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應懷在他耳垂上輕啄一下:「不聽話。」
宋儉猛地一抖。
蕭應懷退離他耳邊,低垂眼眸看著他:「儉儉。」
宋儉低著頭。
「前任是何意?」
「嗚……」
「讓朕找新歡又是何意?」
「……」
宋儉死都沒想到這信宮德福居然會給他留著,而且還會收起來從汾州千里迢迢帶回宮裡交給蕭硬槐。
真是夭壽了。
他小聲解釋:「就是……就是我們那邊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之前流行……流行反著說話,這樣就不會有危險,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反著說話?」
宋儉瘋狂點頭。
「再說一句反話朕聽聽?」
宋儉咽咽口水, 很努力的抖了個機靈:「陛下今晚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蕭應懷抬了下眉, 靠近他:「不對。」
宋儉眨眼。
「儉儉,這不是反話。」
宋儉:「QAQ」
啊, 嗚嗚。
蕭應懷摸著他的臉:「還有呢?」
宋儉不敢說話,只是傷心的掉眼淚,然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嗚!」宋儉猛地朝前一竄,幾乎半騎在帝王腰間:「別……別打我屁股……」
蕭應懷盯著他:「我們儉儉說的是反話嗎?」
宋儉撥浪鼓一樣搖頭搖頭搖頭搖頭:「不是,不是反話。」
「那就是了。」
宋儉急了,剛想說話就又被拍了一下, 他轉頭去抓帝王的手,卻不想直接被帝王反剪,那力道稍一加大,再一拽,他整個人便翻轉了方向。
「咚」一聲,他後背緊貼住了帝王胸口,沉穩厚重的心跳聲攜來滾燙的熱意。
「儉儉?」
帝王唇齒間的氣息渡進耳道中,宋儉渾身發顫。
「勤儉節約的儉。」
宋儉不知道他說這些幹什麼。
「朕從未記錯過你的姓名,朕一直分得清。」
宋儉耳朵癢得厲害,一個勁的在水中用腳蹬他:「蕭硬槐蕭硬槐蕭硬槐!我沒說我不記得!」
又從少年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他伸出自己的掌心,環著少年問:「哪幾個字?」
宋儉不明所以,但還是伸出手指在他掌心一筆一划寫了一遍:蕭,硬,槐。
這麼硬的名字,果然脾氣和名字一樣硬!
「看來蕭氏的玉牒朕的皇后沒有仔細看過。」
宋儉:「?」
他看了啊,蕭硬槐不會要考考他吧?
想到這裡他忙說:「陛下,我明天一定會再記一遍的……啊!」他突然弓下了身體,耳根飛紅。
「說謊。」
宋儉哆嗦著喘氣:「沒……沒有。」
「沒有?那朕怎麼聽說小狗說謊的時候尾巴會翹起來?」
宋儉根本說不過他,只嗚嗚的躲他的手:「沒有……沒有……我真的會好好記的,不信你就看著我記……」
「朕也有此意。」蕭應懷嗓音很慢:「朕會看著你,一字一字的寫明白。」
……
不知過了多久,宋儉一顫。
蕭應懷輕笑了聲:「看來這次不是說謊了。」
「(///////)」
沒臉見人了。
浴池中的水溫一直溫熱,宋儉的裡衣濕噠噠髒兮兮,很快就被剝了個乾淨。
少年身體纖瘦瑩白,腰極細,蕭應懷幾乎一把手就能托住,腰後線條向上向下延伸舒展,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的手落在少年腰後,輕撫過那片皮膚。
因為沒有腰窩所以曲線十分光滑,讓下面一團軟肉看起來圓潤而又飽滿。
宋儉感覺自己越來越熱了,他咕噥著問:「我們喝的合卺酒是不是嵊關產的?」
蕭應懷:「嗯。」
宋儉:「……」
就說這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同樣的嵊關甜酒,同樣的偏殿浴池,上次他就和蕭硬槐把初吻交代在這了。
那今天大概率要把屁股也交代在這。
說屁股屁股遭殃。
宋儉抱緊了帝王的脖頸,貼過去哼唧兩聲。
蕭應懷蹭著他的臉蛋:「朕以前還以為你只喉道比較細。」
宋儉在他頸間拱拱拱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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