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將冰酥酪放下,幼青眼睛一直望著那碗,極其誘人的食物,而後臉被扳了回來。
「莫看了,不可以吃,太醫說過不能吃。」
幼青臉被捏住,她話音含糊:「我就吃一碗,就一碗。」
殷胥無情拆穿:「不是已吃了一碗了?」
幼青沒想到他怎麼又知道了,知道說不過他,索性直接伸手抱住人勁瘦的腰身,輕輕以臉在他胸口胡亂地蹭,軟聲道:「做都做好了,不吃豈不是浪費,不如就給我吃了呢。」
殷胥冷淡的眉目,有些撐不下去了。
幼青仰頭望他,輕輕眨眼:「子胥,子胥,子胥最好了……」
這一下,直接讓人心口驟然塌陷下去,軟得沒了邊際。
殷胥摟住懷裡人的腰,險些色令智昏。
當然,是險些,還沒有成功。
僅存的理智還是拉了回來。
「不是說過,養傷期間都聽朕的?你說話可算數?」殷胥問。
幼青悻悻地收回了手,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算數的。」
幸好此時玉葛不在場,若是在場了,定然心道阿彌陀佛,總算有人能管一管了。幼青一時饞起來,當真是不管不顧,最後又傷身又發熱,玉葛簡直深受其害。
殷胥又摸摸她的腦袋:「待傷好了,隨你如何。」
幼青輕哦了一聲,又抱住他的腰。
殷胥思索了一瞬,攬著人的腰臀,自己坐到了軟榻之上,將人抱在了懷裡。
他低下了頭,循著柔軟的唇,停住。
而後就嘗到了,極其冰涼的,還帶著酒味的唇。
殷胥眉心跳了跳,真是胡鬧,傷還沒有未好,就又是吃生冷又是吃酒。
第60章 此心安處是吾鄉。
春末夏初之時, 宮牆之內柳樹依依,初生的日光落在琉璃瓦上,原本微涼的清晨也在日頭出來後逐漸暖和, 太醫署已早早地忙碌起來,藥罐子裡嘟嘟沸騰的中藥味瀰漫。
如此直忙碌到了午膳時分,太醫署的眾人才稍稍歇息。
林正因著前一陣子病了,便告病了些日子, 正好又是春日,便趁此休了月余的假陪著妻女遊玩,今日還是休沐回來的頭一回上值。
用罷膳食之後, 林正正飲著茶水的時候。
韓太醫就端著茶盞走了過來, 一邊搖著頭嘖嘖了兩聲,湊近低聲道:「你可不知道,你走的這一個月都錯過了些什麼。」
林正一見韓太醫這模樣, 絕對就是要說八卦, 腦中飛速思索,又環顧了遍四周, 沒瞧見各人有什麼大變動。
他疑惑發問:「發生了什麼?」
韓太醫又直起身體, 細細咂了口茶。
他那日去給陛下請脈的時候,都無意間聽見在商議立後的事情了。
果真是患難見情深。
這一遭回來,簡直是如膠似漆啊,如膠似漆。
那種旁人一點都無法插進去的氛圍,什麼親密的接觸都沒有, 都讓人覺得甜蜜。
韓太醫幽幽地道:「精彩,極其精彩的事情。」
林正放下茶盞, 他最煩韓宣這死樣子。
「要說你就說,別賣關子了, 行不行?」林正道。
韓太醫道:「你可知道月前陛下為刺客所傷一事?」
見著林正點頭之後,韓太醫才繼續道:「你就沒發現,你帶的小徒弟沒來嗎?」
林正這才想起,他曾還帶了個學徒,只是年節時她去往了懷州支援,後來他休了假,確是好些日子不見了。
韓太醫道:「她也為刺客所傷了,傷勢極重,昏了整整三日。」
林正頓時眉頭一蹙:「那如今人怎麼樣了?可還好?」
「人好著呢,只是還未好全。」韓太醫抬手按在林正的肩上,傾身著重話音道,「現在人還在長生殿。」
林正鬆了口氣:「人沒事便好,有空可去探望探望。」
韓太醫覺得匪夷所思。
怎麼會有人這麼遲鈍?活該他什麼都不知道。
韓太醫收回拍在林正肩膀上的手,以關愛的眼神看了一眼。
在林正莫名的目光中,韓太醫笑著搖了搖頭,端著茶盞走了:「沒事了,你繼續寫醫案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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