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觀都說了些什麼?他分明又不喜歡她,夫妻三年,也未生出夫妻之情,和離之後反倒是說起了這些奇怪的話?
幼青道:「他混說的。」
殷胥道:「朕知道。」
殷胥放下茶盞,復又抬手落棋,幼青見狀也隨之落子。
常喜在一旁暗暗瞧著,他對圍棋也只是略懂一二,可見著棋下得越來越慢,也知這局勢怕是很膠著。
他心裡默默地想,到底是薛太醫的棋藝十分厲害,還是陳小將軍的棋藝太差,陛下從前同陳小將軍下棋,很快就把人殺了個片甲不留,可如今卻是下了許久了。
幼青捻著棋子,一時踟躕。
對面的帝王身體略微傾斜,手肘支撐在桌案之上,又輕搭在下頜,修長如玉的指間輕夾著顆白棋,玄黑繡金的衣袖隨之滑落垂下,露出的手背青筋分明。
幼青下得艱難,抬眼看向對面之人,忽地想起方才被打斷的思緒,隨意在棋盤之上落下一子,低聲開口詢問。
「陛下是什麼舊傷復發了?」
殷胥頓住:「曾經受了點箭傷,確是小毛病而已,不足掛齒。」
幼青沒有說話。
常喜在一旁欲言又止。
幼青停了片刻,放下棋子,望向了對面之人,認真地問:「微臣可否瞧一下陛下的舊傷,若是有可出力之處,微臣定當竭盡所能為陛下醫治。」
殷胥頓了瞬,吩咐道:「都退下吧。」
常喜只得恭聲應了聲是,又帶著宮人都退出了內殿,立時殿內陷入一片安靜。
殷胥將棋子放回了棋盒之中,抬手開始解衣,將腰上的玉佩香囊等解下,而後將玉帶取下,玄黑龍袍鬆散開,他將外衣先褪去放置在了一旁,剩下明黃裡衣。
裡衣解開,露出其下的胸腹。
寬肩窄腰,結實而有力。
上回燈火很昏暗,幼青根本沒有看得太清楚,這回燈火通明,連髮絲都照得清晰可見,他胸前腰腹上道道交錯的,陳舊傷痕極其分明。
有一道甚至貼近心口。
幼青半跪至榻前,看著這些,手指頓了一瞬。
她問:「是哪一處舊傷?」
殷胥道:「右肩。」
幼青抬手按了按右肩:「痛嗎?」
殷胥神色如常:「不痛。」
幼青眉心輕蹙,這裡是關節之處,若是傷到了,可能會影響平日活動,且是平常寫字射箭常用之手。
她抬手握住他的小臂,正想看一下活動的情況之時,殷胥卻收了回去。
「只是午後之時輕微的痛,所以才傳了太醫來,經過針灸之後,已大好了。」
說著,殷胥已穿上裡衣,笑著道,「戰場之上比這更重的傷,不能再多了,這點傷根本稱不上什麼。」
幼青抬眸定定地望著他。
年輕帝王抬手繫著裡衣,眉目微斂,神色輕鬆而隨意。
察覺到這視線,殷胥垂目望著幼青,可目光在落到眼前人時便頓住。
眼前人已換下了官袍,藕荷色的衣裙在榻邊層層散開,鬢髮仍是未著釵環,甚至連耳飾也無,肌膚在燈火之下,更是如珠如玉般秀美,眸若點漆,唇瓣柔軟。
明眸里似含著秋水。
殷胥緩緩地啟唇:「朕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關心朕嗎?」
幼青垂下眼眉,後退一尺。
「君上的身體康健關係重大,臣下對君上自當如此。」
殿內一片寂靜。
下一刻,殷胥伸手攥住幼青的肩膀,拉向自己的方向。
在幼青微微震動的瞳孔中,帝王帶著幾分力道扣住纖細的腰身,用力地吻住了幼青的唇。
帶著薄繭的指腹,牢牢扣住纖腰。
帝王明黃的裡衣,鬆散開來,露出大片結實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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