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焰壯人膽,秦凝雨說:「哥哥,我覺得吃醋是好的,但是不能過度吃醋,就像喝酒一樣,要適度。」
「還要半碗嗎?」謝遲宴的衣袖被稍稍挽起,露出一截骨感冷白的腕骨。
秦凝雨把瓷碗推到男人面前,很口對心地說:「要。」
謝遲宴盛了小半碗粥,放到小姑娘的面前,這才不急不緩地配合問:「要怎麼個適度法?」
秦凝雨低頭抿了口粥,好吃得眯了眯眼眸,似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自然,只委婉地說:「你那樣,我好怕的。」
謝遲宴似笑:「寶寶,真的是害怕嗎?」
秦凝雨驀然想起昨晚。
落地窗外繁華城市街景俯瞰眼底,紙醉金迷的華麗璀璨,她半.跪在地板上的華美絨毯,被高大身形完全自身後牢牢鎖住般地籠罩,時不時晃過眼前的霓虹燈光,倒映著水紋般的夜色微光,驚掠過光怪陸離又驚絕的濃濃光影。
不過一晃,是在大步回到房間的路上,那是一個充滿占有欲的考拉抱,額頭只能無力地抵在寬直肩膀上,想開口說不行,讓男人別這樣,正常抱著她回去,可就連帶著泣音的氣聲都發不出了。
以至於走的每一步,都對她是一種折磨和刺.激。
……
秦凝雨只是想到,就能回想到那股心臟在瘋狂戰.栗的感覺。
是太.爽到害怕,到她都以為快死了的地步。
當然這話她不可能跟老狐狸講的,不然肯定還會帶她做什麼更毫無底線的事情。
落地窗外的清晨透出一層微燦色陽光,染暖蓬鬆柔軟的烏黑長捲髮,年輕姑娘面容白皙泛紅,薄薄蟬翼的眼睫微顫,耳尖和脖頸悄然漫上晚霞燒雲般的紅暈。
謝遲宴只瞥著她。
小姑娘的心思並不難猜,多是些口是心非的想法。
秦凝雨抬眸,對上男人眼眸中的幾分意味不明,覺得重振妻綱是件很重要、很迫切的事情,此刻她在內心發誓,要做個趾高氣揚、胡攪蠻纏的妻子,好讓自家老公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非常不講道理地撒嬌道:「哥哥,我要跟你冷戰。」
吃完飯,秦凝雨半倚在中島台上,回著群聊里的工作消息。
關於新春項目的進程迫在眉睫,小馮總下了死命令,組員們立了軍令狀,這次的「開場炮」誓要打響打亮,爭取來個開年紅。
所以這也就導致全體組員要到酒店同吃同住、加班加點整整三天,確保這次項目能夠順利運行。
秦凝雨前刻還在想法子重振妻綱,這會人還沒走,就開始很捨不得了,可明明她從前說去外地出差就去出差,一走三個月也沒什麼感覺,這會才是不過是僅僅三天,她就在這裡又是捨不得,又是哀怨的,情和愛可真是讓人難纏又覺得甜蜜的東西。
可她心裡上上下下,想東想西的,這個男人的神情,怎麼就這麼從容又遊刃有餘,連一點捨不得她的情緒都看不出來。
哦,某個老狐狸還沒說過愛她呢。
秦凝雨幽幽地想。
難道要靠她主動嗎?
可這個男人做得這麼狠,到這種時候就一點都沒有自覺了?
秦凝雨半個月前還拐自家老公的戀愛的想法,被縱容了這大半個月,到此刻完全被推翻,生出恃寵生嬌的想法——
等她回來就要這個男人老實承認,愛得她要死要活,離不開她一秒的。
謝遲宴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拉到玄關處,看到小姑娘一手托著手機,眼眸幽怨又直直地看著他。
還沒開口,小姑娘就直直走到他身邊,目不斜視地拉起行李箱。
還沒拉出一步,就被握住了手臂。
秦凝雨面上不顯,佯裝板著臉,心想難道是老狐狸耐不住了,終於是要說捨不得她的話了嗎?
如果老狐狸說幾句,那她就在心裡默默給他減少一些冷戰的難度。
謝遲宴微擰眉頭:「穿這麼少?」
秦凝雨心虛了一瞬,隨後想起這是她單方面提出的冷戰期,自以為很硬氣其實很慫很乖地說:「這樣很暖和。」
「不夠。」謝遲宴語氣不容抗拒,「等病了喝藥又要鬧。」
秦凝雨弱弱提醒:「哥哥我們在冷戰。」
「暫時休戰。」謝遲宴口吻幾分失笑又幾分縱容,「總不能耽誤老婆工作,等處理完,回來好好哄。」
秦凝雨這才裝作不情願地說了句:「那好吧,回來看你表現。」
謝遲宴回來的時候,拿回來一套的毛絨帽圍巾耳套手套,一件件穿在她身上,就像在裝點一個毛絨絨的雪人。
秦凝雨下巴尖被大半包進圍巾,嗓音悶悶的,幾分撒嬌又埋怨地說:「哥哥,你老是把我當企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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