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搭理。
「白景,你和光熙坐過來。把這倆貨擠邊上去。」
倆貨指的是徐瑾逸和秦恪迎。白景眼疾手快趕來頂秦恪迎的位置,光熙慢一步,既不敢違背她的意思,又不敢叫徐金主讓座,只好殷勤地端起果盤,給她餵水果。
徐瑾逸和秦恪迎邊眉來眼去,邊用加密鳥語對話。
秦挑眉:咋回事啊?姐夫出了名的好脾氣,什麼事把萱姐氣成這樣?
徐聳肩:不造啊,什麼都不說。
徐偷偷舉起手機點了點:你看著萱姐,我給晏哥打電話去。
「站住!」
他們這點小動作,逃不過姚萱火眼金睛。
「你敢給他通風報信,我們友盡!」
許箬寧煽風點火:「他如果有心,天涯海角也能找過來。我家寶貝在這待了快三小時,他連個鬼影都見不到……嘖嘖嘖,男人。」
徐瑾逸捶胸頓足:「你都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吵架,就給晏哥扣帽子了?」
許箬寧義憤填膺:「我管他為什麼?惹我家公主殿下生氣,還不自覺追來哄,我看他是不想要老婆了。」
「就是就是,這波我站我姐!」秦恪迎連聲附和,並脫坑回踩,「老婆大過天,姐夫這點覺悟都沒有,還結什麼婚!」
白景等人接連表立場,徐瑾逸飽受排擠,待了一會獨自離去。
剩一群人推杯換盞,遊戲暢聊,好不熱鬧。
酒精和帥哥共同作用下,姚萱將死鬼老公拋之腦後。
梁晏趕來所見,便是妻子輕佻調戲小白臉的場面。
她分明看見了他,卻當他不存在,更加猖狂地親近白景。剛才拉拉小手摸摸臉,現在兩人越湊越近,幾乎抱在一起。
梁晏闊步上前,強行分開兩張距離僅剩一厘米的臉。
「跟我走。」他氣得聲音發顫,不甚溫柔捉起姚萱的手,一把拎起來拽走。
「見面就拉拉扯扯,你誰啊你。」姚萱一點都不配合,猛拍他手臂。
梁晏稍一用力,姚萱冷不防撞上他胸膛,她奮力甩開,跌回卡座。
她調整坐姿,揚起下巴,環抱雙手,翹起二郎腿,趾高氣揚,目空一切。
邊上一個小眼鏡,偷偷盯著姚萱的長腿看,平直嘴唇末梢,暗藏垂涎。
梁晏取下臂上風衣,罩在她腿上。姚萱正要拿開,重心陡然升高。
他不顧她抗拒,強行將她抱起,冷著臉揚長而去。
「混蛋,你特麼放我下來!」
她捶他肩膀,撓他頸子,踢他側腰,他卻熟視無睹,放任她撒潑。
他把她送入后座,跟著上車,車門摔上同時,燈光一明一滅——車鎖了。
梁晏試探性摸她手,她甩開大叫,掀翻風衣,撇回他身上。
他也不惱,越過她降下一半車窗,再將他那邊的窗開到最大。
冷風席捲而來,壓制酒精引起的燥熱。長發翩飛,撩過他側臉,飄落她胸前,又添煩躁。
姚萱扭過頭去,背對他,趴在車窗上,像條鯉魚鼓起紅彤彤的腮幫子,長長地吐悶氣。
身上只一片吊帶超短裙,風一吹,她渾身顫慄,汗毛豎起,牙齒咯吱咯吱叫嚷著,腦袋不受控制緊跟牙齒節奏發抖。
「冷靜了沒?」梁晏側身,望著她後腦勺問。
「冷死都不關你事。」她賭氣回嘴。
「小萱。」他柔聲喚她,「別鬧了。」
「誰鬧了?!」姚萱暴跳如雷,穿什麼衣服是她的自由,他在旁邊指點江山惹她不痛快,還說她在無理取鬧?
「梁晏,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這日子我們就沒必要過了。」她梗著一口氣,語氣咄咄,「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姚萱就是個不分是非曲只會鬧脾氣的嬌氣包?你是不是覺得,結了婚的女人不能穿超短裙出門,否則就是水性楊花?」
「我沒有。」他矢口否認,「我想把話說清楚,你給我機會了嗎?」
憑主觀臆斷判他死刑,摔門就走,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不接,他說一句她唱三句,他怨一聲她就過度解讀。
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梁晏揉揉眉心,深感疲憊。
可他明白,矛盾亟待解決,而且只有他先取得諒解,才能回溯復盤,找到雙方各自存在的問題。
「下午在衣帽間,你問我穿這條裙子好不好,是問我意見,我如實表達我的想法。」
「我沒說『不准』或『不好』等任何暗含命令意味的詞,我只說『我不喜歡你穿成這樣去酒吧』,這是一句主觀的話,只代表我的意願,你參考忽略否決都行。」
「小萱,愛包含一定成分的占有欲。像你不喜歡別人和我搭訕,我也不想別人盯著你看。」他伸手,搭上冰涼光潔肩膀,「我沒明白你為什麼生氣,告訴我好不好?」
姚萱冷哼,不搭理他。
他繼續解釋:「我也沒有覺得你無理取鬧,我知道,你是因為愛我,才對我的意見看得更重。怪我不好,說了不動聽的話,害你難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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