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如何責罰,要是身子有一丁點事,姜家她可惹不起。
雖然責罰是免了,但是姜婉枝見自己身份暴露了仍是悶悶不樂,
這還是沄娘第一次對她露出這種討好的笑容,平時這種笑容姜婉枝只在沄娘招呼客人時見過,心裡總覺得不太舒服。
「那彩衣姑娘就陪客人喝幾杯酒,我們就先退下了。」沄娘說完轉身推開門對旁邊的那個姑娘道:「我們走吧,可別將彩衣的身份說出去……」
兩人越走越遠聲音漸漸聽不見,姜婉枝轉身將門合上的時候一陣大風倏然吹進來,房間裡點燃的蠟燭瞬間熄滅了一半,暗了下來。
姜婉枝合上門後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要走:「我重新去點蠟燭……」
姜婉枝還未走出去,下一瞬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對方的語氣帶著慌亂。
「……枝枝。」
姜婉枝頓住腳步回頭看他,很快又垂下頭:「玉玉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故意來捉弄我的嗎?」
對方聽見她的話手中的動作一僵,回神後抓著她的手力度攥緊了些:「……你看清楚我是誰。」
姜婉枝心中一震,轉身看向身後之人。
高扎發的少年正垂著頭緊盯著她,那雙墨眸在暗處顯得更加深不見底,帶著一絲受傷的情緒,拉著她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姜婉枝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鶴生?怎麼是你?」
凌鶴生微蹙著眉,聲音悶悶的:「怎麼不能是我?只許他來見你,就不許我嗎?」
凌鶴生鬆了些力度,順著手腕滑下無意識的摩挲著她的手心。
然而姜婉枝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面:「鶴生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凌鶴生道:「前夜撞見枝枝在長樂坊附近躲他,我心中便料到了你們定是在瞞著我什麼事情,今夜來長樂坊發現枝枝果然有事情在瞞著我。」
姜婉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凌鶴生沉默了一瞬:「枝枝前夜跳舞時他給了你多少兩?」
凌鶴生話題跳轉的太快,姜婉枝怔愣一瞬,才反應過來:「……一百五十兩。」
凌鶴生毫不猶豫道:「我給他的兩倍。」
姜婉枝連忙搖搖頭:「不用鶴生,我其實並不需要,你們的錢都留
著自己用就好。」
凌鶴生失落的別開臉:「為何他的錢枝枝都收了,卻不收我的?」
姜婉枝嘆了口氣,牽起他的手解釋道:「你們的錢我都不要,我會把玉玉的錢還回去的好嗎?」
凌鶴生仍是不安,固執將銀票塞到她手裡:「……那我先給你,等你要還他錢時再一併還給我。」
「……」
姜婉枝見他語氣如此果斷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抬眸倏然瞧見窗邊閃過一道人影。
姜婉枝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瞬便被凌鶴生倏然拉到了屏風後面躲起來。
「!」
姜婉枝被他突然拉著走到屏風後踉蹌一步,踩到了衣裙猛然朝他跌過去。
凌鶴生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只是在摔倒前下意識將她護在懷裡,倒在地上時忍不住皺眉悶哼一聲。
姜婉枝一驚,連忙從他身上撐起來將要開口問他有沒有事,還未出聲,下一瞬凌鶴生便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一隻手掌捂住她下半張臉,掌心貼著她的溫熱又柔軟的嘴唇,餘下的一隻手伸出食指壓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姜婉枝一瞬間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何要躲,卻還是溫順的點點頭。
凌鶴生見她明白了,遲疑片刻,才緩緩鬆開手,在暗處不動聲色的摩挲了幾下掌心。
房間裡門窗緊閉十分悶熱,一片漆黑,此刻兩人又貼在一起,姜婉枝額頭上已經出了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凌鶴生隔著屏風仔細聽著房間外的腳步聲,警惕的還未坐起身。
而站在窗外之人聽見房間裡面摔倒的聲響後便頓住了腳步,隔了片刻後朝著房門走來。
姜婉枝聽到了那人的腳步聲,雖然不知道鶴生帶著她要躲什麼,但還是漸漸緊張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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