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上來的。」
雲心月:「!!」
什麼,竟然真是她主動!
瞧對方這蔫巴巴的小模樣,她昨晚到底是把人折磨得多厲害。
春鶯和屏風外的秋蟬:「!!」
什麼,公主居然對她們聖子……做出那樣的事情?
「那、那接下來,我、我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事情?」雲心月還是有些疑惑,她昨晚喝的難道不是藥麼,怎麼就醉得分不清楚夢和現實了。
只聽說過喝藥的副作用會助眠,也沒聽說過助興的啊。
樓泊舟無精打采地躺在錦被一角上,微微上縮的衣物,讓他露出一小截又白又有流暢線條的腰肢。
一看就很柔韌有力。
他用略有些清淡飄忽的語調,懶懶道:「你說,你要教我什麼才是真正的……」
「好!我知道了!」雲心月趕緊撲過去,用錦被蓋住他的腰,捂住他還要繼續往下說的嘴,「你不用說了。」
她都明白了。
罪魁禍首就是她,是她禽獸不如,是她沒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是她犯了錯。
嗚嗚。
陡然歸來的觸感,讓樓泊舟愜意地眯了眯眼睛,下意識伸手將她後腰圈住,往自己懷裡攏。
她懊惱閉眼,把羞恥心往下壓了壓,才道,「春鶯秋蟬,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你們聖子說。」
蒼天啊,大地啊,這才穿越幾天,她這句話都快要說膩了。
春鶯秋蟬很有侍女素養地斂聲屏氣退下,還把門給關了。
雲心月:「……」
真是多謝了。
聽兩人往外走了幾步,她探頭繞過屏風去看門扇,見瞅不到影子,才鬆開手,想要往後撤。
剛一動,後腰就被緊緊扣住。
樓泊舟眼神晦暗,死死盯著她:「你昨夜說,以後沒人在的時候,可以不必遵循半臂距離之約,盡可牽著你,抱著你。現在為何要退避?」
雲心月:「!!」
她昨晚到底是多色令智昏,才會答應這種損己一千,傷敵為零的事情。
「我、我說過?」
她崩潰思索,把腦子裡的記憶刨出來好好扒拉一番。
樓泊舟不知她所想,還以為她想要反悔,當即就將人一個翻轉,壓在被子裡,緊緊鎖住雙手,扣押在她頭頂上。
「你想反悔?」
少年俯身,靠近她耳邊吐出來的幾個字,帶著冰碴子似的冷溫,令她耳朵凍得發痛。
「欸欸欸,兄弟,冷靜!」雲心月欲哭無淚,說話的嗓音都在顫抖,「我沒有說話不算數,只是在思考什麼時候說的這話,你給我一點兒時間行不行?」
樓泊舟盯著她,瞳孔像蛇一樣,凝注在一點上,一動不動,冷意凜然。
雲心月也望著他的眼睛,不轉開,保證道:「我只要一刻,就一刻。」
讓她死明白一點兒。
拜託了拜託了。
「好。」樓泊舟盯著她表情靈活的五官,鬆開了鉗制住的雙手,只抓住她右手手腕,禁錮在一側。另一隻手的手肘撐著,把上身抬高了些,方便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縱然如是,這個姿勢也好受多了。
雲心月不敢多提條件,把手橫在身前虛擋著,思索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不到半刻,她就想起來了。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兒。
她懊悔地閉上眼睛,想要穿越回昨晚,搖醒自己。
這可是皇叔,她是怎麼敢隨便答應讓男主近身的啊,是嫌命長了嗎?!
「想起來了?」樓泊舟大拇指在她腕骨上掃過,停在脈搏處,感受著脈搏跳動的節律。
這便是他弟常念叨的脈象?
的確有點兒意思。
他緩緩自腕間抬起眼眸,落在少女臉上,「我可有誆騙你?」
雲心月此刻很尷尬:「呵呵呵,沒有。」
手腕上輕輕掃動的手指,就像是滑膩的蛇一樣,將她命脈牢牢纏住,危險的氣息讓她頭皮繃緊。
「既然沒有,那便是已經到了能牽手的章程,以後只要在人後,就能隨便怎麼牽,對麼?」
重獲觸感,心情甚好的樓泊舟嗓音又正常了,溫潤似春雨,還有些酥酥的感覺。
「對?」
牽手而已,應該不至於能鬧出什麼大事情來,牽就牽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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