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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麼做什麼太后都看在眼裡,還時不時出言制止,可不是受人掣肘。

「那......」澤蘭皺眉擔憂道,「姑娘身邊是不是該派人跟上?若有什麼變故,也好及時護住姑娘。」

澤蘭說得隱晦,但在場兩人都明白其中深意。

年輕男女血氣方剛,心性不定,相處易有不測。

更別說皇帝還霸道非常,行事專斷,在長樂宮當著太后的面就敢步步緊逼少女,可謂唯己所欲為尊,若他強求,情勢實在對渺兒不利。

辛素華眉頭緊鎖,沒有立即回答,輕吐出一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

「澤蘭。」

「奴婢在。」

「你說......皇帝到底想做什麼?」

澤蘭搖頭:「奴婢不知。」

辛素華也沒想著讓她回答,目中帶疑,輕聲喃喃:「本以為他銜恨報復,羞辱渺兒以報昔日之仇,可方才在殿中,他的所言所行卻讓本宮看不明白了......」

皇帝若想報復一人,難道還須假以辭色,騙取信任,對仇人做出一副動心動情的模樣?

別的不提,就以皇帝朝堂上的風格,辛素華便不相信他報仇會如此迂迴曲折。

君不見身首異處的皇子和被抄家滅族的犯官,他們死前甚至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下旨處斬絕不會等到第二日行刑。

「難道他真對渺兒有意......」

辛素華半信半疑,心中拿不定主意。

宮外,倪府。

倪家次子換了身衣裳又匆匆出門,倪夫人指使下人沒攔住兒子,心中懊惱,拉著女兒抱怨。

「你二哥近來不成樣子,整日跟那些勛貴子弟混在一起,學業功課全都荒廢了。」

倪夏心不在焉地應付點頭:「是啊。二哥太過分了。」

「那些二世祖靠祖輩蒙蔭,就算整日打馬遊街,日後也能蔭個好位置,你二哥怎麼能跟他們一起?咱家靠的是科舉,靠的是經義文章,道不同不相為謀,怎麼你二哥就不懂呢!」

倪夫人打開話匣就停不下來,惱道,「尤其是那位英國公的幼子,他自己沒了前程,吃喝玩樂荒廢度日,還把咱家的孩子帶壞了習性.......」

誰?

聽到熟悉的人名,倪夏來了精神。

仔細聽後,從親娘口中知道了那位英國公幼子的近況。

原來馮琸傷了容貌腿腳,不能入朝做官了。

如今他整日玩樂橫行,把英國公氣得夠嗆。

馮琸啊......倪夏眨了眨眼,她對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和辛大小姐私會。

第260章 救贖文中的惡毒炮灰49

御湖邊。

辛渺停下腳步,取下自己身上戴的玉佩,轉身朝皇帝臉上扔去。

殷朔抬手接住玉佩,看向她:「非但敢掌摑我,現在又擲物襲君,你犯下的罪過是愈積愈重了。」

「我罪過與否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少女目中含怒,因奔跑而起的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脖頸,幾縷髮絲貼在她汗津津的臉頰上。

稍稍平復急促的呼吸,辛渺抬起手臂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怒視步步靠近的殷朔,「不准跟著我!」

「為何不准?」

殷朔捏著玉佩,踱步到少女張開的手前,她的手指正抵住他的胸膛。

他掃了一眼,微微挑眉,沒有繼續上前,開口道。

「你可曾聽說前朝一舊聞。」

他把玩著玉佩,提起一件似乎無關當前的事。

「永慶年間,諫官向永慶帝進諫,爭執辯駁時,他的袖擺不慎打到永慶帝的臉,上面的繡紋將皇帝面容劃出三道血痕......你可知諫官下場如何?」

「他的下場自然悽慘。」

少女冷哼,「你想借他的事來嚇唬我?少點這些伎倆吧。」

「錯了。」

殷朔注視著少女,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猜錯了。」

「此事發生後,朝野震動,確有人要嚴懲諫官,言他萬死莫贖,應當以死謝罪。更有甚者質疑其同在朝中的父兄族人,言及他們一族皆無忠心。

可諫官不想死,也命不該絕。他在詔獄不食不飲,割肉取血,在衣袍上寫滿認罪懊恨之辭。

血書被呈給永慶帝,永慶帝閱後大為感懷,下旨饒恕他並放他歸家,還讓他莫要因此事生了畏懼,以後繼續直言進諫,面折廷爭。此事也成為君臣相得的美談。」

「你想說什麼?」

少女皺眉冷笑:「你想說你和永慶帝一樣有仁心,準備大度寬恕我?」

殷朔長臂一伸,抓住少女抵在他胸前的手,將玉佩塞進她手裡,合上她的手指,不給她掙脫拒絕的機會。

他注視著少女,眸色深沉:「不敬帝王是死罪,可究竟是生是死,取決於諫官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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