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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意沒想到與師父的淵源如此深。倘或僅僅是個夢,這夢太過大膽。

夢境在不見底的奈河中結束,四周猶如被濃墨鋪灑,將光亮悉數遮擋。

她只覺眼皮很重很沉,緩緩閉上。渾身似灌了鉛一樣,仿佛沉在河底,被厚重的河水包裹。

初意被四周壓得蜷縮起來,困在狹小的空間,無法動彈。體內的力量似乎耗盡,無法破開這個空間。

漸漸,意識被抽離,思緒混沌不堪,猶如飄蕩在浩瀚的天河之中,又似浮沉在浩渺的大海之上。

直至黑暗將她徹底吞沒,失去意識。

***

魔宮,醫殿。

自從將初意帶回來,九夜清的臉色就似陰雲罩頂。尤其見苦渡海搖頭,臉上就跟抹了鍋灰一般,越發鐵青。

淮舟的神色並無他那般嚴峻,心裡卻也十分焦急。

苦渡海一臉凝重的看著榻上的初意,後方魔尊不自覺釋放的威壓令他誠惶誠恐的斟酌接下來要說的話。

糾結片刻,終是轉過身,道:「氣息沒了,心跳也沒了,但能時不時捕捉到斷續的脈象。此種症狀見所未見,屬實蹊蹺,是以臣無法斷定她是生是死,也無從下手醫治,還望魔尊恕罪。」

二人一聽,不由詫愕。

淮舟道:「氣息沒了,心跳沒了,怎還有脈象?苦老要不再診斷診斷?許是有氣息,只不過十分虛弱。」

苦渡海道:「我已來回診查多次,確認無誤。」

「這....」淮舟看向一旁的魔尊,見他面色越發陰沉,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忽而,他眼中一亮,道:「要不要去南極仙翁那要些還魂草?興許有用?」

他們只知當初初意帶十辰去仙界找南極仙翁,不知那還魂草早已被胡崍拔光了,而今種在妖界。

苦渡海也贊同:「還魂草興許有用。」卻又擔心:「只是主上才在地府露了面,此去仙界,會不會被天兵發現?」

九夜清只聽有一線生機,哪管什麼天兵,抱起初意就去妖界。

***

近日,魔尊不顧一切跳入奈河,拼死救出初意的消息傳遍仙界。

眾仙詫異驚奇,紛紛猜測二人的關係,一時間,流言滿天飛。有說是魔尊對初意一廂情願,初意抵死不從,他便強取豪奪。有說二人早已互生情愫,暗地裡定下終身。

白帝子和雷公聽得這些話,憤憤然駁斥,而後雙雙去鶴山詢問孟閬風。

孟閬風對這些傳言無可奈何:「我並不知他們之間是否有私情,但上回在魔宮,初意言語間對魔尊有懼有怨,並無不一般的感情。」

白帝子斷言:「那丫頭鬼靈精怪,人見人愛,魔尊又是個沒吃過肉的單身漢,一不小心被初意敲中了心門。初意對他肯定沒有半點心思,否則那時也不會對閻王求救。」

雷公更是氣惱,他可一直盼著自己結婚生子後,初意來當兒媳婦。

而今這個好兒媳被魔尊搶了,他又沒底氣去搶回來,只能罵罵咧咧:「初意雖不從,但魔尊霸道強勢,定會逼著初意從了他。唉……可憐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聽著他們擔憂的話,孟閬風眉頭緊鎖。但他更關心的,是初意的傷勢。

昨日他去地府詳細過問,又跑去玄門詢問胡崍,得知初意被魔尊救出來時,面色蒼白、不省人事,也不知情況具體如何。

昔日初意為救他,跳入奈河,遭鬼蜮啃咬。他將狐妖帶上岸後,本欲跳回奈河救她,被閻王攔住,說落入奈河九死一生,再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突然間,一道金光從河內泄出,金光中,浮現一顆赤紅色的蓮子,周圍是十二花瓣金光蓮花。他連忙將那顆赤色蓮子帶去崑崙山,西王母說這是她的劫難,需入輪迴重新修煉。

他又將蓮子帶去地府,以仙力助她投胎。

而今雖震驚她和魔尊竟能安然無損的離開奈河,但初意的情況顯然不太妙,能救她的唯有西王母。

一番忖量,孟閬風與白帝子、雷公招呼兩句,即刻去往崑崙山。

不多時,抵達瑤池外,仙童笑臉相迎:「方才玄天上尊已來瑤池與娘娘談了會兒,真君與他錯過了。」

孟閬風再行禮,道:「師父固然有師父的事,小仙也有緊急之事要拜謁王母娘娘。」

仙童道:「如若是為赤蓮仙子的事,娘娘已吩咐,叫真君稍安勿躁。她昨晚已派玄鳥去魔域傳信,今日應該能到。」

「傳信?」孟閬風一頭霧水:「什麼信?」

仙童卻不明說,只笑道:「真君去鶴山靜候便是。」

*

而正抱著初意穿過南部沙海的九夜清,正巧撞見西王母派來的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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