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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唇微張、目含秋波,醉酒之後的媚態最為魅惑,簡直像一隻撓人心的小妖精。

「我長著耳朵,怎麼聽不見?」

她說話時,嘴角微微帶笑,上揚的弧度就像兩把小勾,直勾住他的心魂,令他移不開目光。

「你現在是初意?」他又問。

她沒回答,兩手手掌沿著他臂彎,以折磨人的速度,撫過臂膀,緩慢而上。

只是如此觸碰,他氣息即刻就亂了。

毋庸置疑,她是清醒的,且知道他受不住她半點撩撥,根本就是在調戲他!

「方才為什麼停下?」她無辜的神色好似對此事當真不解。

「你醉了。」他努力維持冷靜:「現在還不太清醒,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你怎麼確定我不清醒?」她兩手又從他肩膀往下,壓在他的胸膛,笑道:「你很清醒是嗎?可是心跳這麼快,震得我手掌發麻呢。」

她說著,小指頭有意無意的撓一下,淘氣得很。

理智和衝動在他腦中拉鋸掙扎,屬實煎熬。

不是不想與她歡好,這事他近日想過百八十回,那也只是敢想,只要初意沒答應,他萬不敢強來。

這會兒她看著是主動求愛,可她卻醉了酒,神思並不清晰。

何況,他無法篤定此時究竟是初意的意識,還是赤蓮的意識?

要是赤蓮的意識,他更不敢胡來。假如是初意的意識,他也不知離赤蓮甦醒還有多少時間。萬一事情做到一半,突然轉變身份...

初意見狀,約莫會直接一掌劈斷他。

他只好再次扯開她不安分的手,緊緊壓在她身後,耐心勸道:「你喝醉了,不太清醒,先泡會兒熱水澡,待會兒帶你回……」

「你怕什麼?」不等他說完,她仰起頭,笑道:「堂堂魔尊,還怕我吃了你?」

九夜清從未見過她露出邪肆的壞笑。今日的她太過危險,一顰一笑皆蠱惑人心,倘或再不避開,隨時都會失控。

「我去拿衣裳,你先泡會兒。」說罷,他鬆開手,就要起身。

怎料初意瞬間化身虎狼,猛地撲向他,將他壓在身下,濺起的水花打濕兩人臉龐。

初意跪著趴在他身上,雙手撫過他長眉上的水珠,緩緩低身。

一聲嬌軟的:「夫君....」瞬間擊潰他自持的冷靜。

他這才確定,眼前之人就是初意,赤蓮絕不會這麼叫喚。

他抬手,輕輕摩挲她的臉頰,道:「你再不收斂,我真沒法控制,萬一那時候赤蓮....」

還未說完,初意捧著她的臉,低頭含住他的唇。

九夜清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她香甜可口的唇瓣中,轟然倒塌。

他再禁不住她一而再的誘引,直接咬住她的下唇。他用了點力,罰她不計後果,害他無法自控。

這日,池水蕩漾,嘩啦作響,一陣水浪頭翻過一陣。

浪潮席捲至拂曉,才漸漸平息。

天色蒙蒙,九夜清抱著昏睡過去的初意,回到蝕天殿。

她被折騰的夠嗆,睡到次日傍晚才醒。

*

睡著的這段時間,她做了個怪異的夢,夢見曾經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坐在瑤池邊閒聊。

「留戀這裡嗎?」初意看著面前的景致,是她出生的地方。

赤蓮的目光隨之落在前方,映日蓮花,接天碧池,一切宛若昔日一樣美好。

轉眼間,面前的場景散成光屑,如同與西王母破裂的母女之情,再不復存在。

一道模糊的輪廓驀然自光屑中凝聚,身型容貌漸漸清晰。

他從光影中走來,每一步都走得果斷堅定,每一步都重重踏在她的心房。

赤蓮出神的望著他,忽而笑了笑,身子逐漸透明。

她撤回視線,看向初意,神色再無一絲彷徨,「走吧。」

初意愣了一下,才知她言下之意,笑著點頭:「嗯。」

話音剛落,赤蓮的身子化作一縷金光,撞入她心口。

*

醒來後,初意恍惚了片刻。

「腦袋疼嗎?」熟悉的聲音,即刻喚醒她的思緒。

她抬頭,一雙擔憂的眸子正看過來。這才發現她一直枕著他的手臂,而他維持將她抱住的姿勢,哪怕是此刻,也一動沒動。

他就是如此,表面威嚴冷厲,任誰都覺得他不近人情。可胸腔之下的這顆心,柔軟又火熱。

「不疼。」她縮進他懷裡,將他緊緊抱住,道:「有你在,哪兒都不疼。」

往後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她該留戀的地方。

過往一切,盡數化作雲煙。

*

初意本打算再睡會兒,突然想起他先前去崑崙山打聽異獸的消息,連忙問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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