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錢。」李惟善意地提醒了一下。
赫連熙聞言又把人往上托,低低地笑了起來,「本王是不是該有些好處?」
這個姿勢,李惟能感受到他身上傳出的熱氣,有些難以維持,她調整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跪在赫連熙的腰間,身體也不敢再動彈了。
赫連熙的心頭火燎好似灼了一下,微不可察的嘆息一聲,「你什麼都不讓我做,怎麼還這樣?」
看樣子那個清心寡慾,道貌岸然的君子之風,他是徹底摒棄了。
李惟無語至極:「明明是你倒打一耙。」
赫連熙喉結一滾,「等事情都解決了,我就把你關起來,誰都不許看,只有我能看。」
李惟笑了一聲,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攏起衣襟,「如果事情都解決了......」
她有幸還活著,那確實可以。
說實話,李惟現在沒有服用藥物,若不是強撐著,她根本沒有力氣跟他在這裡折騰。
話只說了一半,赫連熙攏了攏烏黑的長發,手轉移到她的臉頰,摩挲了一下,「想什麼呢?」
動作間,兩人的目光一觸即分,李惟穩了穩心神,湊上去,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
赫連熙一愣,反應過來,額角青筋微露,全身可怕地緊繃著,實在忍無可忍,啞聲道:「你故意的。」
李惟咬著人不吭聲。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曹緒站在台階上,顧及李挽的提醒,改了稱呼,道:「大人,梁公子給你送來一封信。」
李惟猛然回神,想要坐起身。
赫連熙哪捨得讓她離開,不等她直起腰,就把人按了回來,神情微變,「不許看!」
他分明已經拿銀子打發了人,且讓他斷絕和李惟聯繫,沒想到那個書呆子敢陽奉陰違。
李惟一臉無奈的拍開他的手,低聲道:「先說正事,晚上我跟你回別院。」
赫連熙沉下臉,不情不願地鬆了手。
過了片刻,李惟一絲不苟地束好了衣帶,隨後讓曹緒進來。
春寒料峭,這門一開,屋裡就吹進了涼風。
李惟意識恍惚了下,忍不住咳嗽了起來,隨即接過了赫連熙遞過來的帕子。
估計是病情加重了,曹緒習以為常,掩上門,朝著赫連熙簡單地行了一禮,就把信遞給她。
李惟喘息幾口氣,先把信放到了一邊,問道:「寺廟都查過了嗎?」
曹緒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外人,欲言又止。
李惟道:「無妨,直說。」
曹緒眸色深了幾分,眼底始終藏著一絲戒備,答道:「相國寺,護國寺,東都大大小小的寺廟都查過了,沒異常,倒是說大人謀殺朝廷重臣的謠言,傳得愈發厲害。」
李惟身上有些發冷,往火爐邊上移了幾步,朝著赫連熙說道:「我上次在相國寺發現了黑衣人,他們手裡拿的是彎刀,給他們傳遞消息的是蘇府呂姨娘。」
赫連熙壓低聲音,問道:「交手了?」
李惟搖了搖頭。
曹緒微微訝然,好奇道:「沒交手,那你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赫連熙瞬間黑了臉,李惟又咳了幾聲,解釋道:「懸崖邊,腳踩空了。」
懸崖邊?
想起上一次的經歷,赫連熙心神俱震,他是真的怕了,李惟猜到他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最近發生的事,王爺可看出了什麼嗎?」
赫連熙如夢初醒,仍是有些心悸,沉默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刺身朝廷重臣,逼你成婚,這些事看起來好似沒有聯繫,但仔細琢磨一下,都是把你推至風口浪尖,讓你在東都避無可避。」
「他們想逼我離開東都,」李惟想了想,「然後把你一網打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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