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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想要告诉他,好东西能给他治病,然而这句根本说不出来。
她亲落在陆折冰凉的唇上,唇齿间,她回道:“你猜。”
陆折意识到,女孩口中的好东西应该是能治疗他的病,所以,她从很早前,就开始救人为他续命了。
胸口阵阵滚烫。
他才知道,她一直在为他做了什么。
陆折张开唇,含住了女孩作坏的小舌尖,使劲地纠缠着。
好一会儿,苏瓷两腿发软,唇皮子发麻,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折喝了酒的原因,这一次他亲得特别凶,她舌根都痛了。
她无力地靠在陆折身上,一双眼眸乌黑潋滟,盛满水色,“现在,你该知道,我救季迟是为了你吧。”
“嗯。” 陆折搂紧女孩,唯恐她掉下去。
苏瓷细白的指尖无力地拽着他的衣摆,“你不需要吃醋,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陆折面部僵冷的线条在灯光下完全柔和了下来,依然是轻应了一声,“嗯。”
怀里温暖的触感让他知道,他不是在做梦。
苏瓷不满,她恼恼地瞪他,指责着,“我都表白了,你也要对我表白一次。”
陆折沉默了一下。
薄唇凑到女孩的耳侧,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哄,温柔至极。“我也只喜欢你。”
闻言,苏瓷眼睛亮亮的,她装模作样道:“太小声了,我听不清。”
陆折又重复了一遍,“我只喜欢你。”
苏瓷尝到了甜头,她软趴趴地靠着陆折,漂亮的眉目弯弯,里面是藏不住的笑意,“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陆折看着她,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喜欢你。”
苏瓷又开始作了起来,她嫌弃道:“怎么一次比一次的字少?这次不算。”
陆折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苏瓷,我喜欢你。”
苏瓷在少年的怀里笑成偷腥成功的小狐狸,“陆折,我还想听……”
苏瓷回到苏家的时候, 她季迟已经从医院包扎伤口回来的,苏父苏母正好也在。
显然,保镖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苏母看见季迟伤成这样,而且打人的一方很无理, 她一阵气怒, 直接对丈夫说,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如果陆家那边出面,我们家也要出面, 没道理小迟救人,还要被打。”
苏父点点头, “我待会跟花狐狸提一下这件事, 如果他要插手,我这边也会阻拦他。”
不过依照苏父对陆沉的了解, 那只花狐狸没有利益, 根本不会为陆家旁支闯祸的晚辈出面。
苏母还是很气恼,“亏得瓷瓷带了保镖, 否则,小迟是不是会被他们打死?这些富家子弟也太嚣张了。”
想到好友的孩子几乎丢了性命, 她一阵后怕。
“小瓷, 你怎么会去酒吧?” 苏父更关注的是女儿去酒吧的事情。
酒吧那里人多杂乱, 就算是熟人的产业,他也不放心,更不要说那家酒吧的安全性不高, 否则那些富家子弟也不敢随意在那里闹事了。
“我去见识一下, 爸爸, 你放心, 我没有喝酒,而且我还带了人。” 苏瓷挨着苏母坐,转过头向苏母撒娇,“妈妈,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的,我只是有点好奇酒吧是怎么样的。”
她知道爸爸一向听妈妈的话。
而对面,季迟的目光轻轻地从苏瓷的脸上划过,不敢去看女孩过分红嫣,泛着水色的唇瓣。
苏母瞪向丈夫,“女儿去见识一下,你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果今晚不是她带人去了,小迟命也没有了。”
苏父被妻子训说了一句,他也没有生气,“我是担心女儿的安全,小瓷以后再要去这样复杂的地方,一定带多点人手。”
苏家的宝贝可不能让人欺负了。
苏瓷乖乖点头。
苏母看见季迟脸上的伤,她一脸不忍,“小迟你先上楼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由我们解决就行。”
苏瓷抬眸看去,只见季迟额角的位置贴了白纱布,他的嘴角,侧脸也贴了止血贴,原本硬冷帅气的模样变得有几分滑稽,也少了一些冷意。
季迟应声,抬头间,对上苏瓷打量的目光,他心下一紧,对她点了点头,起身上楼。
回到房间,季迟接到了方琴的电话。
“我听童芯说你被人打了?” 电话里,方琴的声音很着急,“小迟,你伤得怎么样?严不严重?需要妈妈过去看看你吗?”
“妈,我没事。” 季迟在床边坐下来,感觉到贴在脸上的止血贴要掉下,他用手按了按,一阵痛意传来。
季迟告诉母亲,“刚从医院回来,已经包扎好伤口,并不严重。”
方琴舒了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童芯说,你在酒吧和几个富家子弟发生了矛盾?小迟,他们之后会不会报复你?”
