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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生怔怔看著她,手掌不自覺鬆動。西鷺趁機抽手,將他一推,掙脫開來。

「不論你答不答應,這婚都得離!」她說得堅決,轉過身邁步離開。

「我如果真打算囚你,你又怎麼逃得開……」

西鷺腳步一住,側過身,卻見他早已合眼,靜靜地靠坐在樹幹旁。她剛才走得飛快,加之他聲音含糊,她只隱約聽見『逃開』兩個字。

什麼逃開?

她不想揣測,更不想問,快步離開了庭院。

***

這段時日,西鷺白天修剪花草,夜裡品茶賞月,休夫後的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路蠻蠻惦記她先前昏迷許久,元氣還未完全恢復,遂陪在她身邊。期間,她問西鷺怎還不回八風嶺,畢竟瀾生前些天跌下懸崖,看那樣子傷得不輕,須有人照料才是。

「我從藥師那兒拿了一些固元的丹藥和強健筋骨的膏藥,咱們趁早將這些藥帶去八風嶺。至於失憶之事,藥師說需等他傷勢好轉,親自查驗後才能對症下藥。」路蠻蠻將藥師給的瓶瓶罐罐端在西鷺面前。

前幾日,她從西鷺口中得知瀾生傷到腦子,丟了婚後的記憶,心中大為同情,言行之間多少有勸和之意。

「呵!你是沒見他行動自如的模樣,全然不像重傷之人。」西鷺叫她不用操心,倘若當真傷得不輕,那晚一出手就能把她牢牢鉗在懷裡的人又是誰?

她掃了眼桌上的藥,也不著急:「反正他暫且死不了,過幾日送去也行。」

這終歸是他們兩口子的事,路蠻蠻不好硬勸,遂沒再提及。

***

次日,路蠻蠻大清早將睡眼惺忪的西鷺喊起來。

「瀾生他壓根不在八風嶺,他就在空桑山!」

西鷺瞌睡驟散,蹭地坐起身,問她什麼意思。

路蠻蠻道:「方才我去西郊摘山茶花,想給阿姐做山茶糕,竟見瀾生也在那兒摘山茶花。」

那晚西鷺折返庭院,發現瀾生已經離開,她以為他聽勸,回去八風嶺了。

「你沒看錯?」她再三確認。

「我都下去與他說了話,怎有錯?」路蠻蠻將方才與瀾生所聊一五一十說與她:「他摘花打算給阿姐做香囊和花糕哩!我隨他去了山坳平地的一間木屋,屋裡果然堆放不少新鮮採摘的山茶花,還有晾曬的簸箕,看來他準備充分,並非隨口一說。」

西鷺瞪大眼,不過七八日,木屋都建好了?

他是要在西郊安營紮寨嗎!

「我去拆了那木屋!」西鷺擼起袖子就往外沖。

「阿姐!」路蠻蠻急忙追出去,卻連她半片衣裙也沒撈到。

瞧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哪裡是去拆家,分明要去揍人!

「哎呀!我不該話多,暴露了姐夫的行蹤!」路蠻蠻懊惱地拍嘴巴,心想兩人萬一真的打起來,怕是一萬頭牛都拽不回阿姐的心意!

路蠻蠻心裡著急,但明白自己勸不動正在氣頭上的西鷺,眼下恐怕只有妖帝摁得住阿姐的脾氣。

她不敢耽擱,火速往東邊搬救兵。

***

西鷺奔得極快,不多時便抵達西郊,一眼就看見不遠處山坳平地的木屋。

西鷺看了眼周圍,不得不承認,他選址的眼光依舊不同常人——木屋建在山坳下方的平坦處,屋子三面皆有土坡阻隔,屋門正對面的開闊地形呈半開的扇形。

格外僻靜的墓葬選址.....

造屋的布局大抵隨他師父,當年他師父就是為圖清淨好修行,就將道觀建在一群墓的後山。

西鷺御風一縱,在木屋前落腳。她剛剛抬步,瀾生兩手端著鋪滿山茶花的簸箕,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

見到她,他更是喜上眉梢:「鷺鷺!」

西鷺走過去,不客氣道:「你不是該回八風嶺嗎?在這兒做什麼!」

瀾生抖了抖手上的簸箕,笑道:「那日我是打算離開,恰巧見山裡的山茶花開得茂盛。你曾說喜歡空桑山的山茶花,我也答應為你做香囊和花糕。山茶花的花期短,我在這兒做好再走。」

他確實許諾過為她製作香囊,還因她曾經住在道觀的那幾年,愛吃他做的桂花糕,他便答應日後給她做山茶花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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