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雨甚至不用低頭,恰到好處的溫熱和力度,讓她舒服地半眯了眯眼眸。
深思緩緩地飄散,男人總是對她有著耐心又細緻的一面。
烏黑髮絲被徹底吹乾,秦凝雨側眸,正對上距離不遠的冷白凸起喉結,不自覺想起他們做的第一次——
那時她還以為男人要給她吹頭髮,傻傻地坐在床邊仰頭看他,又被當場逮到自己之前在查那事的注意事項,當時網頁主動聯想的那句「第一次太快是不是不行」,肯定是被男人看到了,她還急著想去搶回手機,結果身形不穩,直直撲到了男人懷裡,指尖還碰到他的喉結,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想到這,秦凝雨唇角不自覺泛起淺淺笑意,她最近似乎總能記起從前的事情。
纖細手指微微抬起,白皙的指腹下,覆著薄薄一層冷白皮膚下的喉結。
「別鬧。」謝遲宴語調沉穩,半垂眸光卻暗了暗,攥住作亂的指尖。
秦凝雨微彎眼眸,幾分乖巧又幾分狡黠地搖了搖頭,指尖輕觸冷白分明的喉結,似流連,也似描摹這漂亮的弧.度。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著,直到這雙向來深邃從容的眼眸,染上因她而生、獨屬於她的欲。
清冽冷調的氣息變沉,朝她侵襲般地迫近,秦凝雨卻用指尖抵在男人胸.膛,一副明知道男人此刻拿她沒辦法的有恃無恐:「哥哥,這裡的牆薄,會被聽到的。」
謝遲宴口吻幾分意味不明:「那寶寶爭取小點聲。」
秦凝雨:「?」
完了,好像惹翻車了。
門半開半掩著,斜斜的光芒朦攏映在地板上。
事實證明,一雙手就能玩很多花樣了。
「唔……」
秦凝雨被困坐在方桌的案台上,微仰著頭,半眯的眼眸,被天花板暖白色頂燈刺了刺眼,又在眼前泛開一小圈眩暈的昏影。
只能放軟了語氣在耳邊小聲叫「哥哥」。
過了好一會,秦凝雨眸光抖了抖,又散了散,尾音埋怨又帶著泣音:「哥哥,我都聽你的話都叫了……」
耳畔落下低沉似笑的嗓音:「所以要給寶寶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一點都不想要這種獎勵的秦凝雨:「……」
生氣、很生氣,這個惡劣又釣魚執法的老狐狸!
……
淺淺暖白的燈光下,烏黑髮絲被染一層朦朧又柔和的光澤,白皙臉頰泛著一層漂亮的紅暈,半眯眼眸失著神,微微張著唇,杏色睡裙靜靜垂下,褶.皺都被溫柔撫平,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纖細的腳踝,溫柔又清純,卻隱隱散發幾分微熟的嫵媚。
只有她自己知道裙.下的情況。
隔著被蒙了一層朦朧光霧的視線,秦凝雨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穿了身上白下黑的簡單家居服,濃長眼睫半垂,瞧著宜室宜家的良家婦男氣質,此時正在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修長指骨。
而被狠狠「玩.弄」的受害者,又要遞乾淨的紙巾,又要遞消滅證物的保鮮袋。
怎麼想怎麼都不滿,秦凝雨很孩子氣地微抿嘴唇,含羞帶惱,白皙腳尖踢了踢男人小腿。
見男人沒反應,惱裝人膽,完全剛剛忘了各種小聲啜泣求放過的自己,又不輕不重地踢了腳。
偏偏又壞心眼作祟,心血來潮地湊到耳畔,用著極輕的氣音叫了句:「Daddy.」
謝遲宴沉聲:「叫我什麼?」
「哥哥沒聽清就算了吧。」秦凝雨微微後仰著頭,看到男人因她一個稱呼而牽動滿意感,竟一時壓過內心湧上的羞.恥,「最近我的記性不太好,剛剛我說了什麼,叫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謝遲宴口吻幾分意味深長:「不妨我來幫老婆回憶一下。」
秦凝雨:「?」
她本能覺得不妙,想起身,從桌上跳下來,卻被修長指骨緊握住腳踝。
謝遲宴說:「別鬧。」
秦凝雨:「?」
能不能評評理,鬧的人到底是誰?
此時男人的眸光深邃溫柔,卻又施加不容抗拒的力道,這讓秦凝雨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割裂感。
腳.心和棉質衣料相貼。
秦凝雨只感覺失去氣力,只能隨著握著她的力道妄為。
她覺得羞於注視,卻又像是被蠱惑般地難以移開半分目光。
掩在滾筒聲響里的沉.喘。
冷白分明的喉結,要.命地上下滾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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