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郡主外冷內熱,雖說不親人,但也不會害你,她們需要注意的是那個李惟,野性難馴,心比誰都狠,不僅如此,還有小世子,他也不是個好東西,嘴巴又甜又毒,瞧著老實巴交的,實則一肚子壞水。
李惟回到王府已經是戌時。
夏侯梨白見到她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簡單的問了幾句李挽的情況,就離開了。
李惟心中覺得奇怪,但也並未多問,只是叮囑她先養好腳傷。
之後,她在院裡溜達一會兒,沒等到鴿子就先回了屋子。
屋子裡燒足了碳火,屏風後響起窸窣聲,赫連熙剛沐浴完,此時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褲,露出勁瘦結實的上半身,他看到李惟腳步明顯地頓了下。
李惟猶豫地站了片刻,目光落在他的後背上,抿了抿嘴唇。
赫連熙的後背上竟然有數不清的傷疤,大大小小的,有鞭痕,有刀疤,還有燙傷......傷口交錯,顯得觸目驚心。
「用過飯了嗎?」赫連熙笑得溫和,走近了幾步,隨手披上了一件衣服,「怎麼不說話?」
「用過了。」李惟不著痕跡的挪開了視線,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放在嘴角。
水珠淌下他的胸口,赫連熙攏了攏衣領,唇角浮現了幾分笑意,「回來的路上我買了幾色糕點,要嘗嘗嗎?」
李惟皺了皺眉,仍是好奇,「你身上的傷是怎回事?」
赫連熙笑容微斂,坐在一旁,托著下巴看著李惟,眯起眼睛,「說起來,夫人對我的身世一點都不好奇?」
被他這般瞧著,李惟心裡又多了幾分不自在,舔了舔嘴唇,捏了一塊桌上的糕點放嘴裡,又看了一眼赫連熙。
鼻尖聞到的梅香,似乎不是糕點上的。
赫連熙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大概是今天殺的人太多,心裡努力壓抑著躁動的暴戾。
李惟若有所覺,側過頭,正對上赫連熙的目光,「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赫連熙捉住李惟的手,輕柔的摩挲著手指的骨節,聲音暗啞,含著不明的情緒,「被人打的。」
鬼都能看出這是被人打的,李惟以為他不想回答,也就沒再追著問。
「怎麼不問了?」赫連熙直接將人拉入懷中,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耳垂,「夫人,就不想知道我是個什麼人?」
溫熱的呼吸吹到耳畔,李惟舔了舔牙尖,問道:「你今日殺那些道士做什麼?」
「礙眼,」赫連熙眸光倏地沉下去,吻向她的脖頸,狠狠地吸了一口,「那些道士有什麼好的,夫人不先關心一下我?」
今日太極殿門前發生了一件大事,前段日子召進宮的五十多個道士,皆以蠱惑人心,謀害聖上為由全部杖斃。
不用多說,能在宮中如此大開殺戒的,只有赫連熙一人。
李惟心裡跳得厲害,暗暗收攏起手指,「你就不怕我身上的痕跡被人看見?」
「誰看到我就剜了他的眼睛,」赫連熙面色有些不虞,雙眼划過幾分暗色,低頭去啄吻她的唇瓣,「我的人,誰都不許看。」
李惟眼皮顫了顫,莫名感覺全身使不上勁,臉也透著不正常的紅,須臾,連握拳的力也沒有了,她下意識地揪住赫連熙的衣領,「你又下藥!」
「一點麻沸散,」赫連熙捏著她手腕,彎腰一手就把人抱了起來,放在榻上,「那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李惟喘息了片刻,出了一身薄汗,四目相對間,「怎麼了?」
「你說呢?」赫連熙心軟了軟,「你是不是在用藥?」
他昨夜抱著人,捂了好一會兒才讓她身上有了些熱意,若換做從前,她根本沒有這些症狀。
李惟怔了一會兒,心中百轉千回,閉上眼,捧著赫連熙的臉吻了上去。
二人鼻息交錯,赫連熙動作停頓了一下,心頭緊繃的一根弦瞬間斷開,李惟抓著他的肩膀,正欲分開,下一刻就被赫連熙手掌禁錮著她的脖頸,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他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將人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熙尋回了一點兒理智,抬起眼皮盯著她看,眸中欲望翻湧,直到李惟被吻得難以呼吸才依依不捨的分開,身上帶著慵懶的情慾,含住她的唇瓣輕吮幾下,「我教你換氣。」
李惟眼睛裡蒙上幾分霧氣,手指無力地揪著他的衣衫,冷不丁地問道:「為什麼是我?」
「李惟,」赫連熙喉嚨又緊上幾分,心頭萬般綺思浮動,「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為什麼是她呢?李惟不是傻子,不會痴心妄想的認為赫連熙真心喜歡自己,她一直都明白赫連熙要的是北襄軍的軍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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