那些人家大业大,而她和儿子只是小市民,如果对
', ' ')('方怀恨在心,不愿意放过儿子,那么儿子必定会吃亏的。
方琴越想越担心。
“妈,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苏叔叔和苏阿姨会帮忙解决。” 季迟的语速不紧不慢,稳住了电话那头的方琴。
听到儿子的话,方琴这才放松了下来,“又要麻烦童芯他们了。”
方琴很担心麻烦别人,毕竟,依照家里这样的情况,他们很难尝还苏家的人情。
季迟握紧了手机。
方琴继续问道:“小迟,你怎么会跟那些富家子弟打起来?”
儿子的性格她是知道的,绝对不会主动惹事。
“当时同事遇到了困难。” 季迟语气淡淡的。
方琴叹了口气,“小迟,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我们家的情况跟那些人不一样。”
这么多年来,方琴背负着这么多债务,早已经养成了任何风吹草动都害怕的性格,她只想小心翼翼地守护家庭,守护儿子。
季迟低垂下眼帘,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沉闷,“我知道的。”
方琴又叮嘱了季迟几句,这几天快要开学了,让他好好养伤,不要去兼职。
待季迟一一应下后,她才挂断电话。
房间内只开了床头的暖黄灯,季迟高大的腰身在墙壁上投落一道孤寂的身影。
……
有苏家出面,陆无敌几人还扣押在警局。
陆无敌的爷爷与陆家老爷子是堂兄弟,轮到陆无敌这一辈,他跟陆折也算是堂兄弟。
“大哥,大嫂,无敌被警方关了一整晚,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头,你们也是疼爱他,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肯定不愿意看见他受苦。” 哭丧着脸的女人是陆无敌的母亲何韵。
昨晚她知道儿子被警方关押了起来,便立刻派律师去捞人,但没想到被拒绝了。
她查探了一番,才知道报警的人竟然是苏家的那位小公主。
她平常依仗着陆家,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但那也只限于一些小豪门,对上苏家,只能靠陆沉出面才能抵抗。
何韵哭诉道:“大哥,你赶紧派人去把无敌救出来吧,那孩子在里面肯定吃了不少苦。”
陆沉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他一条手臂搭在温雅的肩膀上。
听到荷韵的话,陆沉嗤笑了一声,“苏盛国那家伙昨晚给我打过电话了,他说,如果这件事我出面,那他就要跟我抢s市那边的项目。”
何韵一愣,接着,她听到陆沉说,“s市那边的项目启动后,至少值十个亿,陆无敌他值吗?”
陆沉的性格就是这样,除了温雅,他对谁也不留情面,有时候毒舌起来,能把人气死。
哪怕深知陆沉的性格很可恶,何韵还是气得涨红了脖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忍了下来,转头去求温雅,“大嫂,你的好侄子被扣押了一整晚,他从小就娇生惯养,怎么能受得了警局里面的环境?”
而此时,陆折从楼上下来。
可能是昨晚跟苏瓷坦诚谈话了一番,压在他身上的自卑和阴暗全都退散了。
这时的陆折面部依然僵冷,但他清俊的眉目却舒展了开来,整个人愈发帅气出众。
他穿一件白衬衫,腰姿挺拔,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到底是富家环境养人,对比以前,陆折的身上多了清贵的气质。
“崽崽,你要出门?” 看见儿子,温雅哪里还有心思听何韵的诉苦。
“嗯,公司里有点事,我过去一趟。” 说完,陆折礼貌地向客人何韵点头。
温雅关心道:“你今晚回来吃晚饭吗?我让人准备你最爱吃的菜。”
陆折嘴角露了笑意,“谢谢妈妈,我今晚回来吃饭的。”
“今天是周末,小侄子还去公司?” 何韵的声音有点高。
温雅的这个儿子早早就丢了,这么多年后,没想到还能找回来。
之前陆折被找回来的时候,陆家私下底就举办了一个家宴,向他们介绍陆折的身份。
当时她就发现这个陆折的眉目长得跟陆沉很像,不过陆折看起来很冷,有种养在外面的野性,并不像富家子弟。
现在再一次看到陆折,何韵发现才短短的时间内,这个养在外面的小侄子的气质竟然完全变了。
何韵的眼里多了几分不爽。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
何韵打听到,陆沉和温雅的这个儿子身患渐冻症,她专门了解过,渐冻症是世界上的七大绝症之一,有钱也治不好。
原本害怕这个半路杀回来的陆折会跟她家儿子争抢家产,但知道对方没有几年活命后,她这才安心下来。
不过,此时看着身形高大,脸色很好的陆折,根本看不出他患了绝症。
如果不是她让人调查到温雅和陆沉四处派人寻找治疗渐冻症的专家,确实陆折有渐冻症,命不久矣,她哪里能这样放宽心?
', ' ')('温雅明艳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我的崽崽工作很勤奋,我让他好好休息也不愿意,一直专注工作。”
何韵哪里听不出温雅话里的意思?是在讽刺她家的无敌只会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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