濕水汽的腰帶,三五下將她手腕纏住。

她眼角一跳,覺得他最近大概是本性大暴露,有點兒發瘋。

唔,倒是挺貼合瘋批皇叔的描寫。

話說,他是南陵王的表叔,按照輩分,也的確可以這麼算。

放飛神思的雲心月,被一隻帶著薄繭的大手捏了一把下巴,將她的思緒拉回來。

「我就在這裡,你在想誰?」

樓泊舟語氣有些酸澀,又有些怒意。

他就是見不得,她眼裡沒有他,卻有其他人的樣子。

「想你啊。」雲心月眨眼,十分熟練地哄人,「你最近好像特別不一樣,又有點兒剛認識那時候的感覺。」

她在想,是什麼促動了他的神經,讓他有所改變。

樓泊舟撩起眼皮子:「剛認識的時候?」他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表面功夫做得應該還行才對,便問,「什麼感覺?」

雲心月如實道:「假溫柔,什麼都不在意,有點兒瘋。」

「那你現在的感覺錯了。」他說,「我現在在意你。」

他和過去不同。

莫名就被敲了一記直球,雲心月臉紅心加速,耳膜還有鼓鳴,整個人像剛從蒸籠里出來一樣。

沐浴過後未散的水珠,在此刻像是佐證。

「少打岔,誰跟你說這個了。」她鼓臉,「我是說你最近在我面前,怎麼那麼放飛自我。」

在外好歹還裝一裝。

不明真相的人,還能被他繼續唬住。

樓泊舟又用問題回應:「這樣,不好嗎?」

雲心月暗想,其實倒是挺帶勁兒的,有那麼一點兒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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