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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若非安國公府出事,容容也不至於會難產。

他們家和安國公府的關係向來很好,又是姻親,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袖手旁觀。那可是容容的親娘和親兄長,他們要出了什麼,容容怕是也受不住。

「哎,我這老姐姐喲。」太夫人嘆道:「是我考慮不周了,我得過去瞧瞧。」

推著輪椅進來的顧白白剛好到這些話,他就過來和太夫人說這件事的,連忙接口道:「娘,我去吧。劉嬤嬤說,太醫已經來看過岳母,人是救回來了,但舅兄如今還在順天門跪著,他身子弱,再跪下去要出事的。」

劉嬤嬤是安國公身邊的老嬤嬤,安國公府人丁單薄,也就一兒一女,世子更是膝下空空。安國公被公主氣得中風,世子還被問罪,府里無人操持。劉嬤嬤急過了頭,只得過來找陸氏討討主意,結果差點害陸氏一屍兩命。

劉嬤嬤嚇得一直守在產房。

顧知灼趁機坐下,兄妹倆坐在一塊,她用手托著下巴,問道:「三叔父,宮裡到底怎麼說。」

侄女這些日子來已經撐起了鎮國公府,顧白白沒再把她當孩子,認真地回答道:「世子傷了公主,罪不可免。」

「那面首呢。」

顧白白冷嘲道:「皇后不承認那些人是面首,說是舅兄和岳母在疑神疑鬼。」

他發出連連冷哼,面色沉沉的。

「皇后娘娘說,公主平日裡在公主府煩悶,召了幾個伶人說唱,並不為過。」

「皇上聽說舅兄刺傷了公主,讓他跪在外頭,沒叫起就不許起。」

安國公府剛出事時,顧白白就命人在宮中打聽過了,簡直氣不可耐。

「公主回了公主府。」

「這樁婚事,舅兄真是憋屈死了。」

安國公世子陸今宜天生弱症,生於武將家卻打小習不了武,偏愛書畫。原本顧白白與他只是點頭之交,直到成婚後才漸漸交往甚多。

陸今宜是一個脾氣非常好,又寬和的人。

他從前也愛四處遊歷,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做一幅畫,有的時候也會寄給顧白白賞玩,有一次甚至還到了北疆,他跟著商隊走走停停,用了一個月時間,為顧白白畫了一張諜畫。

他的心思細膩,有些多愁善感,又潔身自好,只想娶一妻一同遊歷作畫。誰能想到,皇帝會讓他尚公主,尚的還是昭陽公主。這日子過得,光是想想,就讓顧白白為他不平。

「伶人?」顧知灼冷笑道,「那讓公主把伶人孝敬給皇后好了。」

顧白白:?

顧知灼剝了一顆松子放進口中,把身子往前湊了湊,笑得兩眼彎彎:「公主孝順,為皇后調教了好些伶人賞玩。」

皇家無賴,那就得比他們更無賴。

鬧開了才好,究竟是不是伶人,皇后到時候就知道該怎麼說了。

「賞玩」這兩個字聽得顧白白眉頭直皺,偏她目光清澄,又不好說什麼。

「你這丫頭。」

顧白白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還真是有幾分邪性。

「安國公府在京城裡早沒有半分顏面了,怕什麼。」

昭陽公主把安國公府和陸家往泥里踩,踩完了還要把腳上的泥往他們臉上蹭。

「娘,我先去了。」

「三叔父,我同您一起去吧。 」顧以燦起身道。

顧白白行動不便,顧以燦也不放心他一個人。

顧白白點了點頭。

這件事不能用顧家的人,只能由岳母調動安國公府。

一開始安國公還心有顧忌,不想與皇家撕破臉,可是,陸今宜跪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朝後都沒能回來。安國公終於忍不住了,命大管事帶護衛衝進公主府。反正女兒也出嫁了,罪不及出嫁女。府里就他們母子二人,要抄家要滅族一共也就兩條命。

安國公府沉寂了好些年,但府里的護衛也不少,哪怕公主府有禁軍在,可是也依然沒有擋住這些從軍中退伍下來的老兵。護衛也不傷人,只一股腦兒把昭陽公主的面首帶走了。

咚!

大管事在大街上敲了銅鑼,吆喝道:「昭陽公主孝順,親自調教了些伶人送與皇后娘娘賞玩。」

咚!

「公主至孝至純,感天動地。」

咚!

大張旗鼓。

整個京城的人全都出來看熱鬧。

昭陽公主最近和龔海搶青衣的事,京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十幾個容貌各異的年青男子,一個個穿得花紅柳綠,大管事親自拿著銅鑼走在最前頭,一邊走一邊敲打著銅鑼,身邊一個小子高聲喊道:「大公主孝順,把他們養在莊子上,只是為了好好調教,免得不通規矩伺候不好,讓皇后娘娘不高興。是我們世子誤會了公主,實感愧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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