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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這姓孫的胡攪蠻纏,又豈會落到如此難堪的境地。

晉王恨極了,他惡狠狠地甩下話來:「不退。你我兩家的婚書已經立了,九月十五成親。」

姓孫的既然不肯好好談,就別怪他不客氣。

「退!」

「不退!」

「退!」

「好了。」再這樣鬧下去,真要成笑話了。衛國公示意謝璟趕緊上去勸勸,這一個是他舅父,一個是他祖叔,他縮在後頭幹嘛?

一回首,晉王拉住了謝啟雲的胳膊,要把他搶回去。

兩人一扯一拉,誰都不肯放。

在謝啟雲的一聲慘叫中,承恩公手上一空,往後猛跌了好幾步,再回神,他的手裡只剩下了一截斷掌。

四周:!

衛國公嚇得心跳都要停了,冷汗淋漓,浸透了後背。

這怎麼可能是生病,誰生病會病的一扯能把手扯下來。

「因果報應」四個字湧上心頭。

他快步回到顧知灼的身邊,忐忑地問道:「顧大姑娘,你給我一個準話。」

顧知灼笑笑,給了他一個準話:「是。」

衛國公的心怦怦狂跳,每一下都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有因才有會果。晉王父子得犯下多大的罪孽,才會有這樣的報應。

顧知灼似笑非笑地問道:「國公爺。你確定還要與其為伍?」

衛國公:「……」

顧知灼的語氣中似是帶著某種蠱惑:「要不要再好好考慮一下,嗯?」尾音微微上挑。

謝應忱含笑,目光的柔意充溢的仿佛要滴出來。

顧知灼無論做任何事,他從來都不會阻止和打斷,就好比現在,顧知灼想要拉攏衛國公,他也由得她去做。

衛國公目光閃爍了一下。

老實說,衛國公其實早有些後悔。

宋首輔總說,皇上天資不足。

這些日子,他也嘗試過去教導三皇子,然而,三皇子在政事上並不開竅,幾乎和皇上一樣。

本來他也覺得沒什麼,可是,在和謝應忱共事後,這一對比,巨大的落差,讓他越來越提不起勁。

但已經挑了三皇子,也不太好變,任何主子都不會願意要一個三心二意的下屬。

衛國公勉強扯了扯嘴角,想說上幾句冠冕堂皇的話,還不等開口,就讓顧知灼打斷了。

「口說無憑。」顧知灼掏啊掏,掏出了一個羅盤,問道,「敢問國公爺生辰八字。」

衛國公遲疑了一會兒,說了,就見她像模像樣地撥弄了一會兒羅盤,忽而一笑道:「國公爺,三天內,您會遭祝融之災,舊疾復發,性命垂危。」

顧知灼把羅盤一揣。

她一語雙關地問道:「國公爺,您信還是不信?」

衛國公想了想,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舊疾,還想再問,顧知灼衝著謝應忱挑了一下眉,一揚手道:「回京。」

「是!」

士兵們齊齊應聲,翻身上了馬。

晉王他們不是謝應忱帶來的,他走自然也不需要和其他人打招呼。

顧知灼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說的,謝應忱上了王星的馬車,相談甚歡。

只要公子願意,和誰都吵不起來。顧知灼一點都不擔心,率先策馬而行。

他們一走,其他人傻眼了,也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就連衛國公也臉色不佳的一走了之,最後還是謝璟過去,焦頭爛額地拉開了打作一團的晉王和承恩公,衝著承恩公訓斥道:「舅父,夠了!」

隨後,又安撫著晉王道:「王爺,有什麼事回京再說,得給世子先找個大夫才是。」

晉王拿著從承恩公的手裡搶回來的斷掌,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

他扶著崩潰的兒子上了馬車,冷言道:「姓孫的,本王絕不會善罷干休。」

承恩公的手裡還殘留著那種粘糊糊的觸感,在身上擦了又擦。

晉王沒有打,沒有罵,這陰戾的眼神反而讓承恩公的心裡發慌。他硬著頭皮,嚷嚷道:「別想嚇唬爺,爺可不是讓人嚇唬大的。」

謝璟火大:「舅父!你別鬧。」

啪。

晉王放下了馬車的車簾。

馬車從謝璟身邊馳過,一句話都不說,顯然是連謝璟也一併記仇上。

承恩公不滿道:「殿下,您瞧瞧他目中無人的樣子,根本沒把您放在眼裡……」

「夠了,舅父。」謝璟板著臉,「先回京,回京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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