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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真摯,任憑初意探究,也瞧不出半點虛假。

自從扮演魔尊,設下防備的心也該像魔尊那樣冷硬無情。卻被這個突然闖入的琴師撬開一角,渡入一縷熱泉,驀覺溫暖。

有人願以真心相待,初意並非石頭,怎不動容。

只是認為十辰喜歡的是魔尊,才遲遲未給予答覆。

以至於淮舟再度問及納妃一事,她含蓄的說:「此事得徵詢眾臣的意見。」

*

不出三日,『魔尊擇日將迎娶十公子』的消息席捲整個魔宮。

這可愁壞了宮裡的各臣。

魔族史上,縱然有兩位一輩子打光棍的帝王,卻沒有迎娶男子的帝王。

要是傳去三界,魔尊的威勢何在?

*

眾臣不約而同聚在淮舟的殊平殿,商議對策。

一番議論後,負責編寫年冊的老臣痛嘆:「主上也未與我等商議,就斷然宣告此事,這...…唉!」

「這是明擺沒有迴旋的餘地。」陸逢生接過話,看向蒙丘,笑了笑:「你平日不是最煩十公子?今日怎麼一聲不吭?」

他話一轉,眾人皆將目光投向蒙丘。

往日蒙丘是出頭鳥,多半時候靠他冒死覲言,這會兒連出頭鳥都不吱聲了,誰還有那熊膽去勸魔尊。

蒙丘冷眼掃看眾人:「看什麼看,老子就不能保持沉默嗎!」說罷,扭頭問淮舟:「軍師有什麼建議?」

淮舟哂笑著捋捋鬍子,這蠻將如今學聰明了,曉得將燙手山芋扔過來。

他嘖嘖搖頭:「你們啊,口口聲聲喊著效忠主上,如今主上不過想娶個男人,就把你們愁成這樣?」

雀淒雙臂抱胸,道:「聽軍師的意思,咱們該坦然接受這事?」

「坦然倒不是,但我有個問題想請諸位好好思索。」淮舟反問眾人:「何為效忠?你們明白?」

此話一出,大家哈哈笑道:「軍師怎問這個問題,我們若不明白,怎麼敢侍奉主上。」

淮舟又是一笑:「效忠不只是為主上捨命、分憂、解愁。順應他的心思,滿足他的心愿,難道就不是我們這些下臣該做的?」

兩三句便點明要處,將眾人問住。

他接道:「主上雖納十公子為妃,但他一未累及諸位,二未傷及我族,我就納悶了,又不是逼著你們去娶十公子,幹嘛都是愁眉苦臉、遭逢大禍的樣子?至於三界如何評斷,主上可曾在意過?何不釋懷,與君同樂,祝君喜得佳緣。」

大家你看我,我瞧你,無話辯駁。

原本是來商量對策,欲勸魔尊三思,最後反被勸服,個個面無表情的離開殊平殿。

之後,誰也沒再說起要勸魔尊放棄迎娶十公子,似乎已默認此事。

又過半個月,遲遲不見魔尊擇選吉日,大臣們有些著急,畢竟得提前布置大婚事宜。

*

這日朝會。

就在初意與眾臣反覆強調,為促進全族興旺繁榮,必須以身作則,摒除殺念,收斂好鬥之心時。

蒙丘忍不住開口:「主上的意願,末將必定全力以赴,所以主上無須再顧及臣等的情緒,只管定個良日,大家也好去置辦大婚的物件,讓主上將十公子風風光光娶進門。」

他們以為魔尊是顧慮宮內眾臣的情緒,才一直未提婚事。

殊不知,聽到這話,初意著實迷惑了會兒。

前段時日,她也聽說納妃的傳言,只是她還沒想清楚該如何對十辰負責,遂未予理會。

不到半個月,『魔尊納妃』便成了大家口中鐵板釘釘的事。

初意還沒來得及與眾臣商議,就被大家趕鴨子上架,直接談論婚禮細則。

期間,淮舟請來祭司箬無,當場算出嫁娶的吉日。

等初意晃過神來時,大家已經開始商量要在魔城擺花燈、亮天燭。

她急忙出聲勸阻:「只需置辦宮內需要的簡單物件,禁止大肆操辦,也不准魔城張燈結彩。」

原本就是頂著大魔頭的身子娶妃,沒什麼好聲張的。

大婚前夜,雀淒召集宮內侍從,在各殿屋檐下掛上喜慶的紅燈籠,於吊角掛上永結同心環,以此表達各臣的祝福。

即便大家心裡仍有些抗拒這門婚事,可該有的規矩不能少。

***

婚禮當夜,同眾臣飲過喜酒,初意便匆忙回殿。

大家喝上頭了,個個淚流滿臉的目送魔尊步入洞房。

「主上的性好有誤,我王將來無後,怎好啊!」皆是捶胸頓足。

*

屋內,兩個身穿大紅婚袍的『男人』愣是在床邊坐了好半會兒,誰也沒開口說話。

兩人各有心思,哪裡真想洞房。

「先脫衣服吧!」初意率先打破尷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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