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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包括了四年前謝嶸勾結西涼,把先鎮國公顧韜韜出賣給涼人的事。

!!!

一樁樁一件件,簡直令人髮指。

衛國公也聽得心頭一顫一顫的,當時正和涼國打仗,大啟屢戰屢敗,西疆都快是涼人的囊中物了。顧韜韜去了後才力挽狂瀾。謝嶸怎麼就不怕顧韜韜一死涼人便再無忌憚,直接東進,江山不保!?

他口口聲聲先帝偏寵太子,現在倒是讓他坐上這個皇位了,可他哪裡有一點點明君的樣子!?

對了!

衛國公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綁著的花頭巾。

顧大姑娘剛從西疆回來,該不會是……

他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該想的別想,不該管的別管。

從未時,一直到酉時,足足審了兩個時辰,但就連站著觀審的百姓們都沒有一個人喊累提離的,看得緊張刺激,又激憤連連。

連謝嶸都認罪了,其他人也沒再心存僥倖。

該認罪的認罪,該畫押的畫押。

三司會審,不會當堂宣判。而是在其後,由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左都御史一同對人犯一一定罪,再將宗卷交由內閣覆審,最後謝應忱批紅。

大理寺卿敲響了驚堂木:「退堂!」

水火棍咚咚敲打,衙差們大聲吆喝。突然有獄卒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喊道:「大人!大人!廢帝他被人刺傷!性命垂危。」

什麼?!

顧知灼也是一怔,默默掐算了一下,心念微動。

犯人在牢里被刺傷?刑部尚書嚇得跪了下來:「臣……」

觀審的百姓還沒有走完,謝應忱不藏不掖,當著他們的面問道:「是誰幹的?」

獄卒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說話倒也還算清晰:「是廢帝之子,謝琰所為。」

謝琰?衛國公脫口而出:「季氏給他生的奸生子?」

百姓們中間又是一陣騷亂,交頭接耳著。

嘖!

衛國公冷笑,謝嶸先前把這奸生子當寶,讓顧家給他白白養兒子,還想要謀人家顧家的爵位,現在死在奸生子的手裡,還真是天理昭彰。

他在這裡暗暗念叨著,一抬眼就見謝應忱已經出去了,連帶著顧大姑娘也快走沒影了。他趕忙緊跟上,去了詔獄。

大理寺卿等人也緊跟在後頭。

詔獄和顧知灼上回來時沒什麼不同,謝嶸依然被關在地下二樓。

與他關在同一間的,還有謝璟,謝琰和季南珂。

若是人犯還沒有定罪就死了,獄卒是有大過的,更何況,關著的還是廢帝。獄卒一發現趕緊去請了大夫。

他們到的時候,大夫正在給他止血。

謝琰滿手是血地縮在角落,一見到顧知灼他立刻沖了過來,拉住了鐵柵欄,帶著哭腔:「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打我的。」

謝琰鼻青臉腫,露在外頭的手臂上,脖子上也有不少的青紫和掐痕,有新傷也有舊傷。

顧知灼看了一眼獄卒,獄卒忙道:「是廢帝打的。小的們攔過。 」

打得不重,他們也就沒把兩人分開關。

「是怎麼回事?」謝應忱問道。

獄卒面面相覷,滿頭大汗地跪了下來:「太孫,小的們沒有看到。小的聽到動靜過來時就已經這樣了。」

「我看到了。」

謝璟出聲,嗓音沙啞:「父親回了牢里不久就、就清醒了過來……」

謝璟離得近,哪怕當時沒有看清楚顧知灼動的手腳,回了牢里後,他還是從謝嶸的身上找到了那枚只剩下灰燼的符籙。

呵。顧知灼回以一聲冷笑:「趕緊說,別囉嗦。」

看出來就看出唄,總不能把這件案子拖到年後。

謝璟坐在地上,低垂著道:「父親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抓著謝琰就打,說是謝琰害他的。」

謝璟猜想,父親興許以為這和上回季氏用的巫蠱一樣,便又遷怒了謝琰。

父親這些天,把他和謝琰當作了出氣筒。

他有時候還能勸一勸,但越勸父親就越生氣,動不動懷疑自己勾結了謝琰要害他。

「他打完謝琰就坐在角落裡發脾氣,一直在罵……」

「沒多久,父親累得睡著了。謝琰悄悄過去他身邊坐,我沒有在意,沒想到,他竟捅了父親一刀。」

「他刀是哪兒來的?」

「我不知道。是一把裁紙刀。」

當時,謝璟嚇壞了,他衝上去推開了謝琰,發現父親的胸口插了一把裁紙刀,父親滿身是血,當時就氣息奄奄了。

「他打我。大姐姐。」謝琰的眼中蓄滿了淚,可憐兮兮道,「我不是故意的。」

顧知灼輕聲道:「公子,你還記不記得,長風臨死前的詛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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