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吾正靠在樹下歇息,兩隻長耳搭了下來,隔絕周遭聲響。
只怪院子裡頭的動靜著實有些大......
前天,他以為他們應該消停了,正蹲在池邊要入睡。不多時,妙心亢奮的叫喊破門而出,驚得它九條尾巴直直炸起。
它實在扛不住他們這要燎燒整座院子的烈火,還是躲開點,免得惹火上身。
陸吾在院外遊蕩了兩日,那兩人還沒出來,它不敢貿然回去。
正假寐,忽聞颯颯風聲逼近,陸吾抬頭看去,就見空中一條金龍正風馳電掣般飛來。
帝女?
陸吾辨清了來人。
那金龍眨眼飛至山谷,落地變作人形,正是龍瑤。她片刻未停,抬步就急匆匆往四方院走去。
「帝女是來找妙心嗎?」陸吾適時出聲,阻止她的腳步:「她現在許是沒空呢。」
龍瑤腳步一頓,轉過身,這才看見樹下的陸吾,便問:「她不在屋裡?」
她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哭過了?
陸吾站起身,一個閃身,眨眼出現在她面前。果見她眼眶鼻頭紅彤彤的,真是哭過了。
它訝異道:「帝女受了委屈?」三界之中誰有這膽?
原本鎮定下來的龍瑤,被它一問,喉頭的酸澀岌岌欲崩。她連忙吸了兩口氣,仍是問:「妙心在哪裡?」
陸吾見她不願說,也不追問,搖搖尾巴,指著遠處:「在院子裡呢。」
「多謝。」龍瑤轉身又大踏步走去。
陸吾提醒:「他們還在屋裡頭,你最好別去打擾。」
「屋裡頭?」龍瑤停住腳步,轉身不解:「這都日上三桿了,他們還沒起床嗎?」
「起什麼床啊!」陸吾笑得曖昧:「他們兩天兩夜就沒出過門,也不知什麼時候停歇。帝女再等等吧,精力總有耗盡的時候,興許就快出門了。」
龍瑤聽言即知究竟,臉上一陣紅,只好乖乖留在山谷等。
起先她還會坐在地上,仰頭望著天邊發呆。隨著時間流逝,她越等越急。直到流火般的晚霞滾過山頭,她蹭地站起身:「我去把妙心喊出來!」
「帝女稍安勿躁。」陸吾及時勸阻:「倘或事情不急,不如先回天庭,等他們出來,我再與妙心說。」
倘或不急,她就不會披星戴月地從凡間趕來。
龍瑤只能一再穩住心裡的焦慮,卻忍不住嘀咕:「仙尊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嗎?妙心那麼嬌小的身子,體力也遠不如他,連續不休地折騰幾日,她不得虛脫啊!」
陸吾尷尬地扯著笑:「妙心體內有仙尊渡入的仙力,縱然體力跟不上,她也能很快恢復過來,帝女無需操心。」
龍瑤挑著眉,沒好氣:「敢情仙尊是為了他的幸福生活才渡仙力給妙心?」
「這……」陸吾被堵的語塞。
龍瑤瞄了眼遠處的四方院,嘟囔不停:「妙心前天還數落仙尊平日裡對她冷冷清清,這下可好,仙尊一受刺激就上頭,有她哭的!」
仙尊積壓了多年的精力,還不得把妙心拆食個徹底!
龍瑤抬頭望著焰焰霞光正逐漸收斂光色,嘆了嘆,不會還要等一宿吧!
***
卻說屋裡頭,熱度剛剛席捲一室。
妙心虛軟地趴在床上,整個人像懨懨的花兒,一點力都使不上。
她連眼皮都不想掀,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遂一動不動地裝睡。
身後的男人似乎還不想放過她,正撥開她鋪開在背上的長髮,低頭在她後頸落下細碎的吻。
「折丹……」妙心的聲音不禁幾分嬌軟,央求道:「我想歇息一下。」
「嗯,你先歇息,不用理會我。」折丹很慷慨地准許了她。
他許是沒明白歇息的意思,妙心又道:「你也躺下來,一起歇息吧?」
折丹道:「無礙,我不累,你先歇會兒。」
妙心聽言,暗暗咬牙:你精力旺盛、強壯如牛,可我累啊!
等等……歇會兒是何意?
是等會兒還要繼續折騰她?
妙心嚇得睜開眼,再不制止,恐怕就得命喪此榻!
她嘴一癟,將臉埋在兩手掌,嚶嚶地開始抽泣。
聽見哭聲,折丹哪裡還有心思溫存,立馬將她翻轉過來。只見她淚眼婆娑、鼻頭通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麼突然哭了?」他抬手幫她拭去頰邊的淚。
「我骨頭都散架了,你......你就不能適可而止嗎?」妙心梨花帶雨地控訴,眼淚開閘似的,說噴就噴。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忙側過身將她抱在懷中,不住地撫拍她的背,自責道:「對不住,這幾日情動難忍,未能顧及你的身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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