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樓看著這一切的發展,將還在不停給自己打電話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曲巧可作為第四期的特邀嘉賓,看到了這一切的發生,也是她,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周祁銳,在她問他有沒有必要將真相公之於眾的時候,周祁銳拒絕了,他說等等姜樓。
姜樓也應如他的期待,成為了那個有能力,又影響力的人。她將自己的過往,將所有影藏好的傷疤重新扒開,讓何銘雪和她一起站在了陽光下。
只不過傷口被揭開的時候,新傷舊傷會一起疼起來,周祁銳陪著她,幫她鋪好所有的路,幫她重新縫合。
「周祁銳,我有點傷心。」姜樓縮在他的懷裡,聲音哽咽。
周祁銳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說著:「想哭就哭出來,別憋著。」
她搖頭,聲音很輕:「不想哭,我就是不理解…」
吸了一口氣,她才堪堪壓下鼻尖的酸澀,她仰頭看著周祁銳,說:「我以為他不愛我是因為他把愛給姜聽了,可為什麼,他要這樣做…他不是很喜歡姜聽嗎?」
她還記得最開始回到姜家的時候,恃寵而驕的女孩兒被姜澤先抱在懷裡,雙腳離地轉了兩個圈,看上去幸福又美好。
但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可你沒做錯任何事,我的女孩。」周祁銳很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你沒必要為他找藉口。」
眼淚再也壓制不住,姜樓將頭埋進周祁銳的懷裡,抽抽噠噠地哭得像個孩子。
她其實真的不想哭的,她覺得沒必要再為了姜澤先流眼淚,但當周祁銳的話落進耳朵里的時候,所有的防禦頃刻間崩塌,眼淚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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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小姜樓準備什麼時候辦婚禮?戒指準備好了嗎?」寧肆突然問起。
最近周祁銳不是在忙公司的事兒,就是陪著姜樓回巴黎參加畢業典禮,現在好不容易逮著回國了的周祁銳,就立馬問了這個當事人。
周祁銳:「她最近想去敦煌玩,兩個月後吧。」
寧肆相當不滿意:「又拖?你知道顧家那位逃婚了嗎?」
「知道。」周祁銳得到消息的時候,其實有些驚訝,畢竟能夠放棄顧家做出這樣的選擇,需要很大的勇氣:「林家已經撤出對顧家的支持了,這是一場豪賭。」
「分了也好,不會互相折磨。」寧肆嘆了口氣:「只是可惜了那樣一個好孩子。」
周祁銳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嗯。」
寧肆最煩他這樣:「別嗯嗯啊啊的,婚禮不准拖了!」
「哪敢,婚禮還沒設計出來呢。」周祁銳補充:「我不可能給她一個草率的婚禮。」
寧肆點了點頭,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行吧,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還沒買票,剛陪她從巴黎回來,得讓她休息會。」
「行——吧。」寧肆瞪了他一眼,頗有幾分不滿:「你們小兩口一天天的,忙的像個總統,找個機會一起出去也不容易,你得帶她好好玩兒啊。」
周祁銳:「媽,到底是您結婚我結婚,怎麼看著比我還急?」
「切,我這不是期待嗎?」
周祁銳啞然,點頭:「行,您放心。」
回到房間,姜樓正在幫他收拾行李,在看到他的箱子裡竟然放著自己房間裡的粉兔子的時候,忍不住向他投去了異樣的眼光。
周祁銳注意到,解釋:「我覺得和你挺像的,就揣進去了。」
「哦,」姜樓捏了捏兔子的臉,語氣淡淡:「原來你覺得我像個兔子啊…」
緊接著,她又看向他,狡黠地笑:「所以,睹物思人咯?」
周祁銳不否認,上前一把抱起了蹲在坐在地上的人:「地上涼,別坐著。」
「你管我,」姜樓捏著粉兔子的手,衝著周祁銳笑眯眯地說:「原來你也喜歡小兔子呀。」
將她放在床上,周祁銳吻上了她的唇,分開時,和她說:「我一直都喜歡小兔子。」
姜樓被吻地渾身發軟,躺在床上緩了緩,懶得搭理他。
行李箱攤開放在地面上,周祁銳瞅了眼,自己彎腰收拾了起來。
姜樓翻了個身,撐著下巴看著他:「周祁銳,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玩啊?」
「你定時間,我都行。」周祁銳沒抬頭。
「那我買票了哦。」姜樓伸手,後腿因為心情很好還在不停地晃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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