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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怔了怔。
“上次剩下的。” 她放在包包里,忘记拿出来了。
陆折想起第一次时,女孩从包包里掏出一堆各种款式的小盒子,他由不得轻笑出声,“对不起,我下次会一直随身带着。”
他在这方面经验不足,但总不能每次都让她准备这些东西。
感受到少年放任身体,快速又嚣张的变化,苏瓷有点脸红了,她想起上回自己腿软得站不起来的情形。
她忍不住推了推上方的陆折,告诉他,“我待会还要回家吃饭。” 他不能过分放肆。
“嗯。” 这会儿的陆折已经沉溺在柔软里。
苏瓷轻哼一声,她故意调笑他,还扭动了几下身体,坏得很,“你不用工作了吗?要不,我还是等你忙完了……啊。”
苏瓷一阵敏感。
陆折低头,撑在两侧的手臂上肌肉线条尽显,他几近咬牙切齿,“让你作!”
而此时门口外,被丢出去的赵家人气得牙痒痒的,对着大厦里面破口大骂。
而这时,有人停在了门口。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 陆沉被一群保镖束拥在中间。
门口的保安们异口同声,恭谨地喊道:“陆总。”
陆总?
赵父和赵母震惊地回头,一眼看到那个眉目间,跟陆折有几分相像的男人,他就是陆折的父亲?
赵优优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见过陆沉,现在近距离看着,她觉得陆折跟对方更像了。
赵父收敛了起来,没有了在陆折面前的嚣张,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上前对陆沉伸出了手,“陆总,你好,我们夫妻是陆折的养父养母,这位是陆折的妹妹,初次见面。”
陆沉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赵父的手上,不屑地看了一眼,便挪开了。
“你们在我公司门口闹事?” 陆沉懒声开口。
赵父尴尬地收回手,“不是闹事,我们只是想看看陆折,顺道谈点事情,却被这群保安丢出来了。不过跟陆总你谈也可以。”
“对啊,对啊。” 赵母站在一旁,唯唯诺诺地附和着丈夫的话,在陆沉面前不敢哼声。
“跟我谈事?” 陆沉讽刺地笑了笑,“你们什么身份?有资格跟我谈事吗?”
陆沉一向嚣张惯了,是谁也不会给脸的主,除了温雅,没有谁能治得住他的。
赵父和赵母的神色尴尬到极致,就连赵优优的脸色也一阵泛白。
“说吧,我听听你们要说什么废话。” 陆沉施恩地开口。
赵父垂着笑脸,讨好地看着陆沉,“是这样的,我们夫妻二人自认对陆折不薄,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现在我们境况不好,所以,想……”
陆沉挑了挑桃花眼,“你们想要钱?”
赵父呼吸一窒。
陆沉桃花眼里带着笑意,“说吧,多少钱?”
赵父看到了希望,他笑着说道:“不多,我们夫妻只想要一千万还有一套房子。”
陆沉桃花眼里的笑意变成了狠厉的锋芒,他冷笑一声,问旁边的助理,“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放养大一个孩子,需要多少钱?”
助理回答得很快,“小学到初中是九年义务教育,高中是少爷自己赚钱付的学费,赵家一分没给,也就说,少爷只花费了吃,穿,数目不会超过十万。”
陆沉摸了摸下巴,“那就按十万算,你们要一千多万,是疯了吧?我不介意让人送你们去精神病院。”
陆沉是商人,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或者被人骗钱?
“陆折是陆家的继承人,哪里只值十万?” 赵父不愿意了。
陆沉冷笑,“不满意?那算了。”
他笑眯眯的桃花眼看着赵父,“我跟我儿子不一样,或许他在你们家长大,对你们会手下留情,不过,我可不会。”
赵父和赵母一愣,被他盯得心里发寒,依然不死心,“如果你不给钱,我就让全国的人看看陆家是一副怎么抠门的嘴脸。”
陆沉嘴角的笑意消失,“你们知道吗?要弄死一个人很简单,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也很简单,不过,这些都不好玩。”
赵优优脚底直冒寒气,下一秒,她便听到陆折的父亲说道:“我更喜欢看着人一点一点地绝望,却又无能为力,哭着求饶的样子。”
赵父和赵母瞬间被吓得腿软。
陆沉的话让人心里发颤,“鸡蛋妄想碰玉石?简直不知死活,滚吧。”
上回听妻子抱怨赵家的贪心,他已经记下了,这回赵家自送上门,他并不会像妻子,还有儿子那么多想法,谁让他不爽,他就整治谁。尤其让他妻子不爽的,死十遍也不够。
赵父还想开口,却被后面的赵优优拉住了,“爸爸,不要说了,我们走吧。”
她家根本就没有能力对付陆家啊,最大的依仗是对陆折的养育之恩,人家不愿意理会他们,他们就什么都不是。
赵优优敏感地察觉到,陆折的父亲
', ' ')('并不是说笑话,他真的会对付他们家的。
赵父被赵优优拉走,而赵母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哼,赶紧跟着离开了。
陆沉觉得没意思极了,他吩咐旁边的助理,“慢慢玩,让这一家人在b市待不下去,不能再出现在我太太和儿子的面前。”
助理跟在陆沉身边很多年了,他赶紧应声:“是,陆总。”
赵家人灰头灰脸, 一点也没有讨到好处。
两个记者不仅没有拍到猛料,甚至相机里面的照片全被删除了,两人拦住了赵父赵母他们讨钱。
“你们什么都没有拍到,还好意思问我拿钱?” 赵父哪里愿意给?不仅没有拿到钱, 还被人驱赶, 想想都一阵晦气。
