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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鶴時只當沒看見她微鼓的粉腮,溫聲道:「所幸不負所托,戶籍已經辦妥。」

花莫大喜,「真的!」

花漓原還在生悶氣僵持著,聽到他如此說,立即抬眸朝他看去,見他手裡拿著的正是戶籍。

林鶴時將戶籍遞給兩人,花漓迫不及待的接過翻開,仔仔細細看著手裡蓋有官印的戶籍,只覺得不真實,抬指抹著上頭「隨花漓,隨花莫」幾個字。喜悅和激動一涌而上。

她都不記得自己用過多少假名,從今以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自己是誰了。

花莫已是熱淚盈眶,終於,父親恢復清白,她們也不在是罪臣之女,她緊緊捏著戶籍向林鶴時道謝:「多謝你。」

林鶴時溫和一笑,「隨二姑娘不必客氣。」

隨二姑娘,花漓在心裡默默咬著幾個字,只覺得好聽,眼睛亮閃閃的等著林鶴時也喚自己一聲,結果他只瞥了自己一眼,說了聲「若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然後真的就走了。

花漓咬著唇,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爆發,瞪大眼睛問花莫,「他什麼意思?」

花莫緘默看她,她有時候覺得花漓心思玲瓏,有時候又不開竅的很,林鶴時擺明是氣還未消,等著她去說軟話。

「果然有了權勢的男人就變得不可一世。」花漓氣憤說著,想起他方才走來時不可一世的疏冷模樣,直接把手裡的戶籍往花莫懷裡一拍,頗有幾分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我還不信了。」

花莫頭疼不已,她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她看向花漓追著林鶴時而去的背影,不過好歹是過去了。

花漓一直追著林鶴時出府,他腿長步子也大,追的她氣喘不已。

見林鶴時站定在門楣下,花漓氣惱跑上前,等走近了,看到站在林鶴時對面的人,又驀然頓住,氣勢更是消了個七七八八。

是段祤。

花漓目光微僵,林鶴時偏頭朝她睇來,沒有情緒的一眼讓她頭皮發麻,這麼看她幹什麼?又不是她找段祤來的。

「我有幾句話想與隨姑娘說,還望沈公子能高抬貴步。」段祤這話雖是對著林鶴時說著,眼睛卻一直看著花漓。

「這事恐怕無需問我。」林鶴時淡聲說著,腳下卻沒動。

花漓心裡拿不準段祤要跟自己說什麼,還在猶豫,就到林鶴時事不關己的話,一股無名的憤懣往心上沖。

餘光瞥見林鶴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想到他這幾日的冷漠,想著故意氣他,於是對段祤點點頭,「你要說什麼。」

林鶴時極淡的勾了勾嘴角,頭也不回的離開。

花漓哪想他直接就走了,心裡又急又氣,莫不是他真的不在意?

酸酸的委屈從心裡漫出,她想追上去質問,段祤卻已經走了過來,她只得停下。

雖說今非昔比,可面對段祤她多少還是覺得虧心,眼裡也帶了些忐忑。

段祤苦澀扯了笑,「你就那麼怕我?」

「你想找我算帳,我怎麼可能不怕。」花漓這會兒說話都有點心虛,當初她剛逃出都城那會,躲在下轄的郡縣,不時就能看到在街集搜查的金驍衛。

段祤蹙緊眉頭,「你就覺得我是找你算帳的?」

「不然呢,我那麼騙你。」花漓說著也有些自責,咬唇解釋:「我那時也是不得已,想要活命,才會偷了你的腰牌。」

段祤早就知道她的目的,卻還是不死心的問:「就沒有一點真心?」

花漓不明就裡的看著他,看到他眼裡的痛楚才後知後覺他是什麼意思,不確定的問:「你不是為了……報復我?」

報復?最初他是想好好抓到她,好好教訓她,後來,他卻想,只要她肯回來。

花漓觀察著他的神情,鬆懈下來,「你早說呀,我也不用東躲西藏。」

「那現在還來得及嗎?」

花漓怔了怔,現在?現在她和林鶴時還有一攤子事情扯不清,哪還有心思與他牽扯什麼。

意識到自己腦子裡想到的竟然全是林鶴時,花漓心裡又開始泛起些讓她無所適從的怪異感,再想到他方才頭也不回的離開,渾不在意的樣子,那抹怪異又變成不舒服。

她快速收起思緒,再次看向段祤,輕輕搖頭,「對不住啊。」

段祤眼裡的期許變黯淡,他其實早就已經知道,無非是不死心罷了,略微頷首離開。

花漓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嘆氣,當初在桃源村他就該早點說這話,她也不會因為害怕他而跟林鶴時走,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變得不歸自己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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