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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算不算功?」

「算。」

禮親王又一次點了頭,臉色更加凝重。

顧知灼從容地執起酒壺,繼續往那個酒盅中注酒,琥珀色的酒液自壺口流下,倒進了滿溢的酒杯中。

酒水溢出的越來越多,流到了八仙桌的桌沿。

「三年前,兗州謀反,陳光武自立為王,強占兗州三省,直逼翼州。皇上奪情,命我兄長平亂,兄長當年只有十二歲。為保京城不受一絲一毫的威脅,他幾乎讓人一刀斬為兩段,後背上的疤,從肩膀貫穿到了腰。」

「王爺,這算不算功?」

禮親王啞著聲音,鄭重道:「算。」

顧知灼繼續倒,酒水浸透了八仙桌。

她止手,示意他看。

兩個酒盅代表的是安國公和衛國公。

杯中的酒液還是當初得封國公時的酒液,與杯沿齊平。而如今,安國公富貴閒人,衛國公權傾朝野。

一個酒盅代表的是鎮國公。

酒液滿溢,順著桌沿,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而如今,鎮國公府除了一個殘廢的顧白白和大歸的顧繚繚,只剩下了一群孩子。

顧知灼的指腹沾上了一些酒液,在指尖輕輕摩挲。

她道:「太祖皇帝曾說『賞必加於有功,刑必斷於有罪』。(注)當年,三位國公功勞相近,一同得了國公的封賞。那麼如今……」

啪。

顧知灼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濺起的酒水灑在了禮親王的臉上。

禮親王差點以為她要撲過來打自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王爺,我為顧家討個王爵,過分嗎?」

禮親王被她嚇得心跳差點就漏了一拍,下意識地搖了頭。

這一搖,他頓覺不妙,脖子僵在了那裡。

這丫頭。禮親王差點讓她說服了。

他慢慢坐下,想要與她動之以情:「丫頭呀。一個異姓王,對顧家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也就是表面風光而已。」

顧知灼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不過就是功高蓋主,上位者能不能容得下這一套。

事實上,就算她不爭這個王爵,單憑顧家手裡的二十萬兵權,該容不下的人,照樣會容不下。

既如此,她又為何不爭?

這是顧家應得的!

顧知灼晃了晃幾乎快要空了的酒壺,漫不經心的動作讓禮親王瞧著心裡發毛。

「若是以上功績都不足以讓顧家得個王爵,那麼再加上顧家養了顧琰六年半,總該夠了吧? 」

顧知灼的唇間溢出冷笑,持壺的手再次往下傾倒。

這一回,她的動作慢了許多,琥珀色的酒液從細頸壺口往下流淌,有如一道細小的水注。

禮親王皺了一下眉,想說,她怎麼就好賴不聽呢。

「王爺呀。」顧知灼學著他的語氣,「你有沒有想過,顧琰姓顧,名字卻是從了皇子們的的『琰』,這意味著什麼?」

她是想說,皇上遲早會把顧琰接進宮?禮親王皺了一下眉,事實上,若是皇上和季氏的事沒有被揭穿,季氏還是好端端的鎮國公夫人,皇上又有什麼理由把顧琰接回去。

「王爺在朝上這麼多年,您對皇上應當也是相當了解的。敢問王爺,若是我顧家人都死絕了,皇上是會收回爵位,還是把爵位讓給一個冠著顧家姓,從了皇子名的奸生子?」

這一句話,她說得咬牙切齒。

禮親王的頭頂仿佛炸開了一聲雷,震得他滿腦殼嗡嗡作響。

顧知灼傾倒的速度陡然加快,溢出的酒液一直流淌到了禮親王的面前,流到了他的衣袖上。不一會兒,酒壺倒空了。

「鎮國公府四代人,用血,用肉,用命換來的一切,讓他的兒子白白得去,加上這份功勞,總足夠吧?」

顧知灼把空蕩蕩的酒壺摔了出去,酒壺在地上彈了幾下,發出砰砰的聲響,把正看著桌上酒液發呆的禮親王嚇得又蹦了起來,心臟都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顧知灼輕笑出聲,笑意不達眼底:「還是王爺您覺得,這事尚未成真,就算不得功勞?」

這丫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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