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別鬧。
姚萱玩心大起,放下翹起的右腿,稍稍提起,腳尖在他膝上一踩一點,暗暗調情。
足尖到達腿根,順著挺直的腰向上攀爬。梁晏蹙眉覷著她,臉色略微凝重。她嘟起嘴,佯裝委屈,在他胸口上用力一點,不滿他態度冷淡。
梁晏無動於衷,刪掉那行字,繼續做筆記。
「好,這一項我會著重考慮……」
腳尖上到肩頭,腿向上傾斜,衣擺飄飄擺動,底下短褲若隱若現。
腳往中間靠攏,腳趾勾了勾喉結,梁晏垂下眼帘,眼神警告。姚萱以退為進,慢慢把腿放下來,腳尖向腰腹下進攻。
得到滿意答案,她斜眼睨著他偷笑。
梁晏慢條斯理取出耳機,掛在耳上,騰出一隻手,鉗住惹火的腳丫。
用力之大,使白皙皮膚上浮出一圈紅印子。
「這個暫時不急,周一我和李總見面討論,還有別的補充嗎?」
「好,辛苦了,再見。」梁晏掛斷電話,摘下耳機收回充電倉,歸置原位。
姚萱晃晃小腿,嘗試掙脫,他卻一點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握緊腳踝,輕輕一扯,姚萱頓感天旋地轉,防不勝防跌進他懷裡。
兩腿岔開坐他腿上,膝蓋抵著座椅,姚萱像只樹袋熊,黏黏糊糊摟住脖頸,依偎在他肩頭。
夕陽斜照,霞光籠罩身上,他們在光里甜密擁吻。
唇畔分離,姚萱蹭蹭他的臉,「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溫暖手掌撩開衣擺往裡探,覆在後腰上摩挲。手順著往下,略帶懲罰意味似的,輕輕一拍。
「是有點。」
他望著她,眼底蕩漾柔情,「考慮到你剛醒,就不捨得責怪你了。」
「為什麼?」
「你睡了很久,在冷冷清清的房間裡醒來,孤伶伶躺在床上,分不清白天黑夜,身邊也沒個人告訴你……頭昏昏乎乎,心裡悵然若失,覺得自己很輕,像宇宙空間裡漂泊的一粒塵埃,這滋味,一定不太好受。」梁晏撫摸剛拍過的地方,揉了揉。
聽著聽著,空落落的心忽然一暖,姚萱吸吸鼻子,差點感動到哭。
從來沒有人,如此精準形容過這種心情。自己也不能,她一度將這種感受歸結為矯情。
留學期間,她和沈止豫住一起。某次通宵寫論文,寫到天亮才開始睡。一覺醒來,她愣愣坐起,拉開窗簾,麻木地觀看太陽下山過程。
聽到玄關動靜,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出房間。
沈止豫剛下課回來,猜到她心情不好,問她原因,可她說不出口。總覺得,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受鬱鬱寡歡,是一件特別可笑的事。
毛茸茸的腦袋鑽進頸窩裡拱了拱,姚萱嗔道:「是這樣,我就想讓你抱抱我親親我,可你剛才對我愛搭不理。」
「我在……」
「工作就不可以抱我一下嘛?」
沉默半晌,梁晏正色道:「小萱,我在釐清工作和生活的界線。我們在一起後,我時常在上班時分心,已經影響了正常工作。」
「所以,下不為例,好不好?」他將她抱緊,「以後我儘量避免周末加班,爭取留出完整的休息日陪你。」
「好。別太焦慮,熱戀期都這樣。」姚萱傲嬌哼道,「等過了這段時間,你求我貼,我都不貼你。」
*
每逢生理期,梁晏突然變得「爹味」特重。
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專制獨裁,說一不二。姚萱被當成初生嬰兒,裝在無菌盒裡,一舉一動受他嚴格管束。
對此,姚小萱只想說:本女神開天闢地、移山填海、降妖除魔、拯救蒼生,哪有這麼弱?
然而,田螺精微微一笑說:我知道姚女神萱厲害,所以為了蒼生,請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錢江首負』我想吃冰淇淋,下班陪我。星星眼.jgp
『甜螺精』不行。
『錢江首負』最後一天,只剩一點點血絲了。我已經念叨六天冰淇淋了,你就陪我去嘛~梁總~親親.jpg 如果你沒空,我自己去也行。
『甜螺精』不行。
『錢江首負』我不管,我就要吃。我不是和你商量,我在通知你。
放完狠話,梁晏立刻炸來一通視頻電話。
「晚飯和冰淇淋,你只能選一個。」
「我選冰淇淋,我在外面吃完飯再回家好了。」
「我和冰淇淋選一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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