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和誰約會?
還接吻?
她這輩子除了和他,還有和別的什麼接過吻嗎?
作為當事人,她怎麼沒印象?
溫明舒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忽然想起什麼。莫非是,江與?
他知道了江與回國的事情?
還有那對蝴蝶手鍊,難道也是江與送過來的?
不是……
這都哪跟哪。
混亂的思緒像是無從整理的絲線,找不到一點開解的痕跡,就在這時,謝之彥進來了。
此刻的他早已將那一身正經而古板的西裝換掉,沖完了澡,穿了件睡袍。
和他在家的那套完全不同,是深v領,系腰帶的短款。
未擦乾的水珠順著他的鎖骨一點點往下,勁瘦的肌肉線條映在燈光下,飽含著極深沉的生命力,薄光下,透著致命的性感。
溫明舒看到手上捏著的那個盒子,耳尖立刻變得通紅。
他好像對這裡很熟悉,輕易便找到了那個東西。
心頭一陣沒來由的慌張:「謝之彥,我……我還沒洗澡。」
「我會幫你。」
不容置喙的回答。
沒等她反應過來,腰間被一個緊勁的力度包裹,輕而易舉地就被他抱進了浴室里。
浴室很大,甚至比他們在蘭庭的那一間還要大很多,一整面的鏡子,氤氳的都是霧氣。
也幸好氤氳了霧氣。
因為她剛一被打濕,就被謝之彥抱了過來。
鏡前的洗手台,寬闊又平整,因為被熱水打濕,坐上去的時候沒有一點兒涼意,但讓她撐的有些手疼。
溫明舒能感受到他的克制,可是那股力量在體內蓬勃而出時,還是帶著一股天然的狠意。一下一下,讓她幾乎快要窒息。
再然後,一個吻強勢地附上去,極強烈的占有欲,掠奪和糾纏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幾乎讓她控制不住地發抖。
像是一座沉鬱的火山終於找到出口,噴薄的花火,直達天際,又紛紛揚揚,川流不息地落下來,將整個生命覆蓋。
不僅如此,他這次像瘋了一樣,解鎖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嘗試。她的理智早已經不清醒,整個人迷糊到快要窒息,任由他抱,任由他吻,像是將一切都交了出去。
他則帶著往日的那股認真,將一切做到極致。
她以為這樣就夠了,她好,他也好,沒想到下一秒,跪坐在她身前的謝之彥,慢慢起身,雙手極克制地往上,俯身在她耳畔的位置,低聲詢問:「他會對你這麼好嗎?」
眼角流出生理性眼淚,並伴隨極小聲的嗚咽:「謝之彥,你……簡直就是無恥。」
到底在發什麼瘋?
很顯然,他根本沒有理會她的反應。
他說這句話,只是為了自問自答,引出自己的下一句。
「他不會。」
沉沉燈火中,他暗聲道。
「你只屬於我,晚晚。」
低沉的聲音,帶著致命的危險,也帶著致命的性感。
溫明舒覺得這次是自己瘋了。
將那聲尖叫壓抑在心底後,她終於忍不住,咬上他的肩頭。
那一夜過得有多混亂,沒人知道。
貼身的衣物散落一地,但沒有去撿。
別說當天的任務量了,怕是兩周的次數,都被他提前透支。
從前她也累,但是從沒有現在這樣筋疲力盡的累,她根本無法想像第二天自己會是怎樣的狼狽模樣,就是在這樣的混沌中,沉沉睡去。
*
清晨五點鐘,謝之彥從疲憊中醒來。
窗外的天光依然很暗,月色朦朧,像是一層細紗,籠著靜謐的蒼穹。
靜坐幾分鐘後,他的神志才完全清醒起來。轉頭間,是那張過分漂亮的臉。白皙的臉龐像是精緻易碎的羊脂玉,長睫微顫,像是墜落在一旁的蝴蝶羽翼,圓潤而飽滿的唇,像是晶瑩又脆弱的櫻桃。
腦海里驟然響起昨晚的荒唐。
儘管隔了一晚上,但他內心最深處燃著的那把火,卻沒有任何熄滅的跡象。
不能再做了。他冷靜地想。
再做的話,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可是他也不能就讓那團火就那樣恣意地燃燒,於是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去外面的房間洗漱。
洗漱台上的狼狽,揭示著一切。
他平靜地將一切整理乾淨,揀起放在一旁的那串紫檀手串,戴在腕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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