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後背發熱。
如果大師姐需要的話,被騙了身體又怎樣?
魔域深淵確實很危險,兩人碰面後,遇到大大小小的魔獸,每次都是虎口脫身。
這些危險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坐下來修煉。
直面內心的角角落落,各種見不得人的念頭。
與雲生的壓抑不同,沈重熙對待飢餓感,從來不虧待自己。
就是一直吃。
送上門來的魔獸,兩個人弄死後,便架著火烤。
直到吃不下為止。
然後第二天再干一頭。
短短時間內,什麼魔獸好吃,好吃的魔獸是什麼樣的肉質,該如何烤才能更好吃,摸的一清二楚。
大林子裡的魔獸,都被吃怕了。
又是一頓飽餐過後,沈重熙懶散地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塊上,鬱悶道:「最近它們怎麼都不出出來活動了?」
正在撥弄火堆的雲生,手中的動作頓住,想起聽到的心聲,不由得有些想笑。
被吃怕了,哪裡還敢出來。
「不過,不出來就不出來了,我這兩天也沒什麼食慾。」
雲生心頭一緊,起身走過去,「可是哪裡不舒服?」
「倒也沒有,大抵是厭了口舌之欲。」
女子懶洋洋的靠著。
在仙界之時,哪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大師姐,大多情況下,都是端莊嚴肅的。
他好喜歡如今的大師姐,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加近了一些。
「雲生,怎麼看著大師姐,就臉紅成這樣?」
沈重熙輕聲笑著道。
女子眼底的戲謔,讓雲生的臉徹底紅透了。
他不知所措地咽了一下口水,吶聲道:「大師姐……」
雲生的眼尾微微下垂,就像是一隻委屈的大狗狗。
沈重熙眉頭輕挑,「雲生,既然已經墮魔,何必還秉承成仙人的那一套?」
「壓抑自己,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倒不如放鬆下來,別被一些不必要枷鎖困住哦。」
雲生入魔之後,反而比做仙人時更加穩重了。
有時候就像個老頭子似的。
不管她做什麼,他都跟在後面,幫她收拾這收拾那的。
就像是一個操心的老父親似的。
「我……我沒有。」雲生否認道。
「是嗎?」
沈重熙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為何,昨日休息之際,不停地叫喚大師姐?」
雲生感覺自己渾身都紅透了,大師姐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何他有些看不懂了。
「嗯?怎麼不說?」沈重熙面上始終帶著笑意,看著無措的男子,只覺得很有意思。
於是,伸手突然勾起了他的下巴。
雲生愣住,下巴處傳來大師姐指尖的溫熱,讓他渾身都緊繃起來。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眼眸都捨不得眨一下,只顧著看沈重熙了。
大師姐,到底想做什麼?
為什麼對他做出如此親昵的舉動?
雲生對於親昵舉動的定義,是與大師姐的一切接觸。
總之,範圍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
沈重熙似是看夠了他的慌亂,收回了手。
雲生眸底划過一絲失落。
這樣就沒了嗎?
「雲生,你在想什麼?」沈重熙冷不丁的問道。
雲生心頭一凜,否認地搖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想。」
過快的否認,反而更像是一種心虛。
沈重熙直起身子,湊到他的面前,輕聲細語地問道:「那你猜猜,方才我在想什麼。」
靠的太近了。
女子說話時的氣息都打在臉頰上,溫溫的,熱熱的。
他知道,他的臉肯定又不爭氣的紅了。
然後,雲生就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大師姐在想什麼?」他問。
女子眼皮子輕垂,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
那一瞬間,雲生似乎感覺到了嘴巴上,麻了一下。
就好像是渡雷劫之時,天雷打在身上後,最後的那一絲餘韻。
他不禁舔舔唇。
「魔域深淵需要面對自身各種不同的欲望,貪嗔痴愛恨等等。
如果哪一天,我被情/欲操控,是否可以選擇你?」
「雲生,你是知道的,大師姐可從來沒有委屈自己的習慣。」
咚咚咚。
心跳聲。
劇烈地心跳聲。
雙修!
大師姐的意思,是要跟他雙修嗎?
「可惜,你應該不會答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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