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言言所說,司景策以前確實沒和別人這麼親密過。
但言言是一隻可愛的小珍珠鳥,沒變成人之前就很黏人了,如今變成人,更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貼著司景策。
他不太適應,卻無法糾正言言的行為。
「你以後不可以對別人這樣,不可以隨便爬上別人的床,也不能和別人親親抱抱。」司景策道。
言言看了他一眼:「可是我只會對你這樣啊,我不是這麼隨便的鳥!」
司景策:?
「小鳥□□方式就是踩背,你很喜歡摸我的背部,我也很舒服。」言言憤憤不平道:「你已經算我的半個伴侶了,我怎麼可能會對你不忠呢?」
司景策呆滯片刻,撤開放在言言脊背上的手。
一下沒了支撐力,少年搖搖晃晃向後倒去,司景策趕忙攬住他的腰,才不至於讓言言的腦袋砸到桌子。
言言驚魂未定,再次揪緊了司景策的衣服。
「你也不願意當我的伴侶。」言言癟了癟嘴,「我知道,人鳥之間是有阻隔的,你不願意也是正常。」
「我不是故意的。」司景策趕忙道:「我不知道摸你的背部……是那個意思。」
司景策頭皮發麻,那他豈不是在無形之中對言言……
「好吧。」言言接受他的道歉:「我勉勉強強原諒你了,你要對我補償。」
司景策感覺自己被他給繞進去了:「你想要什麼補償?」
「以後都不能分房睡!」言言立馬提出要求,「每天晚上要給我一個晚安吻,偶爾要抱一抱我!」
司景策陷入沉默。
見男人又不說話了,言言嘴巴一張,大喊道:「你欺負我,你踩我背還不負責!!」
「好。」司景策趕緊應下了。
計謀得逞,少年趴在他的懷裡忍不住笑。
過了一會兒,他仰起頭看司景策:「那今天的晚安吻呢?」
司景策輕輕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嗯嗯,就是要這樣。」言言抱住司景策,「那我們現在去房間睡覺,可以嗎?」
話是這麼說,言言沒有要從司景策身上下來的意思。
司景策嘆一口氣,拿他實在毫無辦法。
他擁住少年,用被子將言言裹好,放到床上。
因為慣性,司景策難免壓到了言言,他撐起身,沒有要上床的意思。
「你去哪?」言言慌忙勾住了他的腰腹。
司景策:「……洗澡。」
言言:?
剛剛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
人鳥一些磨合暫時得到解決。
桂雅英卻不斷催促司景策回家一趟。
司景策一開始還能夠裝死,後面被催得實在沒辦法,往微博上掛了個請假條,帶著言言回去。
少年脖子上掛著司景策新織好的圍巾,鼻尖被凍得通紅,等車上的暖風打開,浸入骨髓的寒冷才逐漸退散。
「今天過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司景策難免叮囑道:「記住我說過的話嗎?」
言言猛點頭:「嗯嗯,不能隨便暴露自己小鳥成精。」
他一直都記著呢。
司景策慢慢啟動了車,「今天過去我爸媽或許會和你聊聊天,你說話也一定要小心謹慎,就怕不小心被套話了。」
言言想了一下,「可是媽媽不像是這樣的人。」
會給他買小零食,塞給他小金條,還會請醫生給他看病。
「你當時是鳥,現在是人。」
桂雅英對他的擔心並非空穴來風,在司景策讀小學的時候,就出過事情。
父親的勁敵找了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孩子,有意接近司景策,等混熟之後意圖把司景策騙出來。
綁架、威脅,要挾司家在某次競爭中為對方讓利。
幸好管家早一步發現不對勁,否則司景策就遭殃了。
從那次以後,桂雅英對司景策的管控也嚴格了一點。
出現在他身邊的人都會被查個底朝天,前幾年司景策受不了,從家裡搬出去自己住,這種情況才得到好轉。
言言聽完,輕輕「啊」了一聲:「那些人好過分,為什麼要利用小孩子。」
他歪著腦袋看司景策半天:「那爸爸呢?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
司景策的父親叫司德。
「等會你別理他。」司景策嗤笑道:「老古板一個。」
言言不解。
司景策於是解釋道:「覺得我工作和專業不對口,跑去當主播了。」
「那哥哥大學讀的是什麼專業?」
司景策:「地球物理學。」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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