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策解釋自己和言言的關係已經解釋麻了,隨意回復了個「OK」。
他放下手機,轉念一想……
如果對象是言言,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小鳥懵懵懂懂,行為開放思想還沒轉過彎來,即便是能聽見言言內心的想法,司景策仍舊是有些捉摸不透。
言言把作業寫好,抱著書怯怯地挪了過來:「哥哥,我都寫完了。」
司景策從他手裡接過作業,掃了一眼。
字比最開始要端正很多。
他看看作業,又看看言言。
言言:「怎麼了,哥哥?」
「沒事。」司景策將作業合上。
「你最近還在求偶期,會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言言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好像沒有。
目前表現最多的還是築巢,喜歡把被子弄成鳥窩,舒服地和哥哥躺在裡面。
接著就是買一些好看的小飾品,裝飾家裡。
書房架子上擺著以司景策為原型的小手辦,此時身上都放著小小的珍珠鳥,窗台上也鋪了軟墊,方便言言坐在上面看司景策主播。
「那你……」司景策輕聲問:「有沒有考慮過找個對象?」
言言:「找誰呀OVO?」
司景策想了想,握住言言的手。
少年臉上沒什麼表情,腦內發言堪比彈幕,一條接著一條。
【怎麼突然談這個啊嗚嗚嗚!小鳥談戀愛後都要離開家獨自築巢,哥哥到時候不會不要我吧啊啊啊啊啊——我不要離開哥哥——】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離開哥哥家!!離開哥哥等於失去了溫暖的被窩,好吃的零食,還有媽媽做的桂花糕!】
司景策慢吞吞收回手,看著言言。
算了,以後再談。
這個腦子裡塞滿零食和桂花糕的鳥,估計一時半會兒也轉不過彎來。
言言也瞧著司景策,笑了笑:「哥哥…你要不要先檢查作業?」
「行。」司景策翻開作業,頭也沒抬:「你先去洗澡換衣服吧。」
換洗的睡衣早就被男人疊好放在一邊,言言抱著衣服,一步三回頭地往浴室走去。
男人半靠在床上,垂眸看他的作業,睡衣解開了兩粒紐扣,隱隱約約能看見鎖骨和結實的胸肌……
言言很輕地皺了下眉,迅速走進衛生間,把門關上。
人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站在衣服堆里的一隻小珍珠鳥。
言言轉頭看向自己搖得飛快的尾羽,陷入沉思。
……
言言這次的作業寫得很完美,司景策只挑出一個錯處。
他將作業擱在床頭柜上,玩了一會兒手機,便見言言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少年把換下來的衣服扔進髒衣簍里,見快要溢出來了,還伸手往下按了按。
沒過多久,帶著一身熱氣的言言,便迅速鑽進被窩。
他從司景策旁邊探出頭來。
「哥哥,剛才說好的。」
「我要幫你按按腿。」
司景策稀里糊塗地答應了言言的請求。
褲腳捲起,露出膝蓋。
少年跪坐在他的腿間,仔細打量著司景策的皮膚。
不青也不紫,難道是受了內傷?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司景策的膝蓋:「哥哥,你疼不疼?」
司景策:「有點。」
言言立馬搓了搓自己的手,把掌心搓熱。
「那我開始按了哦。」言言道:「會疼一定要和我說。」
少年的手掌蓋在了司景策的腿上,放下去的那一瞬間,司景策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的頭髮還濕著,柔順地貼在上面,發尾滾落下一顆晶瑩的水珠,落入衣領當中。
言言的表情很嚴肅,仿佛在干一件什麼大事。
時不時便抬頭問一問司景策的感受。
「爸爸媽媽今天為什麼要罰跪你啊?」言言小心翼翼地、又一次問道。
司景策隨口回:「哦,他們覺得我在和你談戀愛。」
言言的動作一頓。
男人輕輕笑了一聲:「大概是覺得你……年紀太小,而我不懷好意,各種哄騙,讓你跟我上床。」
他認真打量言言的樣貌:「也不怪他們誤解,才一歲的小鳥,確實只是個寶寶雞。」
言言不服氣:「我現在是雄壯的求偶期成年公鳥,能獨當一面,不會被哄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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