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策:。
「分析得很有道理。」司景策突然壓低了聲音,「但這個是言言的大哥。」
桂雅英指著另一隻小鳥:「那另一隻總該是言言了吧?」
司景策:「這也是言言的大哥。」
桂雅英:?
怎麼言言有兩個大哥。
猜測失敗,桂雅英大為受挫,不敢再亂猜了。
鏡頭移到最後一隻鳥上面。
珍珠鳥呆在鳥窩裡,緊緊挨著一塊穿了衣服貼著眼睛的石頭,被突然冒出來的手機嚇了一跳。
他見到了屏幕上的桂雅英,輕輕用鳥喙蹭了蹭。
桂雅英聲音都顫了:「這又是言言的誰呀?」
司景策:「這只是言言。」
連言言都認不出來,桂雅英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好媽媽了。
掛斷電話,她便要求司景策把每隻鳥的長相特徵都整理好發給她,免得明天現場見面鬧出笑話。
而第二天一大早,趁小鳥都還沒睡醒,司景策帶著言言一塊去車站把鳥姐姐接回來。
鳥姐姐的主人是一個女生,親自開車把鳥送了過來。
她戴著口罩帽子,一見面便格外警惕,要求查看兩人的證件。
確認司景策和言言不是壞人以後,女生把鳥籠遞給他們:「默默在裡面。」
「她比較害怕人多的地方,所以鳥籠用黑布貼上了。」女生解釋道。
言言試圖透過排氣孔看一看姐姐的情況,裡面烏漆嘛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他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我們聯繫了默默前面的幾個主人,他們都說默默有問題,方便讓我知道一下是什麼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女生目光遲疑,慢慢說:「我覺得還好吧?」
言言:「沒有缺胳膊少腿?」
「沒有,身體好著呢。」
「應該還會飛吧?」
「還會。」
言言更擔心了:「難道是什麼治不好的隱疾?」
女生皺眉:「沒這麼誇張。」
言言問了半天,也沒從她嘴裡問出來什麼。
司景策盯著鳥籠,察覺到一絲不對。
珍珠鳥都是碎嘴子,就算講話講累了,偶爾嘴裡還會憋出一句「啾啾」聲。
可是從見面到現在,默默一句話也沒有說。
難道是睡著了?
見言言還抱著鳥籠傻樂著,司景策與女生道別,約定好把鳥送回來的時間,帶著言言和鳥姐姐回家。
一到家裡,言言便拿著剪刀將鳥籠外面的繩子剪開,探頭看姐姐的情況。
撒了巧克力粉的糯米糰子小鳥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姐姐?」
言言叫了一聲,角落裡的珍珠鳥動了動腦袋,大膽飛了出來,在言言面前站好。
沒來得及和弟弟敘舊,默默就被抓了起來,掰開兩邊的翅膀,翻過來又翻過去。
「也沒有問題呀?」言言納悶道。
這些人類都什麼眼神,他的姐姐明明就很健康嘛!
言言把它又放回桌上。
默默的毛毛都被言言弄得格外凌亂。
它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偏過小腦袋,沉穩地梳順自己的羽毛。
「看吧,沒有事情。」言言道:「轉賣我姐姐的人都是什麼眼神!」
桌上的雌性珍珠鳥聽懂了言言的話,點點頭。
司景策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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