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青腦子一瞬發懵:「什,什麼整夜?我,我不要……」
殷胥眉目輕抬:「窈窈想要的六七次,不就是整夜?」
幼青更呆了,醉酒後的腦子,有些想不清楚,好像是她說的,可是她是以為他身體不大好,所以才問一問……
不過這樣也沒事吧。
她哭一哭,求一求,他就會心軟的。
這般想著,幼青又抬頭,親了親他的唇角。
殷胥一手抓著她的手腕,扼在了腰後,低頭瞧著眼前人,臉頰紅紅的,眼睛忽閃,看起來還挺高興,不錯,希望能這麼高興一整晚。
藥效漸漸上來了。
幼青從來沒有這麼熱過,只想同一切冰涼的物體貼著,殷胥卻偏偏不給她,他眉眼間染上欲色,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輕車熟路地,指尖陷入,若即若離的。
「想要什麼?告訴朕。」殷胥吻住她的耳垂。
幼青臉頰染紅,唇瓣咬緊。
說不出口……
她下意識去迎合。
而後臀瓣上,受了不輕不重的一下。
幼青快要哭出來了,好羞恥,好磨人。他從前不這樣的。
「這般急躁?」殷胥漫不經心地收回手,輕捻了捻指腹的濕潤,眸光中儘是慾念,但面上還帶著微微的笑意,話音輕緩,「朕的窈窈究竟想要什麼?不說出來,是得不到的。」
幼青這下是真的要哭了,小聲地道:「想,想要你。」
殷胥仍沒有放過:「想要朕什麼?」
幼青哭出來了:「……進來。」
「窈窈,真乖。」
熱意和渴求,幾乎要將人逼瘋,幼青眼淚根本止不住,殷胥緩緩地擦她眼角的淚,「窈窈是水做的?不給你,你要哭。給了你,你也要哭?」
幼青哭得哽咽:「你以前不這樣的。」
「這就受不住了?」
「嗯。」
殷胥吻在她的腕側,緩聲:「窈窈,這是你自己要的,如今可沒有反悔的機會。」
從冰冷的書案上,又到了軟榻之上。
幼青只知道抱著人哭了,可眼淚又都被絕情的人擦乾淨,如此還不夠,還要得到極為惡劣的一句,「窈窈,哭是喜歡對不對?」
幼青拼命搖頭:「不,不是。」
「不喜歡什麼?不喜歡在榻上?」殷胥頓了頓,耐心商量,「窈窈喜歡在何處?朕瞧那屏風不錯,白玉的極為通透,可映出人影,讓窈窈瞧瞧現下的模樣。」
幼青根本羞恥得,不敢睜眼。
「不,不要……」
殷胥望著懷裡的人,輕輕吻著:「朕的窈窈,怎地如今這般的可憐?」
幼青眼睛都哭紅了,望著他小聲求饒:「我,我錯了,今夜就到這裡,好不好?」
「窈窈錯了?」殷胥驀地笑了一聲,「窈窈沒錯,無需道歉。藥效還未過,窈窈難不成要自己熬過去?」
幼青被逼得忍不住罵他了:「陛下,是混蛋。」
殷胥應是。
幼青哭得更狠:「為什麼要餵我吃藥,陛下自己怎麼不吃?」
殷胥挑眉:「窈窈想要朕吃?」
幼青想了一下,連忙道:「不要,不要你吃。」
他若吃了,解藥還是她。
比現在還要慘。
幼青眼睜睜看著,天色即將蒙蒙亮,才勉勉強強睡了過去,她天真以為終於結束了。
可最後的結果,是一整日,除了用膳,都是在床榻上。
到最後,幼青連凶人的力氣都沒了,眼下是濃濃的青黑,眼睛也哭腫了,嗓子也哭啞了,只想著睡覺。
殷胥是從來沒有過的極其饜足,心情也極度的愉悅。
幼青剛睡下,就瞧見殷胥過來了,反射性地打了個顫。
「子胥,不,不要了……」
殷胥笑了一聲,輕聲道:「不鬧你了,只是陪你歇息而已。」
幼青其實都想拒絕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都會怕他靠近,可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只是也抱著衾被,縮在了角落裡。
殷胥解下外衫,上了床榻,瞧著這委屈的背影,笑了起來:「這不是窈窈想要的?真如此了,又自己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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