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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阿招挺直了腰板,笑著宣布了一件事,「從今兒個起,我就要回到公子跟前伺候去了,以後院子裡的其它雜物怕是不能幫大家了。」

接下來幾日裡,陳阿招再不用每夜漿洗那些洗不完的衣物了。

她享受回到林祈肆身邊伺候的快樂,每日只需準備替公子做些疊衣餵藥伺候起床的瑣事。

反倒是前幾日得意忘形的余孟兒被林祈肆冷落了下來,幾次藉口去伺候公子,都被林祈肆以身體不適拒之接近。

無法忍受如此落差的余孟兒找到了陳阿招,怒道,「說,是不是你在公子面前說了我什麼壞話!」

如今不再需要看余孟兒臉色的陳阿招朝她冷哼一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放下你的手,要是不小心碰掉了公子的湯藥,你就別想在府里待下去了。」

陳阿招一巴掌拍掉余孟兒朝她指過來的手,連一個眼神也懶地拋給對方,端著正為林祈肆熬好的參湯往他房中去。

站在陳阿招身後的余孟兒氣惱不已,指著陳阿招罵道,「陳阿招!你以為你真的飛上枝頭了嗎!公子性情喜怒無常,你遲早再次會被厭棄的!」

正往前走的陳阿招腳步頓了頓,很快又繼續往前走。

來到房中,她照例替林祈肆換衣換鞋。

伺候好林祈肆洗漱後,陳阿招便端起了參湯跪在一旁為林祈肆餵藥。

林祈肆喝藥時總喜愛一手持著書經,一邊喝藥一邊全神貫注於書籍上。

屋外的晨光透進室內,照進林祈肆那張白若冰雪的面龐上,被湯藥浸濕過的唇瓣泛著微微的薄紅,微微下垂的長睫泛著溫柔之色,垂在肩處的墨發中散發微微皂角的清香,幾根零散髮絲落在了他眉眼處,如畫般寧靜。

陳阿招不禁凝神,心中不合時宜飄過今晨余孟兒的話。

一個失神,她手中的湯碗忽地從手中滑落了下來。

啪嗒一聲,瓷碗滾落撞擊到她腳下的小方桌上,碎成了三瓣。

突兀的響聲打斷了正在專注看書的少年,林祈肆看到摔碎了的瓷碗,狹長的眉眼彎起,笑聲溫潤道:「怎的這樣不小心?」

陳阿招尷尬地朝林祈肆磕了磕頭,慌亂地用自己的裙帕擦拭起地上的湯水,又要彎腰撿起地上碎掉的瓷碗時,一隻手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

「碎了的瓷碗最容易傷人,還是用笤帚掃進簸箕里罷。」

陳阿招被拉了起來,一個修著青竹的月白色手帕蓋上她的手上。

林祈肆正緩緩垂著眸替她擦拭手掌,動作溫柔地仿佛愛撫一件珍貴之物一樣,陳阿招的手指也好似被一片片羽毛掃過。

「公子……不…不責怪奴婢?」陳阿招忍不住問。

她真的很好奇林祈肆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麼時而給人的感覺是溫潤近人,時而又仿佛是冷清到骨子裡一樣。

替她擦拭完後,林祈肆收回了手,少年朝她溫潤一笑道,「我無礙,你亦無礙,那便無需責怪。」

*

今日伺候完林祈肆後,陳阿招又被獎勵了銀子,她高興地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玥音。

陳阿招將其中銀子塞到了玥音的手中,道:「如今我回到公子身前伺候了,公子待我也是極好極好,以後我們就不愁吃穿啦。」

得知此事的玥音卻有些心事重重,她將陳阿招的手攥在手心,盯著她道:「阿招,你莫不是忘了上次你替公子尋藥,他卻不許你進跟前再伺候,萬一。」

「你放心,公子這次待我較之前更親近了些。」陳阿招反握住玥音的手道。

可玥音卻將手慢慢從陳阿招手中抽回,若有所思地望向頭頂碧藍的天,喃喃自語,「可是阿招,你甘心僅僅做個貼身丫鬟嗎?做丫鬟的……一輩子都是奴籍。」

陳阿招一怔,面上的喜悅慢慢淡了些。

三日後。

陳阿招在府上丫鬟們殷羨的目光中,捧著林祈肆今早所賞的一盤糕點。

她高興地想去與和玥音分享這盤美味的糕點,回到房中卻發現玥音的床榻處空了下來。

陳阿招心中頓時不安了起來,她抓住一個小丫鬟詢問,「你可看見玥音了?」

聽到玥音的名字時,小丫鬟眉頭微緊,道,「玥音今早幹活時暈倒了,好像是感染了風寒,嬤嬤怕她傳染給大家,就把她趕到柴房去睡了。」

「柴房……那兒四處漏風,又沒個暖火的東西,在哪裡睡覺風寒豈不是會更嚴重!」陳阿招心下擔憂。

畢竟玥音可是自她進入林府中,唯一待她好的人,她不能讓玥音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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