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KaChuu:【戀愛這回事,要時不時有點新鮮感的,你算是問對人啦!】
這個小堂妹性子活潑,嘴還甜,打小就招人喜歡,還是戀愛遊戲的文案策劃,秦凝雨本意是委婉地問:怎麼在一個人面前提升一下防禦力?沒想到直接被她歪曲成戀愛問題。
不過好像也有一些共通性,於是秦凝雨就沒有多事糾正,繼續回答一些詳情問題。
最後秦初雨給她發消息打包票。
PiKaChuu:【這事包在你可愛端莊又善良的小堂妹身上,凝雨姐你就安心把心揣進褲兜里!】
PiKaChuu:【等我的消息哈~】
到了家中,吃完晚飯,秦凝雨心里那點小彆扭自己就散了,心情再度好起來,其實本來就是她在跟自己尷尬。
晚上休息時間,謝遲宴問:「周末什麼安排?」
秦凝雨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事業紅氣養人,還可以養貓貓,又加上剛剛得知一個工作上的好消息,此時明媚眼眸浸著笑,語氣輕快:「周六跟時喬約了看電影,下午一起給十一買衣服,晚上跟初雨碰個面,帶給我嬸嬸做的肉醬和青團,周日早上睡個懶覺,下午思思約我陪她逛街……」
她正說到興頭,跟男人猝不及防對視上了,話不由得一頓。
這才發現一件被她忽略的事情——按這日理萬機的紅人行程,她並沒有給自己的合法老公留下任何的時間。
秦凝雨承認這些天的同居相處,讓她有些疏忽,也有些得意忘形,自從親昵過那一次,她就沒那麼禮貌見外了,還時不時感覺自己對男人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感。她把這歸結為是雛鳥情節。
她這兩天隨意慣了,不留神把心里的稱呼叫出了口:「大老闆,那你……」
大老闆本人瞥著她。
秦凝雨這才意識到自己誤說出口了。
「那……我看看還有什麼時間。」雖然晚了,還是要試圖補救一下。
「不用。」謝遲宴說,「要出差。」
要出差?秦凝雨緩緩眨了下眼眸,心想真是天助她也,這會她還在苦惱怎麼面對男人,總不能在對方面前總是臉紅,老想亂七八糟的,她嫌害臊。正好對方出差在身邊離開一段時間,讓自己冷靜一下,也趁機想辦法提升一下自己的低攻低防。
這樣想著,心里不自覺愉悅起來。
謝遲宴瞥著小姑娘,面上不動聲色,對她這點寫在明面上的小心思門清兒。
「既然都叫大老闆了。」謝遲宴問,「大老闆的話聽不聽?」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別說是頂頭的最頂頭,秦凝雨哪敢說一個「不」字,輕聲表起忠心:「當然聽。」
謝遲宴說:「那給你布置一個任務。」
秦凝雨問:「是什麼?」
謝遲宴沒急著開口,瞥了她一小會,才不急不緩地說:「最近有個衡思和政府合作的非遺項目,鼎禹斡旋加入,分一杯羹,如果是你來安排,會怎麼做?這項目跟你們部門沒關係,以後也不會落在你手里。我回來前加班加點,給出一個策劃案,願意麼?」
這是大老闆要開小灶指導的意思。秦凝雨自然求之不得,說「當然願意」,又忍不住笑道:「大老闆,你這是改行當獵頭,打算給我另尋工作啊?」
「沒準。」謝遲宴說,「太太非池中物,屈才。」
秦凝雨只當他是玩笑,哄她的話,卻也聽得心里敷貼,此時也確是真心實意,又難掩幾分矜然得意:「大老闆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謝遲宴瞥著她,修長指骨輕叩沙發的扶手:「總裁辦一秘,明兒就來報導。」
一秘,那是生活助理。這位貴派天成的謝總,沒有半分世家公子的紈絝癖性,事業上也夠拼,不過而立之年,便練就了一身沉穩,就在群狼環伺中,與一眾蔫著壞水的老狐狸談笑風生。
手下能人輩出,總裁辦里自然都是過五關斬六將脫穎而出。
其中這位一秘更是在鼎禹赫赫有名,孤家寡人一個,一心向財,是跟著謝總打下江山的老功臣。謝式夫婦飛機失事後,集團一度陷入內憂外患時期,跟著這位謝總遠赴西南,硬生生跟相關部門談下大項目,熬盡一個月的大夜,連軸轉不倒,至今是集團里流傳的傳奇。
確實非常人能幹,俗稱耐造,雖說薪酬極其咋舌誘人,放在整個臨北都算同行的頂薪,可那是鋼鐵人的活兒。
秦凝雨不嫌命長,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等會工作秘書見大老
板,下班見老公,一會準會弄混稱呼。」
謝遲宴薄唇輕啟:「秦秘。」
男人語調沉穩磁性,叫得煞有其事的,秦凝雨目光開始變得認真遲疑了些。
謝遲宴似是覺得不太妥當,稍稍沉吟:「秦組長。」
秦凝雨說:「還不是組長呢。」
謝遲宴眸中似笑:「沒信心?」
到了此時,秦凝雨已然確信,她對謝遲宴確實是有雛鳥情節的,鼎禹一直是她的首選,也是學長學姐前赴後繼的證道之地,這位謝總掌控著集團的生殺大權,也是她的也是她的拼搏驕傲的所寄之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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