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夠……
「想吻我麼?」
用極度平靜的聲音詢問那麼孟浪的事,花漓心尖都顫了,被灼燙的思緒迷濛,蹭著雙腿偎緊他。
她默認林鶴時這麼做,就是答應了她的交易,將瑩潤的唇貼上他的唇角,喃喃催促:「快抱我起來啊。」
林鶴時沒有遲疑,手臂穿過她的腿彎,一把將她抱起。
他任由花漓推倒自己,小手扯開他的衣裳,攥下他的腰帶,靡紅的鳳眸里含著若隱若現的冷意。
抱著離開的心理獻身,倒是希望破滅的那刻,應該會很可憐罷,也該要一點懲罰,好讓她認清現實,她絕無可能走掉。
而花漓一切的雄赳赳氣昂昂,在扯下林鶴時稠褲的當下消散,然後整個人愣住,烏眸像受驚般顫眨。
她雖未親眼見過真的,但柳媽媽給她們瞧過用玉雕的,玉色本就好看,瞧著也不嚇人。
加上林鶴時仙人般的容貌,她一直以為,生得也會精緻好看,可沒想到是這樣駭人猙獰、壯觀。
花漓反覆吞咽口水,想像自己吃下他的可能,心都慌了。
林鶴時後仰靠在床欄上,眯眸看著身前怯怯的少女,流長眼尾處是一片脆弱潮/.紅,眸中翻湧的卻是與之相反的危險,整個人好似被欲色浸透一般。
看著停下的少女,眸中浮上不耐,啟唇蠱惑低語,「花漓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聲音放得很低,被動、弱勢。
花漓稍稍緩和一點的心緒,卻在下一刻變得更驚恐,林鶴時順著她倉皇的目光移去視線,原來是不受控制的那部分,露了端倪。
花漓驚看著跳動的物,慌得用手去按,別,別再大了。
被柔軟顫抖的小手包裹,林鶴時呼吸頓然滯住,脖頸後仰粗噶而喘,閉緊的眼尾顫抖。
怎麼一個人會又讓人想欺負,又害怕的。
花漓腦子亂的不行,又悄悄往下看,好不容易才開口,「我們說好了,你要放了我……」
她的話直接觸發了林鶴時一直壓抑的戾氣,她要是走了,誰來做他的解藥,慰藉他。
林鶴時倏然睜開,懶得再演,逼視而去的目光繃緊著濃烈的占有欲,「誰跟你說好了。」
冷銳如刃的一眼,展露出他最真實的一面,花漓終於感覺到怕,企圖後逃,林鶴時已經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至身前。
「不不不,不,不成!」花漓聲音磕磕絆絆,
林鶴時眸中驟然划過的陰翳,不成麼?是她招惹的他,現在說不成,不嫌遲麼?
花漓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你都不讓我走,我才不要吃那麼嚇人的東西……」
嚇人?
林鶴時怔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吃……
花漓眼淚掉的跟成串似的,林鶴時冷硬的心突然就不舍了。
喉嚨粗糲滾動,調息許久,才勉強壓抑著讓自己緩和下來,吞下肺腑的燥渴,只湊近啄吻她濕潮的眼眸,聲音裹著些威脅,「只要你不走,不會讓你吃。」
花漓瞧了眼偃旗息鼓的凶物,心有餘悸的長舒出口氣。
頭頂落下一聲極輕的呵笑,花漓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窩囊,想到臨到關鍵時刻被林鶴時嚇住,她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人也沒勾成,還把自己搭了進去,花漓埋低下腦袋,悶悶從鼻子裡哼著氣聲,身子卻被溫柔環住。
花漓微微一僵,乾脆破罐破摔靠近他懷裡,其實與林鶴時在一起倒是也不錯,反正她也還沒有遇見有誰,比林鶴時更讓她喜歡的。
可莫莫一定還在等她,想到花莫,花漓打住思緒,她必須得回去。
*
很快,船隻就行過逐清江,靠在渡口休整。
花漓心緒煩亂的坐在窗邊,要不了幾日就能到都城,到那時想走就更難了,還有段祤虎視眈眈。
花漓愈發著急,目光觸到船欄處巡看的無涯,悶悶垮下臉,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花漓輕咬住唇,忽的又鬆開,怎麼沒有!
花漓坐直身子,只要自己多與無涯說上幾句話,林鶴時必定會出現把人叫走。若是這樣的話。
花漓眼睛輕轉,心裡有了主意。
無涯轉過身,看到盈盈朝自己走來的花漓,眉頭皺的要多緊有多緊,花漓看出他要躲開,幾步追過去,「無涯。」
笑意嫣然的一聲,無涯只感覺自己恐怕要短壽幾年,這些日子林鶴時看他的目光明顯不善,要不是不得已,他說什麼也不在這裡待著。
花漓只當看不見他一臉的晦氣,笑盈盈走過去,無涯謹慎的跟她保持著一臂的距離。
花漓挑了挑眼尾,悠悠道:「說起來,小瑤跟我說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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