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後來,他給她看了眼手持拍到的素材。她確實跟他說的那樣,眼神迷離,雙頰羞色可見,一副雨後花朵鮮嫩又嬌羞的模樣。
如果她是男人,大概也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吧。
賀輕塵目光深深:「這下你應該清楚,我沒誇大其辭,甚至沒能用最恰當的詞語,描述出你當時的神色。」
顧緗默而不語,頭擱在他的肩膀,看著屏幕里的畫面,忽然說:「我想保存一份。」
他輕笑:「不怕出什麼艷.照門?」
「我自己負責。」
「我剪幾個畫面吧,看臉就好。」
「不,我想要全部,想留作紀念。」
這下賀輕塵擔憂起來:「不行,萬一手機丟了,也太危險了。你要是真想要,我剪輯拷貝成碟放家裡,就算家裡進賊了,誰會偷碟啊,其他的給你幾個無傷大雅的畫面放手機。」
顧緗沉吟:「那你拷的時候,一幀都不要刪。」
「行,我一幀都不刪。」
*
這之後,那件說分開的事,仿佛徹底過去了。
天氣越發寒冷,顧緗依舊正常地上班,也依舊是個早起困難戶,有次見她快遲到了,賀輕塵捉著她纖細的腕,把她從床上拖下來。
「全勤獎不想要了?我還等著你領了全勤獎,請我吃飯呢,家也等著你養。」
顧緗無言以對,哼唧著去刷牙洗臉。
一場小寒潮過後,天倒是放了個大晴。
周五他恰好沒出差,顧緗便跟著她去周冶的場子里玩。
周冶和幾個熟人都在一個包廂里喝酒聊天,賀輕塵帶著她進去。
那幾個人跟周冶比較熟悉,與賀輕塵屬於打過照面的點頭之交,聽見賀輕塵說顧緗是嫂子,無不恭敬地說嫂子好,誰也沒多問。
顧緗反而有些尷尬,只得微笑地應對,最後乖巧地坐在賀輕塵身邊,被他投餵了兩顆奶油草莓。
他毫不避諱地對她親昵,哪怕發小周冶在場,看得眉頭直皺。畢竟周冶從來沒見過賀輕塵這副模樣,於是在心裡感嘆:呵,男人,沒一個逃得了溫柔鄉。
之前在場也有兩個女人,但那幾個男人仿佛知道賀輕塵不喜歡這些女人在,坐了一會兒便吩咐他們自己去樓下玩,大家開始喝酒、聊天。
賀輕塵摟著顧緗說:「你要是犯困,趴我身上睡也行。」
「我不困,你們聊你們的,我吃水果,刷手機玩兒。」
聽見有人說:「蔡家不是被查了嗎?但好像沒上新聞。」
「沒上沒上,他這種級別的也只是小蝦米,犯不著上新聞。畢竟重要的是看他能不能供出大魚。」
周冶冷笑一聲:「那麼菜頭那小子,還囂張不?」
「囂張個屁,現在正夾著尾巴,在四處找人疏通打點。」
顧緗大概聽得明白,不過菜頭是誰,她不認識,便沒往心裡去。
有人問賀輕塵:「塵哥,他托人找你家老爺子了嗎?」
賀輕塵搖頭,聲音十分平淡:「沒聽說。不過找也沒用,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那當然,得公事公辦。」
閒扯了一會兒,又有人說道:「哎聽說上回裝什麼公子哥兒的那個誰,被法院限額消費了。」
「啊我也聽說了,好笑的是有個女的以為他是真的公子哥兒,還倒貼了錢給他買這買那,這會兒在撕扯呢。」
……
回家的路上,賀輕塵問:「這種場子是不是挺無聊?」
顧緗笑道:「也不會,其實我們女生聚在一起,也是聊這些八卦。」
「比如上次我剛回國時,你們聚會聊的什麼八卦呢?」
「聊你啊。」
「聊我?」
「對啊,說你以前是校草,長得帥,是語言天才,工作又很體面……」顧緗說到這兒,埋怨,「你不知道我當時心裡直打鼓,就想起咱倆扯證的事,又不能說出來,憋死我了。」
他聽得呵呵直笑:「也是,大家湊一起,無非就是說人是非。」
「估計這次的幾個人自己組局,又得八卦咱們的事。」他撇頭看過來,「怕不怕?」
顧緗回看賀輕塵,溫和地搖頭:「不怕,沒什麼可怕的。」
這一刻的賀輕塵,笑起來似乎很滿意:「那就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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