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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身子才不會因為力量過強而崩壞。但若要得心應手的使出力量,仍有些勉強,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不能完全消化魂魄內的全部力量。

方才那口血,便是因為魂魄吸取的力量過於強大,不斷衝擊十辰的心脈,導致氣血崩泄。

他本可將這口心血化解,想了想,還是順勢吐出來,正好將重傷的狀態演得以假亂真。

***

醫殿。

見到主上將滿身是血的十辰抱進來,苦渡海著實錯愕。

這夫妻兩是有難同當嗎?一方受傷才治癒,另一方就這副恨不得要同受罪的慘狀。

「怎麼受的傷?」苦渡海一邊診斷,一邊問道。

十辰被罰一事並不光彩,初意並沒言明,只稱他前些日惹她生氣,她一怒之下將他扔去骨岩峰,在洞窟罰了幾日。

「被噬靈珠吸食靈力後,便成了這樣。」

「噬靈珠?」苦渡海尋思,骨岩峰有這麼個東西嗎?還能吸取靈力?

初意不知他的困惑,又不想他繼續追問,急切的問:「他的傷勢如何?可能恢復?」

片刻,苦渡海疑惑不已:「奇怪……」左右診看,他的身子並無大礙,可看著確實像受了重傷。

到底哪裡有問題?

苦渡海垂眸看向床上面色慘白的男人,分明就像是快要斷氣,脈象卻強健有力,絲毫不像重傷後的虛弱。

他禁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把脈有偏差,便換手繼續診斷,可兩邊診斷的結果一致。

見他半晌沒下文,初意忍不住問:「情況很不妙?」

苦渡海撤手,搖搖頭:「臣今日許是沒吃葷,診個脈都診得發昏,把個重傷的脈象診成了強脈。主上在此稍等,臣去喊兩位徒弟過來重新診查。」

他起身就要離開,剛轉過身,就見淮舟踏入屋內。

迎面相見,淮舟闊步向前,高聲喊道:「苦老啊!」

要哭似的音調喊得苦渡海雞皮疙瘩滿身爬,他抖抖身,道:「有話就說,陰陽怪腔。」

淮舟與前方的初意行禮,道:「屬下有些隱疾需苦老診看,主上....」

「去吧。」初意回道。反正苦渡海要叫他弟子來診斷,倒不耽誤她的事。

得到准許,淮舟一拉二拖的將苦渡海拽出了門。

直到外頭連廊,苦渡海將他推開,疑惑的打量他。軍師平日身子健朗得很,雖說上次大戰後受了重傷,但身體早已恢復,何來的隱疾?

淮舟看出他的懷疑,索性笑著坦白:「苦老精明,並非我有隱疾。」

果然……苦渡海也不客氣:「你又在耍什麼心眼?」

淮舟先前收到十辰傳出的飛鳥,得知初意要將他帶去醫殿。飛鳥變作書信,上頭有兩句話:苦老恐會發現端倪,及時止住。

好在他及時趕到。

淮舟湊在苦渡海耳畔,悄悄道:「王妃身子抱恙,一半是裝的,一半是主上給弄的。他想博得主上同情,消除主上的怒氣,就擅自將傷勢擴大了些。苦老莫要拆穿王妃那點小心思吧。」

苦渡海恍然大悟:「難怪方才的脈象...」他話語一頓,瞪著淮舟:「你怎麼知道得如此詳細?你與他一起誆騙主上?」

淮舟將他拉近些,道:「這哪裡能叫騙,俗話說帝王婚姻美滿,族民方能安康,我這不是為整個魔族著想?」

「呵!」苦渡海譏笑道:「哪裡的俗話?你殊平殿傳出來的?」

淮舟也不反駁,嘿嘿笑道:「苦老不若隨意給個藥方,最好是塗抹的藥膏,叫主上給王妃每日抹上一回,也可增進感情。」

他的想法很簡單,前幾日主上給初意擦了身,這會兒輪到她給主上抹藥,有來有往方顯公平。且可增進夫妻感情,豈不美哉。

反正主上現在要的就是跟她感情和睦,如此才能順利奪回肉身。至於怎麼個和睦法,主上沒詳說,他只好自己來掂量。

苦渡海哪裡明白他暗地裡的計量,嚴肅拒絕:「胡鬧!藥怎麼能亂用!」

淮舟知他是個犟腦筋,低頭於他身前悄聲道:「之前主上與王妃鬧了些不愉快,你也知道,主上嘴硬,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親自罰了王妃,心裡又過意不去,才急匆匆送來給苦老檢查。但主上怎會說是他親自罰的王妃,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得替主上分憂吶!」

「主上怎麼罰他的?」

淮舟曖昧的眨眨眼:「一些夫妻間的小情趣,大概弄得過火了些,用了皮鞭木板什麼,我這單身漢哪裡曉得,大概是這類。」

苦渡海撇了撇鬍子,一副『我看你就是很懂』的神情,狐疑又嫌棄的將他瞅著。

淮舟沒所謂的笑了笑,繼續勸道:「眼下我們該做的,就是盡力幫忙修補他們夫妻感情。你弄一些能補氣健腎的藥膏,且只能塗抹,也是給他們夫妻多多親近的機會,如此一來,二人感情才能穩固。」

說罷,捶胸道:「苦老可是懂我這番用心良苦啊?」

「呵!我看你不是用心良苦,是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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