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尖挺直,明顯抵著她的鼻翼,錯亂的鼻息纏著、融著,在半空中濃烈對.撞著,纖細手指緊攥著襯衫的薄薄一層衣料,指尖泛白地深陷紐扣,不小心扯出一兩抹白色的絨線,又在甜.膩的拖長鼻哼中,紐扣從驟然失去的指尖墜落。
纏.著一路被推著下車,秦凝雨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像是攀附他的的溫度和氣息才能生存的菟.絲花,氣息密不透風地落下,直到私人電梯的門在身後順利關上,一路朝上到了樓層。
薄薄一層冷白皮膚下蟄伏著凸起的青色脈絡,性.感又禁.欲,寬大手掌完全覆住她的手掌,漫不經心地摁在門前用指紋解鎖。
這回換在身前的小姑娘一手攬住他的肩頸,一手輕推著他的肩膀,進到玄關後,用腳輕勾著關門。
耳畔隱隱一聲低沉沙.啞的似笑,像是在笑她,直炸得那半邊身子酥.麻又無力,只能在男人臂彎里微顫。
連頂燈都沒人顧及得摁開,混著夜色的昏暗一片中。
小狸花貓聽到動靜,一路小跑過來,卻被被隨地亂丟的深色外套迎面兜上,猛地晃了晃腦袋,跟突然襲擊的不明生物纏鬥了好一番。
等探出頭時,只來得及看到兩道邁著急促步伐的人影,緊接著門砰地被關上,徒留不明所以的小貓咪愣在原地,抖了抖耳朵。
關門的瞬間,秦凝雨後背被抵門後,腿被不留情面地分開兩側,像是被牢牢釘在了門板,高大身影落下密不透風的陰影,完全遮蓋住她的身形。
這是一個極其昭示強勢濃重占有欲的禁錮,被不幸捕獲的獵物沒辦法有半分掙扎的餘地。
雪紡襯衫半掛不掛在臂彎間,堪堪隱沒令人遐想的陰影中。
纖細手指流連過他的襯衫紐扣,似摩挲也似輕蹭,不是滑開,就是卻失了力道,笨拙得半天都沒順利解開一顆。
小姑娘反倒跟這顆不聽話的紐扣較上勁來,連親都顧不上親了,反身將男人推到門後,垂頭,打算用上所有的心力去解決這個不聽話的麻煩。
謝遲宴倒也縱容地隨她,卻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尖,掌紋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有了些力道掐在白皙泛紅的兩側臉頰。
「寶貝兒,用這來。」
秦凝雨被握著下巴尖,唇.角碰到襯衫的紐扣,無師自通地探出舌.尖,眼角微挑著,視線朝上,一瞬不瞬地瞥著男人。
男人後背慵懶靠在門後,微抬著頭,濃長眼睫垂下,眼眸深沉地一寸又一寸睥過她,裹挾著上位者的濃重壓迫感,薄薄一層冷白皮膚的喉結,要命地上下滾了滾。
慵散的禁.欲最為撩人。
此時他是愚人國度里倨傲的國王,也同樣是絲毫不掩飾欲台高矗的俯首人臣。
「手指卷一點」、「稍微碰一下這裡」,以溫柔又危險的語調,聲聲誘循著,一步又一步教她解開襯衫一排的紐扣。
謝遲宴微垂眼眸,眸底的暗色掩在夜色里流轉,修長手指揉了揉小姑娘頭頂蓬鬆烏黑的髮絲,絲毫不吝嗇他的誇獎:「寶貝兒,做得好。」
修長指骨握住下巴尖,稍稍抬起,微醺半眯的眼眸霧蒙蒙的,指腹摩挲微紅唇角,溫柔似笑道:「要獎勵麼?」
秦凝雨本能感知到危險,心神卻被牢牢攫取著,分不開一瞬的眸光,暗暗含著幾分說不清被懲罰的期待,偏要佯裝不懂這話似的,半醺笑眼自尾端微微彎起,搖了搖頭。
小狐狸。
謝遲宴眸色暗了暗:「看來寶貝兒不怎麼聽話。」
大掌掐住纖薄側.腰,天旋地轉間,秦凝雨眼前一晃,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突然的懸空,讓秦凝雨下意識動了下。
被挨了一下的響聲清晰又明顯。
秦凝雨臉頰紅透,酒意下的理智突然死灰復燃,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復甦,這讓她忍不住羞惱地咬在襯衫,又不停掙扎著。
卻被用更重的武力鎮壓。
直到摔進綿雲般的床被裡,秦凝雨沒來得及出口的驚呼,瞬間被狠狠攫取。
……
秦凝雨終於哭狠了也哭累了,半眯了眯眼眸,昏暗中看不清眼前的輪廓。
修長指骨似有若無地握住纖細側.頸,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皙皮膚,感受著脈搏在掌心鮮活又急促地跳躍。
「叫我什麼?」
謝遲宴俯身,湊在耳畔溫柔地問。
秦凝雨仍舊含羞帶惱的,鼻音瓮聲瓮氣的:「老狐狸。」
謝遲宴說:「不對。」
秦凝雨眸光抖了抖,咬了咬下唇,很快認慫:「老公。」
謝遲宴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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