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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之間矛盾至極,著實令人費解。

「師父。」他遲疑地開口,見瀾生轉過身來,便問:「真言咒是個什麼咒法?」

瀾生解釋:「將對方知曉的實情化作真言,創建『不可言說真言』的禁制咒法。中此咒者,便要將『實情』帶入墳墓,永遠都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玄章沉吟:「總能寫出來吧?」

「既是真言咒,不論說或寫,皆不可違抗。」瀾生道:「倘若強行用讀心術從對方的神識內探究實情,便要付出神志渾噩,終日瘋瘋癲癲的代價。」

玄章聽得心驚,師祖竟對忠心耿耿的部下使用這般兇險的咒法?

「欽原族族王,也曾被太一設下真言咒。」瀾生想起族王之死,不免嘆惜:「是他想出讀心術的法子,嘗試將太一交代的事情盡數告知我。可我只在他神識中窺見太一吩咐他監視陸吾,而後他驟然失智,最終瘋癲而死。」

玄章恍然,師祖將欽原族族王安插在陸吾身旁,又將東君安插在師父的身邊,想必早就計劃同等監視他們師兄弟二人。

他看了看仍一臉淡然的師父,似乎東君剛才所言並沒引起他的擔憂。

不……師父定是鐵了心要為西鷺造心,才會對『將死之命』視而不見。

「東君多次出入問天閣,或許他已預知將來會發生的事,這才提醒我們。」玄章嘗試說服他。

「問天閣只能問天,不可探聽未曾發生之事。東君的顧慮,也僅是他問天后的猜測,不可斷定我用龍角造心,就會應驗『將死之命』。」瀾生明白他將東君的警告當真了。

「師父。」玄章囁嚅半響,欲勸他另想辦法幫西鷺。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過多在意東君的話。」瀾生冷聲說罷,抬手拂過大殿上方的水鏡。

「去蟲焉淵。」他終止了兩人的談話,眼下該去拿回龍角了。

***

蟲焉淵。

二人出現後,陸吾便盯著瀾生,忽而哈哈大笑不止,一會兒又不住地嘆氣。

玄章莫名其妙地將他打量,也不知他受了什麼刺激,變成這副瘋瘋癲癲的樣子。

適時,陸吾呲著牙,擰著嘴角,突然大喊:「無夷!」

瀾生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將懸掛於正上方的龍角取下來,重新封印在冰晶內。

他頭也不回,叫上玄章一併離開。

「你到底是誰....」陸吾一句輕聲問話叫他們止了步。

瀾生微微側身,將他看著。

「你到底是誰?」陸吾重複了一遍,忽而似笑非笑:「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第28章 他果然別有目的!

「少在那故弄玄虛!」玄章厲聲。

陸吾一向詭計多端,且擅長蠱惑人心。為了逃出去,指不定葫蘆里又想賣什麼藥!

「我是不是故弄玄虛,你就不想弄明白?」陸吾盯著不發一語的瀾生,見他仍舊無動於衷,冷笑著問:「西王母也是太一的弟子,為何他偏偏只監視你我二人?」

玄章面色一沉,看來東君將自己效忠太一的實情告訴了陸吾。

瀾生慢步走到陸吾跟前,並不避諱直視這雙可以致人迷幻的獸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

玄章急忙過去,欲阻止師父陷入陸吾的詭詐當中,卻被他拍拍肩,要他不必多慮。

「你說來,我聽聽。」瀾生語氣很淡。

「想知道真相,只有一個辦法。」陸吾扭了扭脖子,獰著嘴:「撤下封印,讓我釋放神力供你吸納。屆時,你什麼都明白了。」

「師父!」玄章怒道:「他果然別有目的,不要信他的鬼話!」

瀾生將陸吾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最終什麼都沒說,轉過身就要離開。

「你是不信我?還是怕解除我的封印?」陸吾譏誚道:「你寧願對一切不明不白,也不敢面對僅剩一尾的我。懦弱至極!膽小至極!」

瀾生頭也沒回,與玄章一道離開蟲焉淵。

*

出了太虛殿,瀾生交代玄章同崑崙墟眾弟子說明東君短期不能回來,暫由他代管崑崙墟,就要回空桑山。

「師父!」玄章將他叫住,卻遲疑頓住。

瀾生知道他的顧慮,只說了句:「他的確是故弄玄虛。」

玄章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雲海中,臉色漸漸凝重。

自打離開蟲焉淵,他的眼皮就跳個不停。

陸吾果然擅長迷惑之術,害人心神不寧!

***

空桑山如今戒備森嚴,四方上下皆有將士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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