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玩點小情調的雲心月,看著他沾惹一粒桂花的唇瓣,愣住了。
就、就這麼沒了?
那她——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貼過去,將他唇上的桂花吸走,若無其事問:「怎樣,好吃嗎?」
樓泊舟猛地抬眸,看著她的唇。
她……
剛才是不是主動親他了?
少年難得不敢肯定自己的記憶,到底有沒有出差池。
他的眼神太熱,雲心月覺得自己的唇瓣都要燒起來,不自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灼熱的眼神更幽暗,連咀嚼的動作都忘了。
「要不——」
雲心月總有一種自己在作死的感覺。
可不知道為什麼,害怕的同時,她居然還有幾分激動與期待。
大概是,被少年所沾染。
她舉起變得橙黃明亮的饅頭片,遞到樓泊舟唇邊,輕輕抵著,自己也收斂呼吸,慢慢靠上去。
「你也試試這個口味?」
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一時之間,還有幾分緊張和臉熱。
她乾脆垂眸看著饅頭片,張嘴咬上去。
樓泊舟瞳孔縮了縮,擱在身側的拳頭猛然攥緊,小臂上的肌肉瘋狂起伏,如蛇在皮下蜿蜒穿行。
剛才的空落,瞬間被填滿。
雲心月剛叼穩饅頭片,嘗試鬆開手,他就已經抬起手,將她的後腦勺托住,迫不及待低頭追上去,圍堵嚴實。
饅頭片消失在口舌間。
他咀嚼的動作幾近狼吞虎咽,甚至稱得上掠奪,席捲過每一個角落,絕對不放過任何一片殘渣。
她感覺自己的舌頭都會被嚼爛,咽下去。
等能夠喘上一口氣時,竟生出劫後餘生般的慶幸。
可惜,少年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再來一次。」
他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遊戲一樣,將饅頭切成極其薄透的模樣,卷著果醬蜂蜜,叼在嘴裡,朝她靠近。
察覺她的畏懼,便收起利爪,只亮出綿軟的肉墊,溫柔纏綿;等她警惕心放低,又猛然發出攻擊,把呼吸都吞掉。
一次,一次,又一次……
腦子被親得缺氧,雲心月迷迷糊糊,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第二日醒來,對鏡看著自己紅腫的唇,她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親暈了,而不是自然睡著。
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角,她覺得不能總是這樣,得想個辦法,讓他正常點兒親,不要玩這種極限操作。
她承受不起。
梳洗好去吃早飯,扶著欄杆探頭一看,端坐堂前的又是一身金線白衣的少年,溫潤得實在不像話。
至今,雲心月都很難將這兩個人格看成同一個人。
就連開口打招呼,都不自覺生疏些。
「早啊,聖子。」
「公主。」樓策安起身,按照他兄長的吩咐,拉開凳子,給她倒上一碗溫熱清水,推到她跟前,「不知昨夜睡得可還安好?」
雲心月說了一聲「謝謝」,坐下,端起溫熱的開水喝上一口。
暖水沒過唇瓣,還有些微刺痛。
她幽怨看向坐在一旁的少年,心想,她睡得好不好,他心裡沒點兒數嗎?
上半夜的事情,下半夜還沒結束。
哼。
樓策安:「……」
好,他明白了。
看來也是被兄長叨擾睡眠的可憐人。
唉。
「對了,不知公主可還要出門?」樓策安將小菜推到她跟前,「我們明日就要啟程了,若有什麼想買的,不如趁今日買全。」
雲心月想了想:「想買的東西不多,今日有事情想做,但也需要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嗎?」
儘管人格不同,但身體和臉一樣,偶爾看幾眼,心裡也高興。
那是自然。
樓策安還想好好睡個覺,不想被人半夜揪起來徹夜聊天。
雖然——
他不明白,這些事情兄長為什麼不親自出馬。
兄長真是對他太放心了。
公主這樣的性子,相處久了,就是泥人也很難保證不動心。
他若不是看出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可能會忍不住示好。
雲心月心裡惦記著事情,吃得很快,最後一個包子更是直接拿在手上,就往外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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