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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兒如此貼心,有賞。」

陳阿招擦拭著書櫃的手微僵了一下,她忍不住拋眼看去,竟看見林祈肆緩緩從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串質地晶瑩剔透的翡翠荷紋玉串遞到余孟兒手中。

余孟兒受寵若驚般接過玉串,喜不自禁,畢竟這可是公子第一次贈送她貴重的貼身之物。

目睹這一畫面的陳阿招控制不住手抖了一下,手指狠狠地掐進掌心裡,才沒有讓自己失態。

她此刻是無比恨惱,憑什麼余孟兒就驅寒問暖了一下,便能得到那麼好的獎賞,而她為林祈肆做的哪一樣不比余孟兒多,卻連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

陳阿招非常的不甘心,難道就因為余孟兒比她好看嗎?

這個下午,余孟兒的算盤打穩了,她成功擾亂了陳阿招的心情。

陳阿招好不容易打掃乾淨公子的房間,便準備離開,與她一同出去的余孟兒卻故意撞向她,並朝她顯擺著手腕上的珠串。

余孟兒像是女主人一樣指使她道,「這雪下的可真大啊,都快把公子院子給埋沒了,你就留下來在這裡替公子處理院子裡的雪吧。」

陳阿招看向院外飄灑的鵝毛大雪,蹙眉道,「這雪還在下,怎麼著也要等停了再弄吧。」

「停了?等停了這院子裡都雪可都滿了,反正你現在就去掃清這些雪,這是公子的吩咐。」最後一句話,余孟兒刻意加重。

「我怎麼沒聽見公子說?」陳阿招實在不信,剛剛她就在屋內,林祈肆從始至終都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

余孟兒冷嗤一聲,道:「你又沒在公子近旁伺候,當然聽不見我與他之前的對話。」

陳阿招依舊不滿,她指了指屋檐下的雪,「我一人掃這麼多雪?你怎麼不掃?」

「我呀,公子當然是還安排了我旁的任務,這天寒地凍的,公子可捨不得讓我凍著。」余孟兒朝陳阿招挑釁一笑,又湊近了她,用僅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距離在陳阿招耳旁道:「你若是不想掃雪,便自己去和公子說,看公子會不會可憐你。」

說罷,余孟兒便招搖地邁步離開。

陳阿招轉身想敲動林祈肆的房門,可手指懸在門前,半響還是落了下去。

也罷,既然讓她掃雪都是林祈肆吩咐的,她憑什麼指望對方會憐惜她。

看了看屋檐下不斷堆積的雪,陳阿招吸了吸冷氣,裹緊了外衣,拿起牆角的雪橇開始頂著頭頂的鵝毛雪花清理積雪。

屋內。

爐火焚燒,藥香縈繞。

林祈肆正坐在榻上,蒼白骨瘦的手指持著一冊書籍,可眼神卻並未沉靜於書中,他目光透過琉璃映花窗,窺見屋外滿天雪花中一抹淡黃色的身影。

須臾,啪嗒一聲。

林祈肆手中的佛經忽而從手中脫落。

少年的游思從窗外回歸,他目光這才移向墜落在地上的佛經上。

他的視線緊盯在散開頁面上,那一頁嶄新宣紙上寫了一句:

「境隨心滅,心隨境無。兩處不生,寂靜虛明。」

第15章 「溫柔」 「公子……不…不責怪奴婢?……

陳阿招倒底是小看自己的身體了。

每日天未亮便要起床幹活,還時常搶不過早飯,冬日寒冷,她每日不僅要漿洗衣物,還要做很多雜活,前幾日挨了棍子的傷口還未痊癒,眼下又冒著寒雪鏟雪,本該是一番體力活,可陳阿招卻覺得越來越冷。

她足下涼的像是凍住了一樣,十根手指被動的腫痛,可面頰卻生熱,腦袋暈乎乎的,頭重腳輕。

望著腳下這堆不知何時才能剷除完的積雪,陳阿招眼睛一花,竟將這白花花的雪地看作了柔軟的床鋪,眼前一黑,便徹底不受控制地往雪地里傾倒。

剎那間,被寒意覆蓋。

*

可不知過了多久,陳阿招漸覺像是真的跌進了棉花里一樣,她被棉花包裹住的身體開始回暖,睡夢之中,她無比渴望能夠永遠餡在這團暖洋洋的棉花中,再也不要甦醒。

不過她到底是被一股苦澀的東西給苦地清醒過來。

一股帶著苦澀的藥水灌進喉嚨的一瞬,陳阿招便睜開了眼,她來不及反應周遭的一切,只覺得這苦東西定是要害她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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