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雨對上男人這雙盛著縱容和包容的眼眸,就什麼問題就問不出來了,微垂著目光,很輕聲地說:「不好意思啊,謝先生,我是第一次結婚。」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了句傻話,白皙的耳垂緩緩羞紅。
謝遲宴似是輕笑了聲:「秦小姐,好巧,我也是第一次結婚。」
秦凝雨感覺到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微抿唇角淺淺笑意:「那我給你按摩吧,你別睜眼。」
謝遲宴看出小姑娘的羞赧,也沒多說,只靜靜闔上雙眸。
秦凝雨伸手按在男人兩側,不輕不重地按起來,她的手法不算熟練,纖細手指落下溫柔的力度,卻格外舒適。
好一會都沒有人說話,秦凝雨按摩的時候,目光細細描摹男人眉弓、眼睫、鼻尖,這副東方骨相生得極其優越,越看越驚艷。
纖細手指漸漸停下,秦凝雨還在看著,跟男人不經意對視上。
安靜的客廳里,呼吸微微發滯,秦凝雨發現他們莫名就離得好近,她此時還坐在男人腿.上,那股清冽冷調的氣息仿佛把她團團包裹住。
男人身上質地講究的深色西裝少有幾分褶皺,這樣在外很有距離感的一個人,她卻感觸過另外不為人知的一面,因著禁慾更愈加性感,不自覺想起耳畔的低.喘,寬大手掌禁錮掌控著她的手腕,冷白手背因用力繃起青筋,那種令人沉溺失神的侵.襲占有。
謝遲宴淡瞥著眼前的人,臉頰、耳尖、脖頸漸漸漫上一層曖.昧紅暈,小姑娘的想法太好懂,在想什麼很容易看透。
「想要了?」
才沒有,秦凝雨在心裡默默反駁,只緩緩眨了下眼眸。
「你不想做……」秦凝雨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變化,禁慾筆直的西褲下包裹著勁實有力的肌肉線條,不是很服氣又很小聲地說,「那你…什麼。」
那個字她說得都快成氣音了。
「秦小姐,第一次結婚的丈夫,還沒有那麼禽.獸。」謝遲宴瞧著幾分好笑,「不過老婆投懷送抱,我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秦凝雨還沒說話,突然的懸空,只得伸出兩條細長手臂,緊緊環住男人脖頸。
她坐在男人臂彎里,這是個抱起小朋友的寵溺抱姿。
走出兩步的時候,秦凝雨總算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想做還不承認,悶騷老狐狸,秦凝雨腹誹道,又想到今晚一直被老狐狸引得團團轉,就突然想在口舌上找回場子:「兩個成年人有生理需求,這件事是很正常的。」
謝遲宴說:「老婆說得對。」
秦凝雨:「?」
她頓時生出種狐疑,頗有種自己把自己賣了還替老狐狸數錢的感覺。
謝遲宴說:「所以今晚再哭再鬧,都不會聽的。」
他們做的次數並不是很多,秦凝雨覺得自己每次都很矜持,根本就沒鬧過,老狐狸顛倒黑白,她默默在心裡又給男人添了一條罪名。
經過拐角時,秦凝雨瞥到在角落啃偷藏貓條的小貓咪,輕聲說:「你吃晚飯了嗎?」
謝遲宴問:「確定現在要說這個麼?」
秦凝雨也覺得這時候說這話是有些煞風景,可一會怎麼說也是很耗費體力的事情,還是說了句:「要不還是先吃飯吧。」
她是剛不久前吃了點墊肚子,下午吃了各種零食,這會倒也不餓。
謝遲宴卻說:「先吃點別的。」
秦凝雨:「?」
吃什麼?她的臉頰瞬間紅透。
……
都不是第一次了,小姑娘面對這種事的反應還是很青澀,明明還沒做什麼,全身都會泛上一層淡淡粉意。
「姜姜。」
秦凝雨半睜開眼眸,隔著眼前一層淡淡的薄霧,上側的深邃眉目被淡橘色光霧渲染開來,有種溫柔繾綣的感覺。
修長指骨輕攏耳邊散亂的烏黑鬢髮,流連過耳廓和臉頰,懷裡的小姑娘隨之輕輕微顫,仿若杏花枝頭被風輕晃的露珠。
下一秒,秦凝雨被翻了個身,懷裡抱著鬆軟的枕頭。
寬大手掌落在鬢邊烏黑髮絲,溫柔輕揉了揉,愈深之時,秦凝雨聽到耳畔傳來低沉磁性嗓音:「之前在跟朋友玩什麼?」
秦凝雨用些緊地抱著鬆軟枕頭,微咬著下唇,一時沒反應過來,不小心溢出聲甜膩的呢喃。
微顫了下,又連忙咬著下唇。
修長指骨握住下巴,撬開她的緊閉的雙唇,溫柔摩挲般抵著上唇:「姜姜,回答我的問題,好麼。」
秦凝雨感覺那半邊耳畔酥麻一片,含糊的聲音從口.齒間傳出:「是在玩放下手指的挑戰。」
謝遲宴又問:「規則是什麼?」
秦凝雨盡力控制自己的聲音:「說一件沒有自己做過的事情,如果有人沒做過,那就要放下一根手指,還要接受懲罰。」
附在耳畔的嗓音似是含了幾分笑意:「那要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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