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伙子吃痛,對上謝遲宴不咸不淡投來的一眼,醉意瞬間醒了,不是很敢答話,他就是跟著起鬨開玩笑,在集團大老闆面前哪敢再發瘋。
「秦仙女」本人被男人目光輕點了下,也默默坐直了。
齊衡善談,跟謝遲宴聊起項目上的事情,又隨意地說:「你們都玩自己的,別都在這演木頭人。」
其他人都暗自鬆了口氣。
秦凝雨偷偷瞥了幾眼男人,又找時機發了條消息。
winter:【你怎麼來了啊?】
齊衡正說到項目上的難題,瞥見男人屏幕亮了,笑道:「謝總,要不要先回消息?」
謝遲宴也沒推辭,當著一桌人明里暗裡探來的目光,回了條消息。
「這麼要緊?」齊衡稍一挑眉,來了幾分探究的興致,「有情況啊?」
謝遲宴語調一如既往的穩重從容:「老婆的消息,哪敢不回。」
秦凝雨抬頭,目光在半空似有若無地纏繞了一瞬。
幾乎是瞬間,腦海里湧現出一個莫名的想法,下一秒被她趕了出來。
秦凝雨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只能反手把手機翻蓋在大腿上,佯裝鎮定,哪敢當場查看這條消息。
而這不急不緩的一句話,明顯讓在場所有人心裡掀起軒然大波。
這位多年來難以攀折的貴公子,原來真的如傳聞所說,已有婚事了。
眾人交換了一下目光,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濃濃的八卦好奇,心被撓得瘙癢,雖說集團大老闆平日里再平易近人,卻極其有威嚴,可誰也不敢在這位面前隨意造次。
饒是齊衡跟他這些年交情,也微怔了好幾秒,如果說剛剛還是半真半假的玩笑話,這會是真的來興致了:「婚禮記得請兄弟喝酒。」
謝遲宴說:「自然。」
齊衡瞧著謝遲宴不經意視線落在角落一處,落定,瞥去一眼,瞭然笑道:「眼熟是不是?」
「自然眼熟。」謝遲宴不急不緩地從小姑娘臉上挪開,嗓音低沉,「你鼎訊的慶功宴,淨折騰我們部門的小姑娘了。」
秦凝雨聽到那句「我們部門的小姑娘」,心跳忍不住驟然顫了下。
齊衡驀然笑了:「你倒是護短。」
謝遲宴不可置否。
「既然大佬發話。」齊衡抬了抬下巴,「都別鬧人家,讓人小秦先回去吧。」
秦凝雨總算找到機會脫身,起身禮貌告別,才出了門。
待了會,謝遲宴起身,語調沉穩道:「不打擾大家,喝酒適量,玩得開心。」
謝遲宴走到走廊深處,就看到一直等他她的小姑娘。
秦凝雨朝他微揚手心握著的手機:「我剛剛還想再給你發消息來著。」
謝遲宴卻問:「被灌酒了?」
「沒有。」秦凝雨摸了摸臉頰,有些燙,估計有些紅,「應該是悶的。」
說話間,秦凝雨才意識到這是個極其曖昧的距離,對視著的那雙深邃眼眸,暈染一圈溺人的光暈,舌尖那點紅酒帶來的醉意仿若微醺。
這時男人背後的斜側方傳來埋怨聲:「你說你喝這麼多做什麼?要不是我來找你,等你明天在失修的衛生間躺上一夜,以後准老實了。」
另一人打了個酒嗝:「這不是高興唄,忙前忙後這麼久,總算升職加薪了……」
秦凝雨視線稍稍偏了偏,認出來是鼎訊的老熟人,也是之前在包廂裡面起鬨「秦仙女來秦仙女去,求秦仙女管管」最鬧騰的兩個年輕男人。
本來秦凝雨看到衛生間前放著的修理牌標識,才安心在這處僻靜走廊深處等人的。
沒想到闖進了一個醉鬼和他的朋友。
這麼近的幾步,肯定會面撞面撞上,要是現在推開對方,反而更惹人猜疑,秦凝雨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手心卻下意識緊攥男人胸膛前的襯衣。
目光對視的瞬間,秦凝雨瞥見男人眼眸里的從容。
只是呼吸微滯的間隙,有力手臂橫過後腰,把她緊緊攬到懷裡。
他們一時靠得極近,鼻尖蹭過鼻尖,呼吸撲散交融間,裹著灼意的鼻息堪堪錯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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