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淮舟是助他擴張及抗敵的軍師,初意一定是為他排憂解難,幫他安定族心的軍師。
九夜清將她緊緊擁在懷中,激動不已:「於仙而言,我一生殺戮不少,罪孽頗深。卻不想,有朝一日被神所救。」
這個神,便是她。
他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心中感慨萬分:何其有幸,遇此良妻。
這廂一動容,情潮湧上來,擋也擋不住。
他鬆開懷抱,站在床邊,一邊解開外裳,振振有詞:「夫人如此費心費力,我不知如何表達感激之情,只能以身回報。」
「....」初意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在為夫妻之事找理由?
並非她不願意,講真,禁食太久,她多少也有點心癢難耐。尤其他之前總愛撩她,且有意無意展現誘人的身段,害她心裡發燥。
但這會兒不是說正事的時候嗎,怎麼突然偏題?
前段時間拒絕他多次,只怕傷及男人的自尊,初意斟酌稍刻,正抬頭要勸。
好傢夥,他就是這麼有效率,上身眨眼精光。
寬闊美好的胸膛不偏不倚,占滿她的視線....
初意喉頭一滾,連忙把他衣裳捲成團,扔他身上:「走走走!不用你以身回報。」
九夜清抱著衣裳,委屈的看著她:「為夫怎麼也得報答夫人的用心良苦。」
初意:「我心甘情願,無私奉獻!」
見他仍不動,她只好威脅:「我就快切換身份,你要是敢赤身出現在赤蓮面前,我明天就休了你!」
*
不多時,等在外邊的弒神槍見九夜清從前方廊道拐出來。
瞧他一臉陰沉的皺著眉,這是被趕出來的吧?
九夜清眼珠子驀的一轉,視線冷冷落來。弒神槍做賊似的,連忙收回視線,佯裝低頭扣手指,哪裡敢與他目光相接。
九夜清撤回視線,走過廊道,正往院門走。
弒神槍當即鬆一口氣,只聽一聲吩咐:「出來!」瞬間驚得他心臟一抖,起身乖乖跟著出了雅苑。
*
這日,九夜清在書殿訓了半天。
大抵是告誡弒神槍,無論如何,初意都不可能分出赤蓮去陪他。哪怕她有更多的意識,皆是初意的一部分。
弒神槍自知無理,低頭一一應下。
他其實明白,道出那個荒唐的提議,全因前幾日,天庭發生的事在他心中滋生的恐懼所致。
百萬年前,天父刑天死後,也將他心中火熱徹底澆滅,他對世間再無留戀,所以情願待在屠火嶺,孤寂到死。
直到初意的力量將他喚醒,也重燃他心頭的火光。
好不容易認了娘,好日子沒多久,兇險來得猝不及防。
初意被天道抓去的那一幕,令他惶恐的憶起天父被神帝斬首的場景。趕去天庭的路上,他心情並無表面那般平靜。尤其最後眼睜睜看著金蓮花瓣凋落,察覺她力量正在潰散,剎那間,失去天父時的沉重和無盡的空虛感,再度席捲而來。
他當真怕極了。
初意的甦醒,對他而言也是失而復得。
有過先前的經歷,他唯恐初意將來會像天父一樣拋下他,這才建議初意一分為二。他認為,兩個總比一個保險。
九夜清見他不作聲,嚴肅道:「你並不知男女之情,所以此次我暫不追究。你如還想繼續與她母子相稱,你就不能和她有半點僭越親情以外的感情,包括赤蓮!」
弒神槍趕忙搖頭:「她只是我娘,我絕不會僭越半分。」又目帶期盼的望著他,問道:「我想一輩子跟隨爹娘,可以嗎?」
九夜清默然將他端量片刻,才道:「只要你娘同意,自然沒問題。」
弒神槍面上陰鬱頓掃而光,喜不自勝的篤定道:「娘同意,她先前就已同意!」
九夜清那話其實算是默認。如若不是看出弒神槍並無男女心思,即便初意同意,他也不會准許他以兒子的名義待在他們身邊。
私事解決,他話鋒一轉,談及正事:「找到異獸後,甬道一定可以劈開?足以將魔族帶過去?」
弒神槍道:「天父曾打算送異獸回去,便帶我和它去了一趟屠火嶺。我曾試著消耗女媧石一成的力量劈開甬道,大小剛夠異獸進去。但它想跟隨天父,不肯離開,那次甬道便作廢。但我記得天父說,一成力量劈開的甬道只能維持一盞茶的工夫,若要全族順利通過,許要消耗女媧石全部的力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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