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雪倏而笑了笑,眼神越發的深邃,走進花城和彥,想要撩開看看他此刻的模樣。
怎麼能看不見花城和彥眼中駭人的情緒,花城和彥猛地坐起身來,從床上把自己的匕首拿出來,抵在自己濕漉漉的脖頸上:
「你要是敢現在對我做什麼,花城雪,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花城和彥此刻的臉色蒼白,烏黑的髮絲凌亂的灑落在脖頸上,被汗水浸濕,如同溺水的魚,絕望而崩壞。
瞧瞧這個噁心的世界,這群瘋癲的人,他們到底要做些什麼,花城和彥想要不顧一切的把匕首刺入花城雪的復中,像他們當初剖開自己的母親一樣,把這個魔鬼剖開!
但是他不能,他要把力氣留給自己的孩子,這是他和韓修的孩子。
僵持了片刻,花城雪整理了一下西裝,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花城雪交代左右:
「不允許任何人給他找醫生,除非他來求我,不然,就讓他自己把孩子生下來。」
說完,花城雪就離開了。
花城雪離開之後,阿蠻從窗戶裡面爬了進去,著急的問:
「少爺,花城雪那個畜生不准我們叫醫生,您自己可以嗎?」
花城和彥點點頭:
「沒關係,阿蠻,我好的很,之前在義大利的時候,家族裡專門請了人,叫我如何獨自生孩子。」
「那對方實在是有先見之明啊!」
想到當時自己一臉詫異的問韓修,為什麼要學這些,韓修說:「家族的女人都要學這些,刺殺隨時可能到來,她們的丈夫也隨時可能死掉,而這個女人會因為驚懼悲傷而提前生產。這些情況很多,不要掉以輕心。」
「家族中的男人,則是學如何保命,以及避免嚴重殘疾,還有在命懸一線的時候,如何保住自己的後代。」
韓修看了看他的復部:
「雖然你不是女人,但是你有這個功能,你就要好好地學這些,很多事情,防範未然總比亡羊補牢要好。」
一語成讖。
韓修,我果然是要自己生孩子了。
「少爺,我聽說廚房裡面有個廚娘以前做過穩婆,我現在就去找她過來,我們一起蹲在窗戶外面,如果少爺需要,喊我一聲就好!沒想到花城雪竟然如此狠毒!阿蠻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要保少爺活著!」
……
在門口跪了片刻,姬子看見花城雪徹底的離開,大抵是今夜不打算回來了,遣散了守在附近的僕從,鬼鬼祟祟的進了花城和彥的房間裡。
已經開了快要八指了,而天色已經漸漸地昏沉了下來。
他想起自己學過的內容,孩子現在應該是入盆了,可以準備生產了。
他躺在床上,憋足了力氣,把孩子一點點的往下面擠壓,每次疼的時候,他就用力地擠壓,不疼的時候,就喘息片刻,緩一緩,喝一口溫水,恢復一下力氣。
第一次用完力氣之後,他明顯感到,有一種更加強烈的墜脹感,休息了片刻,第二次開始陣痛,他咬緊牙關,狠狠地用力,只是還沒來得及,姬子突然大喊了一聲:
「賤貨!我要殺了你!」
便拿著手上的匕首,撲向花城和彥。
花城和彥猛地一驚,側身躲閃,孩子卻又被擠了回去。
這樣很有可能會延遲孩子出生之間,甚至導致孩子窒息,腦部淤青。
還好他的體力上終究是男子,如果是沒有什麼體力的女人,現在想必已經被這個女人得逞了!
「賤貨,大小姐才配和老爺在一起!花城雪是大小姐的丈夫!你算什麼東西,竟然讓花城雪把大小姐的遺物都拿出去扔了,就為了給你挪地方!我要殺了你!」
姬子瘋癲的大喊著,然後朝著花城和彥撲來。
花城和彥猛地攥著姬子的手,大概是護子心切,猛地就折斷了姬子拿著刀的瘦削手腕,然後三下五除二把人綁在椅子上,忍著腹中的疼痛感,慢慢的把房間裡的燈油倒在姬子的腦袋上,紅色不斷的噴涌而出,那是孩子在一點點的掙扎著,掙扎著要擠出來。
白色的睡袍上都是鮮艷的血,順著整個人,一絲絲一縷縷的往下滑落,滴落在房間的瓷磚上
他慘白的如同奪命的鬼,垂著眼睛往下看,看向這女人乾枯的嘴臉。
「既然你這麼忠誠,就下去陪她好了,姬子阿姨。」
點燃姬子身上的火焰,然後打開所有的後窗,讓一會兒即將燒焦屍體的煙霧從這裡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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