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謝遲宴外出,一身西裝革履,貴氣精英派頭,瞧著是要去商務場合。
秦凝雨留在家中,跟實習時、現在已經離職的師傅打電話。
崔宛正在做spa,聽到徒弟給自己打電話:「叫這麼甜,說事唄。」
秦凝雨把事情大致講給她聽。
崔宛笑道:「你啊,真是運氣好,知道我有交情,碰到一個小花最近有拍攝活動,為期一周,我可以給你搞張工作證,旁的我也幫不了你。」
秦凝雨連聲說謝謝師傅,師傅真好,有時間請師傅吃大餐。
崔宛倒是很吃她這套:「聽說你快升任組長了,好好干,別給師傅丟面子。」
秦凝雨說:「一定盡力好好完成。」
彭興平很爽快批了外勤,話里話外都是讓她好好干,不要錯過鍛鍊的機會。
秦凝雨熬了夜,翻遍了談虞的訪談的物料,都整理好。
恍然發現已經凌晨一點半,口乾,她深夜不習慣開燈,覺得刺眼,拿著手機照明,到中島台倒水喝。
有關她打聽的消息發來,秦凝雨第一時間看了下,感覺有微冷的風吹來,起身去看窗戶有沒有關嚴。
只是剛關完,眼前一片昏黑里,她竟然記不清手機放哪了,只能借著窗台透進的月光,緩緩走近中島台。
卻不小心被絆了一下。
恍惚中,秦凝雨聽到漸近的腳步聲,後腰被手掌護住,迎面撞入溫熱的懷抱。
她垂著頭,淺淡的溫柔月光,靜靜映亮禁慾挺括的西褲。
男人剛從商務場合回來,大概是淺酌,身上淡淡的紅酒香氣。
「有事麼?」
秦凝雨輕輕搖了搖頭,身上穿著件淺杏色睡裙,剛好遮到膝蓋,寬大掌心陷在冰涼大理石和後腰間,面料單薄柔滑,緊貼著掌間的灼意,稍稍下移分寸就能觸到尾脊。
像是誤打誤撞逃入陷進陷阱的兔,等她意識到什麼時,好似已經晚了。
這是一個微妙的距離,深夜、新婚夫婦關係的成年男女,陌生體溫,陌生心跳,這樣昏暗貼近的時刻,獨有的夜色靜謐,染上似有若無的升溫。
接下來男人的俯身、靠近,好似成為一件合理發生、心知肚明的事情。
「可以吻麼?」男人在事先詢問她,嗓音低沉,醇厚的顆粒感,沉穩、又克制。
鼻尖滿覆那股清冽的木質氣味,好聞、卻不復往日溫和,似灼上熱息,勾著一縷搔.癢,纏著漸亂的呼吸。
秦凝雨只要微微偏頭,就可以躲過這場心亂的博弈,可她不懂得可以有選擇,也根本忘了可以偏頭,注意力完全陷入盲區,落在男人會何時吻下來,又會是如何的吻法。
先是後腦勺被大掌托住,輕揉了幾下,像是哄小朋友的手法,疏解幾分凝滯緊張,所以當唇瓣落下時,仿若細流般自然,輕羽的酥麻觸感,是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溫柔。
秦凝雨從未吻過誰,也沒被誰吻過,這個吻,也自然分不清青澀或熟練,只覺得男人就連接吻,都是這般穩重,遊刃有餘。至於她的一呼一息,她的心跳反應,像是有一層密不透風的柔.軟蛛網,全都被牢牢掌控。
她只記得張嘴,也只會乖乖張嘴。
雪山高遠巍峨,難以想像和世俗有半分牽扯。
可偏偏他的唇又不似薄涼。
是一個足以溫柔的吻,恰到好處。
修長指骨摩挲著鬢邊髮絲,輕捻紅透了的耳垂,像是溫和的安撫。
秦凝雨卻感覺到一種心慌的異樣反應,陌生的感官刺.激、難耐,微顫著,唇間不受控制地溢出聲輕呼。
她第一次才知道,自己能發出這種膩得發甜的聲音。
可一切在來不及之間,氣氛在一秒間變得危險,失控氣息劈頭蓋臉地襲來。
突然有撞落的聲音,昏夢驚醒,秦凝雨下意識睜眼瞥去,依稀看見滾倒台面的的純色瓷杯。
不過片刻分神,卻被修長指骨捏住下巴,不耐、以一種不容她抗拒的力度,將她的頭扭正,男人的鼻樑高挺,緊貼著她的。
唇齒被更深地撬開,女人兩邊側腰被驟然發力的手掌按住。
身體懸空的間隙,被托抱到冰涼的中島台上。
雙腿只得緊絞男人側腰,柔滑睡裙被掀起,一雙又細又長的腿,似晶瑩月光。
質地考究的西裝,鮮明的觸感,剮蹭大腿內側的細膩肌膚。
缺氧。過於刺激。無法思考。
不知道過了到底多久。
疲於脫力的秦凝雨,被有力手臂攏著發軟後腰,才沒能躺倒在大理石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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