“你要耍赖?” 记者也不爽得很, 原本还以为能拿到独家猛料, 没想到得罪了陆家,什么都没有捞到。
赵父之前答应了给他们每人一千块,那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会从陆家手上拿到钱,“事情没有办好,我不会付钱。”
记者拿起相机,对着赵父赵母他们疯狂地拍着照片, “爆不了陆家的猛料,你们这些人上门碰瓷陆家,丑恶的嘴脸, 应该也会有不少人喜欢看。”
“住手, 不许拍!” 赵父冲上前抢相机。
“你们打人, 救命啊,有人当街打人啊。” 赵母的嗓门大, 引得不少人看了来。
赵优优站在原地, 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爸, 不要抢了, 你把钱给他们吧……”
重生以来, 她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 不光跟上辈子的仰慕对象傅白礼在一起, 而且她还中了彩票,还考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大学,当了班花系花,而且是众人心目中的女神,还有不少喜欢她的朋友。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处境变了。
傅白礼脱离了傅家,不再是风光无限的傅家子弟,沦落到当群演,她中彩票的钱全被父亲炒股输光了,在学校里,校花的头衔也被苏瓷抢走,现在还这样当街丢人。
面对街上的路过瞩目,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的行人,赵优优咬着唇,苍白着脸,羞得几欲晕倒过去。
而此时的休息间里。
素白的床单上被打湿,皱褶得不成样子,明明是寒冷的冬天,苏瓷却热得全身都是汗,碎发被打湿,黏在脸蛋两侧。
雪白的小脸透满红晕,一双乌眸水盈盈的,眼尾下的小泪痣像是点了媚色,勾人得很。
手无力地挂在陆折的背上,猛力的顶撞,小手好几次滑落。
受耐不住,苏瓷一小口咬在陆折的肩膀上,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低低地哼了哼。
而绑在纤细脚踝上的笨拙小兔子随着女孩晃荡的脚,上下地蹦跳着。
苏瓷觉得自己下一刻能晕过去。
与女孩的难受难耐不一样,上方的陆折眸色漆黑,额上的青筋突显,撑在两侧的手上,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充满了爆发力,他只觉得浑身都有种说不出的爽劲,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
苏瓷到底是娇气的,这么长时间的受力,她疲惫不堪。
感受到女孩开始推拒,陆折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手,扣在她的头顶,“团团乖。”
每次她乱动,他都想把她揉捏弄碎,恨不得跟她融在一起。
苏瓷挣了挣,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受力,更甚至,她的头被撞向了床板处,不疼,却难受得厉害。
呜,还她以前温柔清冷的少年!
而这时,办公室外的门被打开。
陆沉带着助理走进来,想要找儿子谈谈赵家的事情,他看了一圈,办公室里没有发现儿子的身影。
陆沉挑了挑一双桃花眼,“不是说陆折在办公室吗?”
助理赶紧回应,“是的,陆总。”
听到外面办公室的动静,苏瓷傻眼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折,他们没有锁门!
陆折额上的青筋尽显,他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在女孩的耳侧哄道:“团团,放松。” 他几近失控。
苏瓷惊慌地看着他,小脸红透了,小声说道:“怎么办,这里的门也没有锁。” 想要他们两人被他父亲抓包现场,她再厚的脸皮也抵不住啊。
“别怕。” 陆折狠狠地闷哼一声,他起身,直接将床单卷着女孩,然后轻手轻脚地将人塞进了衣柜里。
陆折很少在办公室休息,所以休息室里他没有放多少生活用品,就连衣服也很少,衣柜空荡荡的。
他想要关上衣柜的门,手却被女孩拉住。
陆折怔了怔,他深呼吸一口气,也藏了进去。
衣柜门刚被关上,休息室的门正好被人拧开。
房间空无一人,而床上的被子掉落地面。
陆沉走进去。
衣柜里,苏瓷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揣着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安地跳动着。虽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但被公然拆穿干了点什么,总归是羞耻的。
', ' ')('衣柜的空间不大,刚好容纳下两个人,苏瓷的身体和陆折相靠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
苏瓷乌眸的眸子愣愣地看向陆折,借着从衣柜缝隙透进来的光,她看到少年的神色狼狈,就连呼吸也还没有恢复过来,嚣张的地方就更不要说了,硌着她的身体。
外面,陆沉一双桃花眼里闪过精光,他往衣柜走去,然后停在衣柜前。
这会儿苏瓷的心又提了起来。
陆折薄唇抿紧,伸手将女孩身上的床单拉好,遮掩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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